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雪被他烦得没辙了,转过头去,逼视着玺哥道:“看来废物就是废物呢!说话跟你说了吧,这个任务是我接下的,说帮灵帝带新人是他要求我做的,毕竟他也算是我的领导,他的面子我不能不管;但是对于你,我没有义务管你的死活,识相的就回家去,把你的笨脑袋蒙在被子里抖,不然我就把你冻成冰棍!”
玺哥知道,冯雪对他的印象并不好,甚至对他有些侮辱;要是放在别人身上,玺哥早就开骂了,但是有时候人就是贱,就好像现在的他。
“别生气啊,我保证不给你推后腿;你别听大黄瞎说,我参加过一次任务的,迄今为止我已经处理过三次事件了,论知识我不行,但是打架咱还是会的...”玺哥话音刚落,就现一把剑已经悬在了自己的喉咙前,脖子上的皮肤甚至能感觉到剑上的温度。
冷汗涔涔流下,他终于认识到了两人的差距。
“这次任务很危险么?”
“非常危险。”
“好吧,那这次我就不参与了...我回寝室了,我住在八号楼,有事可以来找我...再见。”玺哥虽然暂时脱离了危险的事情,但是心情并不好,就在刚才的那一眼,玺哥承认,他沦陷了......
冯雪收起七星剑,王学玺转身走了,本来就是嘛,现在这种情况,死皮赖脸不是显得太贱了!
“其实我还是有点用的!好歹你可以把我丢出去吸引敌人注意力嘛!”刚走出五米的距离,玺哥突然回头喊道......
冯雪现在可算知道什么叫“人至贱则无敌”了刚才还一脸忧郁呢,现在又转过头来说这些没用的废话;我保证,冯雪不是什么好脾气,真的不是什么好脾气,当场抄起长剑“你给我滚!”
玺哥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宿舍,心中怅然,刚才一眼的感觉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仿佛这世间除了她,一切都是肮脏的、龌龊的,甚至她冰冷的目光、冰冷的话语都能带给他感动,带给他欣喜。
如果黄令天在场的话一定会说——王学玺春了。
玺哥无可奈何,只好自顾收拾起房间,吃过晚饭后顺便又左邻右舍的串了串门,约了隔壁的一起斗地主,大家都是年轻人,很快就熟识起来了。
玺哥左边宿舍这位叫做邢磊,父母都做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水产买卖。人还不错,属于憨厚老实的孩子...
玺哥宿舍右边的那位叫做马明轩,这位可厉害了,他爹是警界的高官,而他就是个官二代,自己没什么本事,全凭家里的关系上的学,就连入学考试都没去;自己吃喝嫖赌抽那是五毒俱全啊!
像这种社会的渣滓玺哥是不屑于与他为伍的,但是拿来坑一下找找实惠还是可以的。想当年玺哥放高利贷的时候什么人都见过,有些能用武力解决,但有些只能智取;这种官二代显然就是冤大头了。
众人打牌到十一点,就各自回宿舍睡觉了。躺在床上,玺哥翻来覆去的脑子里全是那张令他惊为天人的面孔,怎么睡都睡不着“她,会不会有危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