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帅,末将敬您一杯!”一个亲将谄媚的举起酒杯道。
“好!”焦安节亦是举起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等蒙焦帅抬爱,如今都已经是各营的统管,此等大恩,我等无以为报,再敬您一杯!”几个亲将纷纷起身敬酒。
“哈哈,跟着某,定然让你等日后都有好处。放心,亏待不了诸位。”焦安节笑道。
“敬焦帅!”几个亲将纷纷道。
“干!”焦安节畅快道。
一个偏将起身道:“焦帅,如今西贼还在对面僵持,若是真是有什么状况,我等当如何?”
“放心,那西贼所求,不过是些粮草而已,便是将麟州割让给了西贼又当如何?我等当军吃饷的,不用管那么多。反正西贼年年都会犯边,到时候,汴梁的大头巾们自会与西贼和谈的。左右不过多给些岁币的事情。别看眼下还在对峙,不过是筹码不够。我看再有个几日,西贼也就退了。”焦安节一脸无所谓道。
“焦帅所言极是,只是麟州那边?”那军将道。
“麟州被围,便是神仙也难救了,我等也是没法子了,小种相公若然真的有不测,也是合该命中有此劫难,我等也爱莫能助了。”焦安节一脸假惺惺道,说白了,就是拖延,不想救援,不过这话却是还得遮掩一下。
“焦帅,各营的人马还是颇有微词。说您有些······。”那军将迟疑道。
“说!”焦安节眼睛一噔道。
“说您是畏战不前。有意拖延。”那军将低声道。
“哼!放屁!”焦安节狠狠的将酒杯摔在桌案上。大骂道“这群撮鸟胡说八道!某这是不想与西贼正面冲突,还不是为了保存咱西军血脉,左右不过是些目光短浅之人!日后再有妄自议论者,抓到一个,就地正法!”焦安节如同被踩到痛处了一般,大叫道。握着那歌姬胸前软@#¥@¥肉的大手的力道猛地增加了好几倍,让怀里的歌姬一阵蹙眉。却是不敢露出丝毫不悦。
“哎呀····大帅,您都弄疼我了。怜惜些奴吧。”那歌姬求饶道。
“嘿嘿!小骚蹄子,大爷我待会好好整治整治你!”焦安节道|
那军将见焦安节有些发怒急忙道:“焦帅虎威,末将会严加看管,再有胡言论语的,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恩!”焦安节点点头,转脸一笑,对着帐中军将道“来,诸位,饮满此杯!”
“为焦帅贺!”几个亲将急忙举杯起身奉承道。
忽然,一个亲卫急急忙忙的走进来,来到焦安节身侧道:“将主,泾源军的吴阶差人送来消息,说西贼可能今夜会袭营,他说让将主你多加防范!”
“哼!笑话!他吴阶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还西贼袭营。真是以为在糊弄小孩子么!告诉他们的人。就说让他们顾好自己便是了,少多管闲事,秦风军我说了算!!”焦安节打了一个酒嗝道。
“可是···那信使说消息很准,西贼今天夜里会···。”
“啰嗦!在多说这些话,小心本帅砍了你的狗头!滚!”焦安节一把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大怒道。
那亲卫一脸苍白,急忙告罪退下了。
“焦帅,何必与这等人置气,再说了,那吴阶可是好意而已,焦帅不要太过严苛啊。”一个亲将道。
“哼!今夜外围风大,如此时节,若是是大队人马出击,早有动静显现,再者,外放的斥候亦是不少,怎么没有消息说西贼今夜袭营。哼,大惊小怪,再则那吴阶是个什么东西,某永定军,还用他来教么?”焦安节有些醉醺醺道。
“焦帅所言极是,吴阶等人算是东西,也配与我家焦帅相比。只是焦帅如今西贼虎视眈眈,不可不防啊,是不是多派些巡夜军将去探查一番。”一个军将笑着劝道。
“不必!不必!都是西贼诓人的把戏而已,要是真要偷袭,前几日早就应该偷袭了,还会等到今日吗!!!”焦安节满不在乎的,在他眼里似乎这些西贼根本不会偷袭。
“就是,大帅神机妙算,岂是我等所能比拟的!日后便是咱西军的顶梁支柱石,没准到时候汴梁的官家也得让焦帅入主个枢密啥的,我等也可以附骥尾,跟随焦帅鞍前马后,来来,我们大伙再敬焦帅一个!!”一个亲将起身举着酒杯谄媚道。
“敬焦帅!”
“敬焦帅!”
一众军将纷纷起身举杯。
“诸军,痛饮耳!!”焦安节哈哈道。
“今夜不醉不归,晚上你们可以每人领走一个歌姬暖床!”焦安节哈哈道。
“谢焦帅恩赐!!”一众亲将各个露出色狼之相。
丝竹靡靡之声在大帐之中传出,一直传到各处的营帐边。
酒至酣出,一众军士都是纷纷说胡话的说胡话,搂着歌姬的搂歌姬。肆意享乐,直至深夜才各自散去。
此刻,夜色越发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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