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动……”,上面忽然传来一声娇媚的呵斥,哪怕是喝醉了深在**中,她的口气也是那样充满命令。
崔以璨暗哼了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滑下沙发,咬着牙根用力。
皮沙发磨蹭着背部有点发疼,她咬着手指娇哼,“…嗯…轻点…”
他被她娇媚的呻吟弄得红了脸,大手牢牢固定住她腰。
崔以璨之前也不是没有碰过女人,可像她这样从骨子里性感的女人却是头一回见,额头顿时冒出滚滚热汗,太阳穴上也鼓的紧紧发痛,低吼了几声,健美的身材压上去,将她抱起来,头埋在她肩窝处,舔着她耳垂和脖子。
“砰咚”,门口突然传来细微的闷响和惊慌的声音。
他心下一沉,红着眼望过去,一名瘦小的中年女子捂着嘴惊慌失措、满脸绯红的对上他视线,转身就想往外跑。
“站住……”,崔以璨认出了她正是这间别墅唯一的保姆香嫂,粗吼了声,咆哮声让整间屋子都仿佛“嗡嗡”作响,尽管如此,却没停……
贺兰倾迷蒙的掀了下眼帘,脸部贴着沙发,疲乏的闭上了双眼。
崔以璨立刻抓了衣服盖在她身上,手忙脚乱的套了条裤子,深谙不定的目光投向站住门口背对着他动也不敢动的保姆,他没想到会她看到这一切,如果她告诉了贺兰倾后果会如何,她会不会恨透了他趁机占有她,绝不能让她把今晚的事说出去。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香嫂哆哆嗦嗦的解释,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份薪水高又不累的活,可不想这么快就被辞了,“我还以为是小偷,如果知道是你们的话我绝对不会进来的”。
“香嫂,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崔以璨手压上她肩膀,警告语气比冬天半夜的寒气还要冷,“连贺兰小姐也不能说”。
香嫂一愣,愕然的悄悄回头往沙发上的贺兰倾瞄过去,还没望到,脖子突然被人用力掐住,高大的阴影压迫下来,涌动着冰冷的煞气。
“如果你敢说,我就把你每天从买菜的钱里捞油水的事说出去,别以为我不清楚,我看你还呆的下去”。
“别,我不说,我不说还不成,今天晚上我什么都没看到”,香嫂惊慌的摇着头,明明不过十多岁,可身上那股煞气却让岁数翻了他几倍的人害怕。
“很好,明天如果她问起来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放机灵点”,崔以璨眼底骤然松了口气,“你也不想丢了饭碗对不对,好好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就行了”。
“我知道”,香嫂点头如蒜捣,眼神不安的瞄向脖子上的那只手,“那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回去睡觉吧”,崔以璨冷冷推开她,见她消失在门口,才转过身去轻柔的把熟睡的贺兰倾抱起来往楼上的卧室走。
她的卧室面朝着山下,放远望去是一片大海,和布满星子的夜空,这样绝佳的风景和地理位置在b市也就此一栋。
他仔细查看了她的身体一番,好在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他用毛巾帮她擦干净,换了身睡衣扶她睡下,确定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才离开她的房间。
他承认自己这么做或许卑鄙了些,但是一来如果被她知道了很显然两个人的关系会更加恶化,她不喜欢自己,知道了怕是会更加讨厌他,他怕她会用那种厌憎的眼神对着他,二来…这个人始终是他哥哥生前最爱的女人,人生头一次,他觉得自己那么肮脏、可耻。
回到房间,打开灯,取出箱子里的照片,里面是他和崔宇梗的合照,崔宇梗笑的满脸温柔。
看着看着,他涌现出深深的惭愧和痛楚,竟有种无法向以往一样坦然的面对崔宇梗的眼神,“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没办法,我也想不到我会那样控制不住…我现在隐隐有点明白你那时的感受了”,为什么他会接受贺兰倾的照顾,为什么他到现在都记得当初在安欣医院门口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样的飞扬跋扈、轻佻高傲,之后她的样子总是若有若无的浮上心头,“哥,如果你知道的话会不会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