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吗?”
无语,确实不可以,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我很喜欢孩子,准备怀的,房子和所有必须品都已经准备好,最后换来一场空。”尤小萍指了指其中一张沙发,“坐吧!”
我过去坐好,注视着她,等待她往下说。我感觉她有特别重要的话想对我说,她严肃的表情已经给了我充份的提示。
“麻烦你了,我不知道下雨。”
我连忙道:“没关系。”
“其实除了我家里有些事外,我还有另一个事跟你说。”她很认真看着我,很认真道,“能陪我去一趟医院吗?我需要……一些东西,你有的,就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钱。”
我被尤小萍的话弄的晕乎,什么她需要的,我有的,给我钱,莫名其妙,她没病吧?老实说,我真想当场探探她的额头,不过没敢,我最后只是小声说:“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清楚,不过我保证,对你是无害的,如果你愿意。”尤小萍最终还是没能够说下去,她面红的很,扭捏磨蹭了许久后直接结论说,“……嗯,大概就这样。”
郁闷,我压根没明白怎么样,看她语无伦次也没办法说清楚了,我只能说:“我看看吧,如果能帮上忙,我尽量帮。”
“谢谢。”尤小萍松了口气,“你到了以后医生会跟你说的。”
“你不是和我一起去么?”
“不了,我忽然觉得不太舒服,不想出去。”说着,她转身进了房间,几分钟后出来手里已经多了一张名片,她把名片递给我,“这是医生的联系方式,你到了医院可以联系他,他知道怎么办。”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一名姓钟的医生。
我把名片收好,喝了杯水,开始工作。
她家是挺多东西坏的,厨房的柜子门、插座,阳台的灯,洗衣机的水管,有的得买工具,灯泡和水龙头。奇怪的很,怎么这么多坏东西?尤小萍解释说倒霉,都集中在几天坏的,她找过物业管理处,人家说不包括修理这些,勉强修也行,要价特别高,尤小萍觉得不值,所以没让他们修。
哦,坏的还有她房间的窗帘,其实是掉了扣子拉不上而已,这女人就这么笨不会弄,无语。不过她的房间好漂亮哦,床大大的,被子火红火红的,看见就想躺一躺。
花了大概一个小时,我终于把能现场修的修好,累的满头大汗。尤小萍把刚才我用过的浴巾递过来,浴巾已经洗干净了,带着另一股香味,和她身上的香味一样,让我心如鹿撞。这个女人其实挺好的,我修东西的时候她就在一傍静静的陪着不说话,那表情比我这个免费修理工还要认真几分。
我歇息了一会儿,尤小萍说:“雨停了!”
“嗯,看见了,我马上去医院。”感觉把自己坑了,帮她做那么多事,最后还得上医院,完了又得帮她买灯泡、拖把,以及水龙头回来,跟个佣人一样。
尤小萍把我送出门外说:“希望你还能回来。”说完,她抱了我一下,放开以后飞快进屋、关门,留下一脸惘然的我。
她什么意思?说的话怪,行为更怪。
站在原地想了好几秒,没想明白,我很郁闷的摇了摇脑袋,扒掉面具,下楼,出小区,在小区外面截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给名片上的钟医生打电话,很快就见到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表情冷冷的,看着令人不舒服。他匆忙的带我去登记,填了一大堆东西,当然我填的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林顶阳的名字,我猜那家伙上医院都这么干,我这么干也算响应他的行动了。
填完资料,钟医生把我领进一个科室,他先取了一只杯子给我,然后又把我领进了一个密封房间,房间有厕所、浴室、床铺,以及一堆杂志。来这儿干嘛啊?我觉得奇怪,正想问,钟医生先说话了:“多久没有过过性生活?”
我很纳闷,机械道:“有一阵子了吧!”
“正好。”他做了个奇怪手势,“时间有限,你可以看看杂志,有助感觉,脑子里多点幻想,完了叫我。”说完,钟医生立刻转身走人,和尤小萍一样,说的不清不楚。
我很无奈的放下杯子去翻杂志,寄望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事实上我真的找到了,翻了几页我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那堆竟然都是图文并茂的有色杂志,他们原来是让我在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