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杆头。
茶色渐淡,冬寒凝坐依然。
两只小家伙终于耐不住,这种安静,又跳到窗棂上嬉戏。
酒杯大小的一汪玄水,就好似定地神樽,安静的矗立在那,其表难见一点玄妙出来。
可那一天的一幕,犹在眼前。
嗯,疑水诀!…
难题似乎有了一些眉目,只是不知是福是祸,既然不能携带那么就吸收试试看。
虽然有些冒险,但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不过,先要解决它的位子,可不能象那天一样,要不这处宅子也就危险万分了。
站起活动手脚,气运极致。行不行得先要试试。
冬寒来在铜樽近前,观看了一圈。先确定一下,地面的承重能力,还好这都是上好的青黑色花岩石。
试着双手搭在两边,好在这铜樽的不大,两边还有抓手的圆边。
八分高马,腰杆把直。
‘嗨’气走中线,再分左右两手。‘起’七成的劲力使出来,可惜只是冬寒身子往下落了一点。那铜樽纹丝未动。
窗棂的上的小家伙,也是看着冬寒。再加把劲,我就不信这个了。
冬寒的七成气力至少不下四百斤,光看这铜樽也不过就二三十斤罢了。
也是的!
能够压碎特制的木车,就算冬寒没有用〈疑水诀〉,这也是常人难起的份量。
〈轮回诀〉运到极致,浑身气血都调集起来。
〝嗨〞你给我走着。
一股巨力顺着手臂直接就充斥的全身,体表的青筋暴起,脚下的布靴实布纳的靴底都好似下沉几分,关节处也传来卡嘣的声响。
好在,冬寒把它提起了厚重的实木架。脚是步法移动了,只能一点一点错开一些距离。
离开木架,缓缓往下放。
这时已经到了冬寒的极限,脸红脖子粗已只能算是开始的阶段,这时浑身血管都有些酥麻欲爆。
气行百脉,离地面已近,一尺半尺。〝嗡〞石面上传来一声厚重的低鸣。好似整个宅房都是一颤。
冬寒一个长舒气,﹡﹡的要命这是!身体不够强韧说不定都要爆体!
缓步走动间,舒缓一下翻腾的气血。好在十几吸后恢复过来。就看这份重量,不管把它添加在那件兵器上,都不会是一般器材能够比拟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咽了一口淡茶,再仔细对敲一下,自己这个大胆的计划。
虽不是万全之策,但也不见得有什么太大的漏洞。大不了停下来作罢就是。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它呆不是!
紧张肯定会有,只是这一刻不惧的血性尽显。坐拥宝山而不取,似乎难以安抚自己。
沉思,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中途放弃而已。
宁心静气,心诀运转。
〈疑水诀〉随气运行全身。行功到极致,双手慢慢的开始向着铜樽之中的那看着酒杯大小的一汪玄水。
中途很快,可在心思神魂上却经历了好多的挣扎,时间静止般,双手还是一往无前的触及在那清透一汪琼液上。
只是…
一切的预想都没有生。
没有反应!?
这是?
冬寒在运转〈疑水诀〉,也只是水面稍有涟漪仅此而已,就算它突然加重,现在也是看不出来。
嗯!费了这么大的阵仗,它却来个丝毫未动毫无反应。冬寒一口气吐出,冬寒好悬没坐到地上。
这是来的那一壶,事情不应该这样的展下去的。無惊无奇也跟这高档东西不相匹配啊!
冬寒有一股流泪的冲动,你给点提示也行啊?你吊起我的好奇心,可现在却是无动于衷,这可是最悲伤的事情啊?
‘呼’双手在空中狂舞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