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弱的喘息,在他的身下彻底化成一滩春-水。
程沐珂感觉自己就像是……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此刻只剩下了任人宰割的份儿。
不能挣扎,身上的鳞片和骨刺被他一点点的剔去,什么都没剩下,所有的力气在此刻约定好一起消失,软绵绵的,就像是只剩下了rou-体一样。
御非离的力道也越来越沉重从,程沐珂shen-吟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唇瓣被她咬的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尖锐的指甲刺入了他的背脊。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折磨着,一起在地狱中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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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站在点歌台前面的男人拿着话筒,拼了命的扯着嗓子嘶吼着那首早已经跑掉跑了十万八千里的《最炫民族风》。
脑满肠肥,秃顶无法,右手还搂着一个只是看着就娇滴滴的让人忍不住怜惜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看起来不大,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都不知道有没有成年,看着都能够做那个男人的闺女了。
只是,即便两个人的年纪相差的如此巨大,仍是没能阻止那个男人的色心,毫不客气的揩着油,肥大的手掌摸在小丫头露了一半的屁-股上面。
这些年来,程沐珂也见过不少大老板,虽然不如她的小非离,但是基本上也都是一些优秀的男人,谈生意的时候,也很少碰到那些所谓的潜规则等等。
但凡是老板,大多也都是有两把刷子的,不可能真的碌碌平庸,最起码表面上看起来修养是极其优雅高贵的。
只是今天遇到的这个,似乎确实是有些不堪入目,这样的人,程沐珂真心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这个企业老板的,怎么看都像是潜规则潜来的。
不过想想倒也是说的过去,毕竟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有些人累死累活,赚的钱不够养家糊口,甚至自己花都不够,但有些人,却什么都没付出,就得到了不少,例如……面前的这个男人。
其实在场上上玩玩手段,也不失成为一种取胜的办法。
“我们要唱就要唱的最痛快,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
“……”程沐珂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那边唱的正欢快的男人,终于觉得自己的忍受能力已经达到极限了,端起桌子上面的高脚杯,猛地将杯中的液体一口饮尽,来压压自己的听力被蹂-lin的痛苦。
白葡萄酒,呈果绿色,清澈透明,气味清爽,酒香浓郁,回味深长。
被誉为“上帝的眼泪”,宙斯变成鹰掳走了正在给父亲看管羊群的特洛伊王子伽尼墨德,善嫉的赫拉也没有放过这个俊美的少年,一番较量之后,爱伽尼墨德的少女替他挡住了赫拉射往美少年心脏的箭,而伽尼墨德成为众神的酒童。
据说,从伽尼墨德的瓶里倒出来的,是眼泪而不是酒。或许从伽尼墨德中倒出来的是他为爱人流的泪,而那些眼泪就是人们最爱的白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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