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云鹏现在回了内地,我在澳城举目无亲,我能想到的帮手,那就只有雷震海了,只是正如凌隽所说,雷震海有勇无谋,交给他做的事,我一直都不是很放心得下,但如果靠我自己一个弱女子,根本就做不了什么事。
如果要让大娘亲手把萧敏赶走,那除非是萧敏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不但影响要大,而且损失也要大,还必须彻底地激怒大娘,只要把大娘激怒了,那萧敏就只有滚蛋了。
要具备这些条件,那就不是简单的事了,这需要我布一个局,而且是一个相对复杂的局,才能把萧敏给网进去。
最重要的是,还不能让大娘发现是我做的,一向都是别人在算计我,这一次,我也要算计别人。只是这个局必须要复杂的组合,才能最终形成一个我想要的结果,不然欧阳菲的狡猾,要想瞒过她很难。
我找到了雷震海。
他见到我很高兴,自从我住进了凌家,许久没有和他联系了,尚云鹏又回了内地,我们一度的欢喜三人组只剩下他一个人,他那么爱热闹的人,肯定会倍感失落。
“小齐,你和云鹏都不够意思,说走就走了,然后就把我一个人丢下不管了,咱们当初可是一起喝酒吃肉的好哥们,现在我每天回去就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我他妈都不想回去了。”雷震海说。
“你看,你又在我面前说粗话了,你最近好吗?你为什么不跟云鹏去内地转转呢,也看看他混的地方,到底是不是很大?”我笑着说。
“我要保护你啊,现在你和阿隽在澳城就我一个朋友,云鹏走了,如果我要是也走了,你们有什么事就找不到人帮你们办了,你们都是少爷少奶奶级别的人物,粗活累活总得有个人去干吧?云鹏也说了,他回去处理事务这段时间,让我一定要保护好你和阿隽的安全,所以我得留下,以后等你们都安全了,我再去内地玩儿。”雷震海说。
雷震海是个粗人,说话一向直来直去,也不会虚伪造作,他这几句朴实的话,愣是让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凌隽和我都际遇坎坷,父母都故去,难得真正有关心我们的人,放眼望去,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是敌人,难得有凌隽几个兄弟对我们忠心耿耿两肋插刀,虽然我不是江湖中人,但也为这样的义气而感动。
雷震海见我眼泪上来了,一下子紧张起来。
“你怎么了小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还是和阿隽吵架了?”
我拿出纸巾擦了擦眼睛,勉强笑道:“我没事呢,只是你说的话太让我感动了,我和凌隽都是无父无母的孤苦之人,幸亏有你和云鹏这样的朋友,真是感谢你们了。”
“瞧你说的,我们和阿隽可不是朋友,我们是兄弟哟,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那种,你和阿隽如果有事,不管是我还是云鹏,都会拼命去保护你们的,我这人是个粗人,不会说漂亮话,但我说的都是实话。”雷震海说。
我点了点头:“我相信你说的都是实话,你和云鹏对我和阿隽,那真是没得说,我和阿隽一直在努力,我们一定会尽快走出困境,以后也让你们这些兄弟跟着我们过两天好日子,大家肝胆相照,永不相负。”
“嗯,这话说得好,永不相负!你们最近还好吧?有没有什么事要我做?”雷震海说。
“还真是有事!不过我一来就让你办事,好像太过份了,我请你吃饭吧,我们一边吃一边说。”我说。
“好啊,最好能约你们公司的女同事相陪就最好了。”雷震海笑着说。
“你又开始猥琐了,我今天有正事要跟你说,不能有外人在场,要约我公司的女同事,改天你自己去约吧,我可以透露她们的电话给你,至于你自己能不能搞定,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笑着说。
“那行,我们今天先谈正事。”雷震海说。
来到附近的酒楼,我们要了一个包间,上菜以后,吩咐服务生不许任何人打扰。
雷震海见我这么谨慎,有些担心起来,“不会是出了什么大事吧?如果有大事,那你还是先说事好了,把事说完我才能安心,不然我吃不下。”
我给他倒了一杯酒,“没什么大事,要是有大事,我就让阿隽跟你说了,我一个女子,找你办的事当然都是小事,所以我今天跟你说的事,你暂时不要告诉凌隽,行不行?”
“啊?连凌隽都不能说?那是什么事啊?瞒着他不好吧?”雷震海说。
我假装生气。
“你看,你们把凌隽当兄弟,但就没把我当朋友!凌隽吩咐的事,你们可以赴汤蹈火,我的事让你保密一下你都不肯,那我不说了。”
雷震海一听慌了,“别呀,我也把你当朋友来着,你的事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只是觉得瞒着阿隽不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