“现在他们就在外面偷听,要想脱线,你就和我好好配合,我们演一出严刑逼供的好戏,然后我去告诉他们,你不过是北燕一个大官的六姨太,什么都不知道,顺便再求求情,他们也就把你放了。不过最主要的就是现在这场戏,一定要演得逼真,让他们知道你确实什么都说了,而且没有丝毫价值。”
“那我要怎么演啊?”赵大小姐有些怯场:“我可没演过戏呀!”
“没关系,你本色出演就好,一切交给我,记住,要有被严刑逼供的凄惨感觉,所以,你别控制……”刘李佤笑呵呵的说,终于开始动手了。
赵大小姐确实相信了他的话,因为他说的实在是合情合理,而且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何况她是真的被掳走的。
她现在的身份尴尬,在北燕没有被接纳,在东宁又是叛徒,地位很尴尬,无论落在谁的手中都将承受很大的风险,所以,不管刘李佤说这些马贼到底属于哪一方,对她来说都是威胁,这就是偷渡者和叛徒的悲哀啊。
但是没办法,赵大小姐也不想离乡背井,远走他乡,这都是东宁朝廷逼得。他们觊觎赵家肥沃富饶的土地,由于联姻不成,朝廷的兵马天天在赵家庄周围练兵,演习,开始还相安无事,可后来,百姓们只要出来耕种,他们就要演习,继而将百姓驱散,还破坏了很多庄家,军方为此几次三番的表示很遗憾,而赵家庄上上下下,连表示强烈抗议和谴责的机会都没有。
几个月下来,赵家庄损失惨重,可以说是颗粒无收。最后赵大小姐和赵老爷商量,索性,将土地全部出售,坐地就卖给了当地的庄户或者周边的地主和资本家,变成了现金,偷渡北燕过几天安稳日子。
而赵家庄也彻底化整为零,原本一家独大,现在变成了零零散散,如果朝廷还敢这样明争暗夺,将会引发群众的不满,如果真的触动了百姓的切身利益,民怨沸腾,揭竿而起的时候,可就不是军事演习能威慑的了。
哎,赵大小姐无声一叹,世道艰难,人活着不容易啊,穷有穷的困苦,富有富的烦恼啊!
就在她感慨万分的时候,刘李佤也没闲着,不知道使用了什么道具还是用手撕的,这家伙竟然在大小姐的下三路开了个洞,直接通往那曲径通幽处,刘李佤那早就因为蛋爽而复苏的神兵直接开始攻击。
“啊,不行,太疼……”赵大小姐惊悚的大叫,刘李佤很听话,立刻停下了动作,变了一招,大小姐继续喊:“这也不行太痒……哎呀,太深了,哦,不要,太快了,啊,太慢了……”
赵大小姐一番呼喊,完全跟不上刘李佤的节奏,常言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她与刘李佤一别有半年之久,这半年来,她始终在忙着移民的事儿,但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有一种渴望,一种冲动,而就在她强忍着冲动的时候,刘李佤却在不断的充实自己,武装自己,锻炼自己。
特别是在武丽娘的陪练下,尽管武丽娘并没有实战经验,但人家在醉心楼三年时间,积累了丰富的理论知识,一旦发挥出来,即便是天赋异禀的刘李佤也招架不住。
在经过淬炼之后,刘李佤可谓脱胎换骨,彻底告别了初级阶段,可赵大小姐还停留在回忆中,两人再次交锋,高下立判。
不过,女人天生就有海纳百川,吞食天地的气魄和肉身,很快赵大小姐就适应了刘李佤的节奏,一系列呼唤慢慢被哼哼哈嘿所取代,听起来确实在受刑,而且还是大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