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哥看了看合同。“这他么哪是合同！这简直是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好不啦！”的确，这个合同是有点‘要钱不要脸’的意思。

除了第一条自动加入091局以外，没有一条和‘不给钱’没关系。虽说这条看起来不明觉厉，但是这啥待遇也没写啊！大概意思就是说，入行，有钱，还不少，但是在你出师以前，不论是保底工资还是奖金提成，在出师以前都由师傅保管，等出师后才能拿到。

玺哥当时就不开心了！“你妹啊！出不出师还不是人家说了算？这和不给有什么区别！”上面还说‘出师以前除保底工资外，一切有关安灵的收入都要分三成给师傅。’

“我艹，坑爹啊，你什么都不干，就支使我一人，还他么能拿钱！凭什么！”玺哥‘凭’字说的很重，黄令天抹了一把脸道“我会负责你吃喝的，再说了，等你出师了以后钱又不是不给你，那么激动干嘛？”

“你倒是平静...钱都在你那。”

“放心，用不了两年就在你那了。这是安魂界鼓励收徒的方法；毕竟是玩儿命的，谁愿意干？再说了，我会负责你吃喝的，放心吧，不全都让你掏。”

“其实我更在意的是那个出师之后最少要再做十年...我觉得要干十年这个，到时候就不会干别的了。”

“我以前就是个编剧，现在我还会写剧本啊！”

“能不能别拿你的那种自由职业说事儿？不过，这个091局是啥啊？这点唯一的、看着像福利的东西，必须搞明白！”

“你现在还关心那么多？福利不好就不签了？那你的小命儿也就没有咯~”

“好，我签！”玺哥一脸悲愤，但还是签了那“天玺条约”。“这091到底干嘛的啊？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你不知道向长辈请教的时候应该怎么说吗？来，先叫声师傅听听。”

嘿，这黄令天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玺哥不想再让他跟自己面前‘犯贱’了，就顺了他的意。

“师傅，徒儿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您老人家，还望您能不吝赐教，为徒儿解惑！”玺哥头上划过三条黑线，还是把这段超级中二的话说出了口。

“啊！好徒弟何事令你如此困扰？你且问便是，不用行此大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玺哥又是三条黑线划过，心道‘特么的这师傅比我还中二！我特么根本没行礼好不嘞！话说你这一脸的满足感是哪来的啊！一看就是被他的师父虐待过吧！在我这找优越感是吧！’

“额...徒儿想问，这091，为何物啊？”

黄令天瞬间恢复了正常“这091吧，就是国家为了对付超自然事物设立的一个部门，没解放的时候就成立了，其实每朝每代都由类似的组织；清朝叫‘血族’，明朝叫‘保龙’唐朝叫‘凤舞’，我们有自己的历史书，回头给你看看。总之就是给我们钱福利的地儿。还有，以后问我问题的时候给我好好说话，别跟我整那些有的没的，听着别扭。”

然而玺哥此时的内心其实是崩溃的...“嗯...我明白了，他们就是财神爷，也是催命符；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能换个师傅么？”

“哦？那我今天晚上能不管你么？”

......玺哥彻底无语了，心里计划着能不能说自己被迫签的合同，然后起诉去。

但是转念一想，人家是吃皇粮的，咱这平头老百姓也告不赢啊。“哎，好吧，我认命了。昨天和我一块的那小子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