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查尔知道后,急忙赶到了医疗室。
林天躺在床上,全身被纱布覆盖着,只露出一张脸,身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只要稍微一转身伤口就会有一股撕裂的感觉。
扎查尔站在林天病床旁,见到林天醒来后一脸正常的表情,这两天来一直提着的那口气终于松了出来。
扎查尔说道,“医生说你可能一个星期才醒来,没想到你的体魄那么好,两天就醒来了。”
自己的体魄比正常人优异,这点林天自然清楚,林天问道,“我几时才可以参加战斗?”
“还提战斗的事?你都伤成这样了!如今我们部下也有了充足的武器,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
“至于你身体几时复原,这就得看你了!如果你接受配合医生治疗,应该不会有多久就可以下床行走。”
林天点了点头,虽然只是个大概,但林天还是对这个回答挺满意的。
林天转头看向右边另一个病床上躺着的那名男子,那名男子正是独眼队长。
林天问道,“他情况怎么样?”
扎查尔说,“曼费尔天生体质异于常人,虽然左胸中了一枪,但他的心脏在右边,所以那一枪并没有杀死他。”
说到这里,扎查尔激动了起来,扎查尔说道,“我父亲在世时,曼费尔是我父亲的一个得力干将,他不仅有惊人的战斗力,还有优秀的训兵能力。”
“再加上曼费尔之前对我父亲有恩,你能把他救回来,我扎查尔又欠了你一个大人情不知道应该怎么还了!”
林天摆了摆手,只能说这些都是曼费尔的造化吧!
“那他你打算怎么处理?”林天问道。
扎查尔说道,“当然是吸纳进我们军队了!我们军队若是能有这样的奇才,胜率又大上了许多!”
“可是他愿意吗?”林天问道,这点是最客观的因素。
一般来说,军人都很难被洗脑的,因为他们对祖国的热爱早已烙在心里的最深处。
扎查尔说道,“应该愿意吧!机场爆炸现场没有现他的踪影,巴蒂拉希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断定曼费尔是叛徒。”
“还有就是,我是米拉夫酋长的儿子,也是他的血脉传承,不看僧面也看佛面。”
林天点了点头,再也没有问题了。
接下来的几天,是林天来到拜迪过得最舒坦的几天,远离的战火,身体也恢复得很快。
又是两天的时间,林天基本上可以下床走路了,身上伤口缝合的线也被拆开了。
这天上午,林天现曼费尔醒来了。
曼费尔对自己缺了小腿,断了只手并没有太大的难过,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天花板。
林天对费曼尔说道,“你还真的大难不死,那一枪没有打中你的心脏,你侥幸存活了下来。”
费曼尔就跟没听到似的,依旧望着天花板呆。
林天说道,“我从扎查尔嘴里听说过很多关于你的事,挺敬畏你的。”
“可我还是有些不解,你明明知道是巴蒂拉希害死的米拉夫,可为什么还能服从巴蒂拉希的命令?”
“按理来说,米拉夫是你的恩人,你属于米拉夫的亲信,可你这样做,真的对得起死去的米拉夫酋长吗?”
费曼尔听到林天这么说,终于开口了,“军人只有服从命令,祖国跟政府才是我们的恩人。”
林天听到费曼尔这句话,笑了起来,“这么说,你还是对巴蒂拉希率领的那群羊皮狼还有忠心?”
“实话告诉你,巴蒂拉希在政府军的内部,说你的叛徒,联手扎查尔,不惜下狠手陷害自己的队员。”
费曼尔听到林天这句话,视线呆愣了起来,随即将视线投在林天身上,“可事实是,我的队员是被你杀死的。”
林天理解费曼尔那带有怨恨的视线,毕竟林天杀死他的战友,在他的眼里,林天就是他的头号敌人。
林天笑着回道,“战争中,双手势力相遇一向都是针锋相对,这点你比我还清楚,只怪双方站的立场不同吧!”
费曼尔叹了一口气,随后不愿再跟林天说话了,闭上双眼养神了起来。
林天受伤的第六天,基本恢复了过来,整个人生龙活虎的,完全让人想不到他在一星期前还受了那么严重的皮外伤。
林天从医疗室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扎查尔。
在林天手上的那段期间,整个势力都由扎查尔掌管的,扎查尔可算是操碎了心。
林天刚刚进到扎查尔的临时办公室,就见到扎查尔正在观察着地图,脸上堆满了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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