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出道以来她一直受万千宠爱,江湖中人纷纷奉她为神女,与人交锋从未吃过亏。唯独就是梁薪,她与梁薪几次交锋都吃了亏,所以她心中对于梁薪一直忿忿不平。
“叫师父也没用,你是我救出来的,给我当三年侍婢这是你师父答应的,难道你还能违抗师命不成?”梁薪倚在门框上淡淡笑着说道。
刚刚跟过来的项伟民听见梁薪这么一番话顿时哀嚎了一声:“妈呀!”
梁薪吓了一跳,他转过身去看着项伟民道:“老家伙,你怎么了?”
项伟民跪在地上看着天边的落日一脸委屈地说道:“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好不容易看见个仙女,居然又被梁狗蛋这狗日的给预订了。苍天啊,大地啊,哪位神仙姐姐睁睁眼把梁狗蛋这祸害给带走吧。有他在我恐怕注定要孤寡一生了。”
梁薪脑门顿时浮现出三条黑线,他真有一种一脚把他给踢飞出去的冲动。不过梁薪也就敢想想而已,真要让他动手他又不敢了,毕竟项伟民对他有十三年的养育之恩,如果不是项伟民恐怕他梁薪现在都还在北京城里讨饭吃呢。
梁薪深吸一口气回头继续对澹台善若说道:“如何?是准备违抗师命还是给我做三年的侍婢?考虑好了没有?”
澹台善若想了想后道:“我答应给你做三年的侍婢。”
梁薪拍了拍手道:“好。言而有信令人钦佩。”梁薪赞赏道,可是他的话刚说完澹台善若却一下看向他,她的双目之中充满了狡黠之色。澹台善若道:“但是我师尊和你定下约定时没有说过什么时候履行约定,这三年的侍婢时间我答应,但什么时候给你当这个要看我了。也许是明年,也许是我八十岁的时候,也许……是下辈子。”
“澹台善若,你这是强词夺理食言而肥。”梁薪眉头一皱沉声道。
澹台善若微微一笑,笑得无比灿烂。如此美丽的笑容恐怕江湖之中没有任何人看到过,对于修炼“上善若水”的澹台善若来说,也许只有在面对梁薪的时候她的表情才会如此丰富吧。澹台善若说道:“我强词夺理食言而肥算什么,你还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呢。”
“哼!早知道就不救你出来了,懒的和你多做争论,反正你也就能骗得了我这一次,下次若你再遇到什么麻烦休想我能出手相助。”梁薪说完一把拉起还蹲在门口那里画着圈圈诅咒梁薪的项伟民往楼上走去。
看着梁薪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澹台善若心中顿时乐开了huā,恐怕从小到大她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开心吧。倒是站在她身旁的绮梦心中略有不安,毕竟梁薪费了那么大的功夫为她们两个化解危难,如今不仅一句话也没有甚至还说他趁人之危趁火打劫,这无论如何都有些忘恩负义的感觉。
不过很快拉着项伟民的梁薪就已经走到了房门之中,紧接着听见“砰!”的一声,房门关闭。
次日一大早梁薪带着项伟民、云静以及沈方怡离开,他没有跟绮梦她们打招呼,直接就走了。没有绮梦和澹台善若跟着,云静和沈方怡的心情明显大好,一路上相公前相公后叫的十分甜蜜。
可怜的项伟民不停地往后张望,那美艳成熟的师父,那宛若女神的徒弟,别了……
此刻的项伟民突然觉得自己来到北宋不是来享福的,而是来受罪的。从菩善门到这鼎州,这才短短几天时间他不知道见了多少前世罕见的美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是他项伟民能拥有的。他空虚,他寂寞,他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要收梁薪为徒。
朝阳东边升起来,迎着朝阳梁薪归心似箭。出来这么久,要说对家人一点不思念那是假的。也不知道现在镇州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这么久没回去恐怕诗音她们都担心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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