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倾正说到悲愤处,见他突然握住自己的手,怔了怔,反感的抽回来。
崔以璨拧眉扣得很紧,从裤子里取出一条丝巾轻轻系到她手背上,动作轻柔。
“还不是你下面那个叫蔡文萱的,你的艺人就这点素质吗,就算签约是不是也要看看品德”,贺兰倾看着他这个样子,很累也很复杂。
“在这圈子里不讲品德,只要外面的人喜欢就行,明星不过都是包装出来的”,崔以璨目光移到她脸上,目光转浓,他连忙别开眼,面无表情的道:“不过我会教训她的,你只能由我欺负”。
贺兰倾嘲弄讥讽的笑了笑,真想朝他脸上煽过去,亏她还觉得他刚才有那么一刻是温柔的,“我是生出来让你欺负的吗,难道你所谓的喜欢就是欺负我吗,我很怀疑,你真的是爱我的吗,如果爱一个人不是应该疼她的吗,但是你从头到尾对我做过几件温柔的事,莫非你真的以为像言情故事里面的小说喜欢一个女人就要对她坏,她就会记住爱上你?你是不是拍那些狗血的言情剧拍的太多了”。
崔以璨握着她的手突然拉过来,她猝不及防,跌进他臂弯里。
扑鼻的阳刚味浓浓的充斥在鼻尖,她咬牙推开他的手,崔以璨悄悄的收拢手臂,把她越揽越紧,让她昂头对上他深邃的眸子,看着她既痛且忧。
贺兰倾抵着他胸膛的手像触着坐火山一样,几年下来,他的身体越发的壮实,手臂也更加的有力了,这让她感觉到接下来他会做的举动…,“你…别乱来…唔…”。
唇瓣上的热度和掠夺如猛兽般席卷向她,粗重的鼻息在她被堵住的“唔唔”小嘴里交融,崔以璨压紧她腰部,虎躯上结实的肌肉抵着她。
他的吻就像熊熊烈火一样,贺兰倾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个舒服、可爱的吻,嘴唇、舌头好像不属于自己,疼的厉害。
她吃力的别开脸,他一点也不在意的啃咬她嘴角,抬起她的双腿坐到自己腿上,大手爱抚着她臀部,一碰到他,他的身体便控制不住,只想把她香软玉莹的身子征服在怀里。
路面上突然颠簸了下,她的脸颊不禁意的撞到他鼻尖。
鼻梁骨微痛的一滞,她的手连忙捂住他嘴,嘴唇已经被他吻得半边麻木了,唇上还有他许多的口水,湿湿的。
她伸出另一只手抹掉,娇躯羞愤的抖了抖,“你刚才不是很冷漠吗,现在突然变成这副饥渴的样子给谁看,你准备为阳阳找的那些后妈难道没有满足你吗”?
崔以璨扶住她腰身的大掌猛地一紧,暗沉的拨开她的手,棱角分明的脸冷的可怕,“身体需要,谁让你身材好,能让男人有想上的冲动”。
车,继续往前行驶,车内,静的可怕。
贺兰倾脸色微白,唇线抿直,望着他,眼底有着深深的阴影。
在他突然有些后话刚才那句话太过残忍时,她却轻轻的笑了起来,“你笑什么”?
“那你是不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想上我,嗯”?她靠过来,美眸逼近他,双手从他耳边穿过去搭在后面的扶手上,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崔以璨匪夷所思的一怔,飞扬的剑眉蓦然一蹙,“贺兰倾,你真是没有一点羞耻心”。
“在说我有羞耻心的时候你是不是应该看看裤裆下面的你自己”,微笑突然从脸上荡然无存,冷如寒冰,贺兰倾突然伸手用力的捏住他撑起来的巨大。
“你干什么”?崔以璨脸色一变,微微涌起一丝红晕,又咬牙切齿,伸手推开她,她握的很紧,反倒把自己下面弄疼了,“你快点放开我”。
“拿块镜子照照你自己吧,你说看到我想上,那你自己了,是不是见了女人就想上,你是上辈子没见过女人还是禽兽啊,你们公司的女人是不是都被你搞过啊…”。
“贺兰倾,你嘴巴放干净点”,崔以璨简直听不下去,整张脸由红变黑。
“难道我说错了吗”?贺兰倾美丽的大眼火苗窜动,“你刚说身体需要吗,你们公司的女人一个个可都是有让人想上的冲动,你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