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郝爽嘴里的脑残片是什么东西?听郝爽的意思,吃了好像会变傻?如果真的有这种药的话,自己倒是要想办法弄几瓶过来给郝爽灌下去,看看他会不会同意到天阳陶瓷厂来工作。
“小郝同志,不要总盯着那一点鸡毛蒜皮的利益!”吕集体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作为一个年轻人,没有一点朝气蓬勃的奉献精神,将来是不会有什么大出息的!”
“吕厂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郝爽立刻警觉起来,警惕地看着吕集体,“你不会打算昧下那五千块维修费不给我了吧?”
“你在说什么?”吕集体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小郝,在你眼里我这个天阳陶瓷厂的厂长不会连五千块钱都不值吧?”
郝爽没有回答,但是他的眼神却告诉吕集体,不值!
“你你你……”吕集体伸手指着郝爽,“小郝,我真没有想到,咱俩之间连五千块钱的信任都没有。”
没有!
郝爽用眼神肯定地回答他。
哀莫大于心死!
吕集体摇了摇头,立即抓起电话,让财务科那边开了一张五千块的现金支票送了过来,然后递给郝爽:“喏,小郝,这下你放心了吧?”
“放心,当然放心,不放心我能够跟着吕厂长到天阳来么?”郝爽看着支票金额栏里那行几乎要亮瞎他双眼的数字,嘿嘿地笑了起来。
在这一刻,他终于又找到了上一世亿万富翁的一点感觉,最起码出门不用再挤公交,出租车可以随便打了!
吕集体被郝爽这么一搅和,终于暂时放下了招揽郝爽的心思。
他问郝爽道:“小郝,接下来的这些天,你是如何计划的?要不要我安排一个人,带你到周围去转转?嵩山少林寺、密县黄帝陵、还有黄河游览区,风景都不错。”
“谢谢吕厂长,”郝爽说道,“这些过两天看情况吧!我待会儿还要先到省地质矿产局去一趟。”
“你到地质矿产局干什么?”吕集体有些惊讶地问道。他本来以为郝爽留在天阳只是为了贪玩,却没有想到郝爽这边还有事情要办。
“去对我爸矿上的粘土样品进行一个检测分析。”郝爽回答道。
“哦?对粘土样品进行检测分析?”吕集体笑了起来,“那不用去省地质矿产局啊!咱们天阳陶瓷厂的实验室就有这个能力!”
毛线的咱们!
吕集体,你不要动不动就跟我套近乎好不好?
郝爽嫌弃地看了吕集体一眼,正色回答道:“吕厂长,我要做的检测分析,恐怕你们天阳陶瓷厂的实验室做不了。”
“做不了?怎么会呢?”吕集体自信满满地回答道:“不是我吹嘘,咱们天阳陶瓷实验室的检测设备在天中省可是屈一指的。连省轻工厅很多时候都要把矿产样品送到咱们这里来做检测。”
“不同的!”郝爽摇头回答道:“吕厂长,你们天阳陶瓷厂的实验室做的应该是矿物样品的主要成分检测。而我到省地质矿产局要做的是粘土样品的有害成分检测分析。”
“什么?有害成分检测分析?”吕集体不由得楞住了,“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国家有哪个部门有这方面的要求啊?什么时候粘土矿需要做这个检测分析了?”
郝爽笑而不答。
对他来说,选择呆在天阳市可不是为了躲避彩枫陶瓷。
彩枫陶瓷公司那点破事,郝爽还真没有放在心上。
他留在天阳市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到省地质矿产局对向阳坡粘土矿的粘土样品做有害成分分析。
没错,国家是没有要求对粘土原料做有害成分检测分析。
但是这却是他扶爹大业眼下最关键一步。
郝国庆能不能被他扶持起来,就看这个有害成分的检测分析数据结果符合不符合郝爽心里的预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