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华悦在驻扎天山期间,逐渐想通了从前对权利的追求是多么可笑可悲,并且害了两个痴情的人,她深悔过去,并对那两个钟情于她的人充满歉意。”
“那时在丝绸之路上,商贸繁荣,但土匪也很多,是来往客商的一大祸患,严重影响了西域与内地及西方各国间的商业交流。官华悦经常会去做些惩强除恶的事,将那些杀人越货的强盗杀死,他们抢来的各种珍宝,如果原主人能找到就还给他们,如果原主人已经被杀死,则会将这些脏物拿回来,分一半给当地穷苦百姓,另一半就收着,这样日子一久,宝物就积累了很多,再加上本身就在天山深处寻到的珍宝,一起放在了一个隐秘所在,这就是宝藏的由来,你们认为这是不是我家的呢?”
大家默然,果然是她家之物,他们这帮人到这里来不是强抢吗?姚孤萍歉然的同时又问了一句:“官掌门,宝藏毫无疑问是你家的,但是好像还有一本兵书——”
官华悦仰起了下巴,傲然答道:“兵书更是我家的,是官华悦在听了她师傅多年教导后又结合自己的感想写成的,她对后人说,此说能平灭天下的纷乱,让她们收好,不到时候不要打开。”
大家的目光都车黯淡下来,姚孤萍想了想再问:“那么官掌门,天山苍鹰洪丽英又是怎么回事?你们既然已经与世无争,为何还要派人去抢池国的土地?”池浩然心中虽也有这一疑问,但还是感觉不好问出口,没想到姚孤萍却将他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他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姚孤萍也正看向他,从姚孤萍的眼神中,池浩然明白了她是替他问的,姚孤萍一向懂他的心思,池浩然心中一阵温暖抚过。
这接近质问的语气让早就对她没好感的侍女按捺不住了,其中一个喝道:“大胆!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掌门说话!”
官掌门向那侍女摆了下手道:“无妨,是该解释清楚。”
讲了这么久,她明显感觉到了嗓子发干,拿起一直站在身旁的侍女托盘上的绿玉茶杯,连喝了两口,这才说道:“我外祖母不仅将武功全数传给了我母亲,还收了一个徒弟,就是陆肖云,她也是我外祖母于一场劫货杀人案的现场救回来的小女孩,凶手已经被杀,替她报了仇,但是她成了孤儿,所以将她带了回来,收为徒弟。”
“谁知这个女孩子争强好胜,名利心重,学武也很用心,她一心想得掌门之位,可是我们祖上传下来,掌门位是由官家的女儿继承的,尽管祖上也生过男孩子,但都没有让他们当过掌门,长大后就让他们下山成家去了。陆肖云不是我家的人,自然不能当掌门,她很不服气。”
“我爷爷奶奶就只生了我妈妈一个孩子,我爸爸妈妈也只生了我一个孩子,所以奶奶死了就由妈妈做掌门,妈妈死了就由我做了掌门,我的爸爸妈妈都是在一年内先后去世的,他们死时年纪都不大,也许是体质不好吧,偶感风寒就成了致命绝症,哎!”她很伤感地叹了口气。
再喝一口茶,把绿玉杯放回托盘上,官掌门接着说:“爸爸妈妈死后,陆肖云就逼迫我得紧了,非要做掌门不可,好在她的武艺比不上我,奈何我不得,但又逼问宝藏的下落,因我看她居心可疑,从没有告诉过她。于是我们就疏远起来,天山很大,她搬到别处去住,避开我的视线,她背着我扩充自己的势力,培植自己的亲信,甚至还在山下训练了军队!言语中似乎对君临天下非常感兴趣,这不是又犯了我们祖上的错了吗?”
“我非常忧虑,前几个月我去找她,她不在,见她弄了很多士兵,买了很多武器,正在训练,乌烟瘴气,非常生气,我便解散她的军队,正在做这件事,许是有人去向她通风报信,她几天之后赶了来,与我大吵一架,不准我动她的军队,说她是长辈,我管不着她。我无计可施,只好回来。又过没多久,便又听说她去侵犯池国西部边界了,这件事实在很遗憾!”
池浩然不答应了:“不管怎么说,也是你天山雪莲派侵入我的国家,难道你们就撒手不管了吗?”
官掌门扫视了他一眼,略带讥讽的笑意:“我有说过不管吗?再说,如果没有你们的人内部配合,就凭陆肖云的那点势力能轻易得手吗?”池浩然臊得脸通红,别开了脸无话可说。心中暗恨池浩宇为了权力出卖兄弟出卖国家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