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莫痕在修罗殿大殿，此时脸色十分难看，他何时受过这等屈辱，但为了司马常青他又不得不降下身份求情，他清楚水香凝是不会顾及四殿协议，更不会担心两殿之战的，因为她就是无法无天之人！

“此话当真，如果老夫如实相告，你就不在追究今日常青去你日月学院之事！”柳莫痕平稳了下心情，思索了下道。

“本宫向来一言九鼎，第一件事我丈夫是如何死在风云大陆的，第二件事轮回至尊风无情是被何人暗杀！”水香凝压制住内心的怒火，道。

“哈哈哈哈，你是故意刁难与本殿主，水香凝，你不想放了我的修罗殿右使就直接相告，何必出此难题！”柳莫痕怒极狂笑。

水香凝在九幽宫也是眉头紧蹙，她最关心的就是这两件事，如果修罗殿不知情，恐怕只有幽冥殿了，但幽冥殿的强大，就算九幽殿倾尽全力也未必讨得好处！

柳莫痕的确对这两件事不知情，水香凝的丈夫之死当年他在闭关根本听都没听过，对于轮回至尊风无情之死那也是后来得知，当时也是不免一场唏嘘，没有了风无情的轮回殿总体实力也是直接降到了四殿之尾！

百年前轮回至尊风无情死后，柳莫痕也不是没有打轮回殿的主意，他本想吞并轮回殿增加自身修罗殿的实力，但后来被人阻止，而阻止他的人实力根本是他难以抵抗的，虽然他也猜测是幽冥殿或者是九幽殿老怪物出手，但最终也是不了了之！

凌慕阳在水长风的保护下也是退到了日月台下，只留下了司马长青在台上一动不动，因为他不敢动，既然修罗殿主柳莫痕已经知晓此事，他今日的性命肯定无碍，如果强行离去，恐怕适得其反！

“看来灵儿的母亲对师尊的死还是十分惦念，不知道我何时才能帮师尊复活！”凌慕阳攥了下拳头，心道！

此时水香凝和柳莫痕的对话在凌慕阳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这就是巅峰强者吗？师尊当年的实力恐怕要在二人之上，如果不被人暗害，恐怕轮回殿未必会排在四殿之末！

这就是超越了至尊的强者啊。光是这空间对话让凌慕阳都是十分惊讶，让其年幼的心不免又多了一丝动力！

“既然你不知情，本宫必定不会失信与你，但考虑到我日月学院学员的安全，我要和你有个约定，你意下如何？”水香凝思索再三道！

柳莫痕一听大喜，据他所了解的水香凝今日对司马长青之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既然提了条件，看来今天的事情也会有个善终！

“好，老夫就听听你的约定！”柳莫痕心情大好，能留住司马长青的性命是最重要的！

“老狗，虽然本宫对你十分讨厌，但为了我学员的安全本宫也是退让一步，对于你修罗殿两位弟子之死那是他们咎由自取，如果你在没完没了的追究下去，本宫不介意去你们修罗殿走上一遭，四殿协议对我可没用！”

柳莫痕此时才想了起来，四殿协议只是针对四大殿的殿主和副殿主，但水香凝的九幽宫只是九幽殿的分支，虽然实际上水香凝也掌控九幽殿，但名义上她只是个宫主，四殿协议根本对其无任何作用，就像幽冥殿的武神宫一样，那就是钻了四殿协议的空子，但它修罗殿自从修罗老祖隐匿以后，实力是大打折扣，他是殿主不能不顾及四殿协议！

权衡再三，柳莫痕无奈之下，道：“水香凝，虽然四殿协议无法制约你，但我修罗殿也不是待宰的羔羊，且先说说的约定吧！”

“我的约定就是我九幽宫和你修罗殿十年不相犯，不算合作，就算是为了我们两殿弟子的平安发展，你要知道龙凤山庄遗迹要开启了，你意下如何？”

水香凝提到了龙凤山庄遗迹，柳莫痕也是一脸慎重，如果水香凝当年不是在龙凤山庄内得到什么宝物丹药，恐怕实力不会晋升的如此快，如果两殿十年不相犯，对于他们培养弟子也是给予了不少时间！

“龙凤山庄一百五十年开启一次，恐怕还要二十年，为何只制定十年之约！”柳莫痕反问道！

“柳莫痕，本宫还有一句话就是我九幽殿和你修罗殿只是至尊之上在十年之内不得为难与各自的弟子，但至尊之下还是可以相互切磋的！”

听水香凝如此一说，柳莫痕两眼一亮，他柳莫痕本来是调查其二弟之死的，但苦于抓不到九幽殿的把柄不好发难，若是至尊之下可以相互切磋，那对于他的计划也是更进了一步。

“老夫明白你的意思，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十年之内我修罗殿至尊之上不在踏足与你岚月帝国，更不会为难你们九幽殿的弟子和学院学员！”

水香凝也有自己的计划，听到柳莫痕的痛快答应，笑笑道：“柳莫痕，记住你今天之话，如违约定，那就准备承受我九幽殿的怒火吧！”

“少来威胁我，我修罗殿也不是吃素的，不过老夫一言九鼎，答应你的十年之约！”柳莫痕又是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