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惊,猛地向另一侧街口看去,只见七八匹快马从一侧的街口出现,当头的正是刘平。
所有永定军一见到来的是刘平,立刻战意高昂了不知道多少,纷纷对着齐整整的敲击自己的胸口,行了个永定军军礼,声若巨鼓。刘平亦是在马上回了一礼。
赵构众人此刻已然都呆滞了,这厮怎么突然就出现了,这不科学啊,不是说他还在淮地么?疑惑、惊恐的表情浮现在众人脸上。
眼前这个身披红色大披风,一身黑色铠甲的年轻人,看似人畜无害,却是将所有在场的人的心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番。
“咳咳···。”刘平清了清嗓子,嘿嘿一笑,对着赵构身侧的军卒道:“我估计你们没怎么见过了我,不过你们应该听到过某家的名字,老子叫刘平!”
最后一句,刘平猛地大喊了一声。
当啷一声,有个军卒甚至吓的都把刀都掉在了地上。这让燕地胡奴听到都浑身颤抖的名字。甚至在此刻的整个北方大地跺一跺脚都能颤三颤,让风云变色的家伙,胡人赌咒甚至都以我若违反诺言,出门便让我遇到刘杀神这种誓言为最恶毒的赌咒。
刘平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直直的盯着眼前众人,这可是人称北地血虎的刘大帅、独抗金军、杀退西夏的大军阀,谁人敢与他对视。
“刘···刘侯爷,你听小王解释···不是这个···呃。”赵构此刻脑袋也有些宕机,望着突然出现的刘平,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刘平也不理会说话的赵构,大大咧咧的来到了杨再兴身侧。
就连杨再兴都是一脸兴奋,急忙赶过来道:“侯爷,你怎么这么快就赶过来的?”
“你个混小子,你以为就你们辛苦,老子得了探马的急报,说徐州危机,老子也是一路轻车简从,飞驰而来,没敢耽搁,跑死了两匹马才堪堪赶了过来的。”刘平一拍杨再兴的肩膀笑道。
“不错,总算是没有让某失望。你做的不错,保住了徐州。给你小子记一大功。”刘平乐呵呵的对着杨再兴道。
“谢侯爷!”杨再兴应诺道。
如此旁若无人的对话,简直是不怕赵构与一众围攻永定的军士放在眼里。
“折统制也在这啊,怎么样,江南风物不错吧。”刘平笑呵呵转身对着跟在杨再兴身侧的折彦质笑道。
“刘候见笑了,说来惭愧,入城之时,多亏了刘候人马相救,若非入城时候永定军的骑兵出手相救,我在乱军之中也是不容易杀出来的。”
“折统制客气了。”刘平笑道。
“江南风物虽好,可是有这种吃里扒外的杂碎在,也是让人心生不爽啊。”折彦质道,猛地抽出佩刀,对着赵构身后的折彦若说道:“折家叛逆,还不出来受死!”
话音说完,躲在赵构身后的折彦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是不敢应答。
此刻被无视的赵构,眼珠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旁的张伯奋眼见刘平只带着几个人便冲入阵中,低声的对着赵构道:“王爷,那厮不过几个人,不如就地料理了,管他什么北地血虎,咱们人多,一样能赢!”
“张大人,你说是不是!”张伯奋转头对着已经被刘平吓破了胆的张邦昌道。
“唔唔,我也不知道啊。张将军,这····这杀神可不是好惹的。”张邦昌颤声道。
张伯奋一脸鄙夷的望着张邦昌,心道这群大头巾,果然都是没卵子的怂货。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到了阵前。比个孩童都不如。
张伯奋的话让赵构一阵纠结,一咬牙,心道此刻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便试一试吧,赵构发出狠狠的声音道:“刘平!就算你今日来又如何,你们人数悬殊,今日··今日不降,明年便是尔等忌日!”
“刘平,休要猖狂,今日便是你等丧命之时!”张伯奋癫狂道。
刘平望着这些色厉内荏的家伙,猛地大声吼道:“尔等头颅值几钱,竟敢与我永定军作对!都活腻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