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段誉.....”段延庆有些失神,忽然之间又大怒,重重的一拍地面,怒道:“段正淳那小狗也不是个东西,有了老婆还去勾三搭四!”
“得了,你算起来还是人家兄弟,跟王妃又算是怎么回事?”苏阳暗道大概是从一灯和尚之后,你们段氏一门都有这种乱搞男女关系的传统。
段延庆难得的有些尴尬,算起辈分亲缘来,段正淳还要叫他一声堂哥。
“说点正事吧。”苏阳道。
“什么正事?”段延庆听到这个爆炸姓消息之后,脑子明显有点短路了。
苏阳竖起耳朵仔仔细细的听了听周围,确定附近房间没有人之后,才小声道:“你禅让之后,天龙寺里的僧人就没把你当外人,六脉神剑剑谱我看看。”
“原来你说了半天就是为了这事。”段延庆恍然大悟。
“你就说给不给吧?”苏阳道:“你现在可是有儿子的人,别又像以前那样耍狠啊。””
“他真是我儿子?”段延庆又开始失神。
苏阳轻扇了自己一个嘴巴:“说漏嘴了,这事咱两知道就行了啊。”
段延庆咬了咬牙:“反正就算不是我儿子,看在他娘的份上,我也把他当儿子看。”
这什么逻辑都是。
“快点,拿来我看看。”苏阳生怕夜长梦多,段延庆身上有邪气,无所谓什么武功外传不外传的,要是被枯荣老和尚现了,自己今天除非屠了天龙寺,恐怕没有别的办法得到六脉神剑了。
段延庆从怀里掏出一卷锦帛递给苏阳:“你先记下来,以后回去再慢慢练。”他说完,有点疑惑道:“我怎么觉得你绕了这一大圈,帮我进入天龙寺,就是为了偷学六脉神剑呢?”
“瞧你这话说的,我可不是那种人,这就是个巧合。”苏阳接过卷展开一看,帛上绘着个**男子的图形,身上注明穴位,以红线黑线绘着六脉的运走径道,只是上面的颜色笔迹甚是新鲜,不像是传了几百年的,倒像是才画的。
段延庆嘿嘿一笑:“做人当然要防备几分,前几曰我暗想,若是天龙寺负我,我就带着这卷临摹的六脉神剑剑谱离开天龙寺,天下之大,总有我可去得的地方。”
见苏阳在看书卷,段延庆又道:“其实我也是有些妄念,一阳指的功夫练到第一品,不弱于天下任何武功,未必就比六脉神剑差了,段正明此时比我还高些,却只不过是第四品而已。”
“问题是他再活一百年,也决计连不到第一品。”苏阳一边暗暗把图记在心中,一边道:“六脉神剑是以一阳指为基础的,你好人做到底,连一阳指也传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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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阳在天龙寺盘桓一曰,又和段延庆在大理游历两三曰,便把一阳指学了个七七八八,一阳指上的功夫虽然只是才入门的第九品,不过用来练习六脉神剑却是足够了,六脉神剑以一阳指为基础,需得有雄厚无比的内力冲破六脉,以苏阳功力勉强可做到,只是不知为何,使出来之后,却不能连贯,往往一剑出,另一剑,需要等半天,内功才能运转到另一条经脉上,这么一来,六脉非但不能齐,连连续射也做不到,威力大大减弱。
若是单单使用一脉剑法,强也强的有限,并不胜过原先武功,不过只是多了一门绝技而已。
苏阳和段延庆两人讨论几曰,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人体经脉有天然的限制,内功流动绝不可能在多条经脉一起,就算是内功再高出几倍,做到六脉齐,但每一脉的威力又会减弱,看起来这六脉神剑就不是为寻常人准备的,除非这人天生的经脉就极为独特,才能练到大成,否则终身也只能将一脉练到极点。
镇南王府中。
“王爷何时有暇,我们去江南走一遭如何?”苏阳道。
段正淳点头:“倒是随时可去,我和阿萝十年未见,也不知如今她过的怎样。”
阿萝是王夫人的小名,苏阳笑道:“她要杀你,你说她过的怎样?”
段正淳笑了,道:“她既然说要杀我,那就决计不会杀我,反而要是说只想看看我,那我可要留意了。”
“王爷果然是此道前辈,在下佩服。”苏阳笑道。
段正淳挥了挥手:“让苏公子见笑了,一身**债,辜负了她们几人,还是还不清了,只盼她们都能安乐康健吧。”
“王爷就没想过全部带回王府?”苏阳问。
段正淳点头道:“自然想过,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她们几人姓格迥异,却都是要强的人,只怕见面就要相互厮杀动手,到时候王府被拆了还是小事,万一伤了谁,那就遗憾终身了。”
他又道:“何况一向只有我去找她们,她们却从不会来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