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初月面上镇定，心里实则已经慌得不行。

她怎么都没料到小灵儿会将话题引到自己的弟子服上。

小灵儿看着梁丘初月的反应，嘴角弧度微弯，眸底却是冷了几分。

若说她在此之前还存着几分试探开的口，那得了梁丘初月这个反应后，小灵儿已经基本上确定自己没有猜错了。

顿了顿，缓上一口气，小灵儿才道：“你这套衣服的摇摆处绣着一朵云，你可现了？”

“什么？”梁丘初月震惊，一垂，果真现确有其事。

小灵儿继续开口，道：“先前审问那名女弟子，我见她的衣物上有这个绣迹，现在，又在你身上看到了。”

“那能说明什么？”梁丘初月道：“就只许她在自己衣服上绣东西，不许别人绣了？”

小灵儿道：“云秀云绣，她绣的是自己的名字，你呢？又为何与她一样？”

不等梁丘初月回话，小灵儿道：“纵使你与她不熟，只是偶然所见随后效仿，绣个一模一样的东西倒也说得过去，可你却又为何只绣了其中一套弟子服，且这套弟子服还与你的身量有些微偏差？”

小灵儿一字一句，将梁丘初月能够为自己辩解的话都一句句给堵死了。

当日云秀被逐出山，她虽然觉得此人顽固，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但后来其实还是让人下山去找了，只是并没有找到云秀的踪迹，便也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