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涵惊讶道:“要是药量轻微,为何我爹的情况这么不好,连床都下不来?”
沐浩波冷笑道:“再轻微剂量的毒药,要是成年累月的抹在同一部位,也是会要人命的。要是继续这样下去,不出半年。老家主就要命归西天了。”
“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躺在床上的徐元奎忽然怒目而视道。
沐浩波高扬了下巴道:“去抓一只小鸟或者什么小动物来。然后用湿帕子擦你的胸口。再把擦胸口的水给小鸟喝,看看小鸟还活不活得了。”
徐元奎半信半疑的给徐涵使了个眼色。
徐涵忙出去了,不一会带了一只小小的鹌鹑进来。然后,拿了干净的湿帕子擦拭徐元奎的胸口。
那里有一块不太明显的黑,一直徐家人都以为那只是不经意弄到的淤青。只是久久不散罢了。
擦了几下,便把水拧出来给那只鹌鹑喝。
然后几个人就一直盯着那只鹌鹑。
还没过一刻钟,那只刚刚还活蹦乱跳的鹌鹑忽然身子一抖,就倒下去了。小小的嘴巴还流出了一小滩血迹。
徐涵大惊,最先扑过去,捧起鹌鹑检查了一番。
面色顿时变成了死灰色。
徐元奎也惊讶的撑着身子坐起来,看看死鹌鹑,再看看沐浩波。
最后颓败的倒在了床上。长吁短叹。
沐浩波冷冷道:“老家主,现在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吗?
沐灵雨也惊奇的摆弄了几下那只鹌鹑。
徐涵却噗通跪在了沐浩波面前道:“高人,求你救救我爹吧。我爹他没做过什么坏事。不知为何会有人下这样的手残害他啊。”
沐浩波垂了眼皮淡漠道:“救他是可以,但是首先他要找到下毒之人。否则我这边给他解毒,那边还在下着毒,我解了何用?说不定,还会毒发,说我是庸医害人呢。”
徐涵听了觉得确实有道理,便转身哀求徐元奎道:“爹爹,你不能猜到是谁下的手吗?”
徐元奎坐直了身子探寻的问道:“高人,那人是用何种手法下毒,可否明确告之?”
沐浩波点点头,道:“很简单,就是****抹在的你的心口处。而你竟无知无觉,我真是佩服老家主的‘宽广胸怀’啊。”
徐元奎听了沐浩波的话脸色立即变得煞白,颤抖了声音问道:“竟然就是****抹在我的胸口东西的那个人?”
徐涵见真有这个人,也忽然想起了什么道:“爹,难道那人是赵姨娘?”
徐元奎面色变得十分阴沉道:“没错,就是她,这两年我的身体不好,她就霸占了这个屋子,别的姨娘想进来都难,更何况近到我的身边。她又说她有按摩的绝技,见我****无力,就每天给我按摩前胸后背。每次她按摩前胸的时候,都会抹上一种白色的药膏,说是对心脏血脉有好处。我只当她是妇人之见,也没有多想。却原来,她那是给我下毒。”
不等徐涵回答。
沐浩波冷笑道:“真是愚蠢?你胸口的那片黑不是别的,就是你****抹那毒药,沉积在胸口的余毒。你竟然不知不觉。该不该说你好色成瘾呢?”
徐元奎被沐浩波讽刺了面色自然不好看,对着徐涵怒吼道:“还不快去,把那贱人给我抓来。我要亲自问问她,我待她那么好,她为何要亲手杀了我?“
徐涵忙应了就想出去动手。
联想到徐涵的三脚猫功夫,沐灵雨眸光一冷道:“徐涵,我陪你去。不能让那只狐狸精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