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本宫没心情。本宫要抓奸去了！”

万贵妃依然火气十足。

但是，她看见了，原来自己七窍生烟的模样，真的那么丑。什么桃花眼啦，悬胆鼻，都只体现一个字：凶！

“那不知李嬷嬷可有告知娘娘，那被奴婢精心打扮过废后娘娘，不但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而且美丽得如池塘刚绽开的一朵白莲。”

弱水漫不经心地轻描淡写。

“奴婢大胆地猜测，皇上看见他，恐怕捧在手里怕化了，含在嘴里怕融了。”

她故意这么说，好让万贵妃跺脚。

“李嬷嬷，有没有这回事？”

果然，万贵妃根本无法接受。

李嬷嬷低声嗫喏：“废后看起来，是比以前年轻了一点点。”

“是吗？那她看起来美吗？”

万贵妃竖起弯弯的眉毛，的语气更激进了。

“额……还可以……”

李嬷嬷垂下眼皮，据实报告。

“什么？！！那个颓废凋零的废皇后，也可以那么美吗？”

万贵妃深知，寡妇身份的李嬷嬷，虽然长得粗枝大叶，其貌不扬，却是个外貌评论家。

后宫里的再美丽的女人，到了李嬷嬷的刀子嘴，都可以随口挑剔出几十个细节与毛病。

当她说一个女人“还可以”的时候，那个女人铁定是漂亮得接近完美了。

“是吗？”

万贵妃抬起桃花眼，直盯着铜镜中风韵犹存的自己。

“那妳说，本宫与吴废后，谁看起来比较漂亮？”

李嬷嬷听到这个问题……啊……脚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