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记得以前祖母教过我一个很快把晕倒的人弄醒的法子,现下,倒可以与太后一试!”丰离轻揉地说话,一步一步走向床前,那位楚嬷嬷大声地喊道:“皇贵妃,你要对太后做什么?”
“放肆!众目睽睽之下,你如此质问,是怀疑我对太后居心叵测,是要挑拨我与太后的关系?”有仇不报非君子,在丰离的字典,就没有对敌人仁慈二字,昨天晚上这位太后的得力助手,可没少给她补刀,她没想着找她麻烦,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
“奴婢,奴婢绝无此意,奴婢只是忧心太后!”楚嬷嬷跪下辩解,丰离盯了她半响,转身看着榻上太后紧皱的眉头,作为太后身边的人,自然不是任何人都能处理,若不然,不敬太后的罪名,丰离可逃不掉。
不过,不能处置,并不代表着,不能吓唬,顺便,戏耍太后一番。
“噢,是吗?忧心太后,你尚未不知我要用什么样的法子救醒太后,却将一顶谋害太后的帽子往我头上扣。你是太后身边的老人,想来因太后一直对你宠爱有加,所以,把你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恶意揣测于人。我本就奉皇上之令前来侍疾,太后晕过去了,我想法子救醒太后,难道还错了吗?”丰离眼刀子直往楚嬷嬷身上甩,这出口的话,分外地绕人呐!
反正,这会儿楚嬷嬷已经全然忘了,太后会晕是因为的谁。现下的着重点,是她要如何摆脱挑拔丰离与太后关系这么个罪名。“奴婢并非质问皇贵妃,只是要救醒太后,有诸位太医在。何需皇贵妃亲自动手。”
不得不说,这位楚嬷嬷,当真是不简单,被丰离这么绕着,竟然还没晕,还能如此理清头绪,为自己开罪。这样的人帮着太后。丰离也就不再多想。太后为何能想出昨晚那样几乎把丰离埋进深坑的计策。
丰离向来欣赏聪明人,现下能与到这么一个棋逢对手的嬷嬷,果然呐。后宫里深藏不露的人太多了。
“噢,楚嬷嬷之言倒不错,可我这不是想表表孝心嘛,要是能把太后救醒了。这功劳,也要算到我头上不是。楚嬷嬷。总不会拦着我立功吧!”丰离一脸无害地冲着楚嬷嬷笑,笑得楚嬷嬷头皮发麻,这位皇贵妃,实在不简单啊!
打从丰离说出这话。楚嬷嬷已经完全没办法再阻着丰离去用她所谓的法子“救”醒太后了。
而装晕的太后,对于丰离早已察觉她的装晕,现下更故意地说着有法子把她救醒。这心里正在想着究竟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不失颜面,又不用被丰离用她的法子。
正在心急着时。丰离已经走到床前,掀开了太后身上的被子,挽起昨晚太后控诉余韵掐她的手臂的袖子,啧啧地道:“哎啊,这都黑了,可见这人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不管是太后还是楚嬷嬷,心里都咯噔地跳,下一刻,丰离用力地掐了太后的手臂,太后惊呼一声,坐了起来,喝斥一声,“博而济吉特氏!”
德妃也好,荣妃也罢,就连那些个太医们,也都一个个缩着脖子,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让他们钻进去得了。而丰离呢,应了一声道:“哎,太后恰好也是博而济吉特氏呢!”
太后那被丰离掐了一把的手啊,抬起来时正阵阵发抖,再被丰离那么一呛,瞪大了眼睛盯着丰离,丰离尤未所觉,“果然呐,这痛是让晕过去的人,醒来最好的办法,瞧太后这不是醒了吗?”
李正等明内情的太医一个个都深深觉得,皇贵妃果然是不好惹啊!
此时的太后,是真被气得全身发抖,而此时,一个宫女端着药进来,“太后娘娘的药熬好了!”
“噢,那可得伺候太后喝药才是。”丰离就像完全没见着太后那气得七窍生烟的样儿一样,凉凉地同太后说着话,宫女瞧着太后那怒极的样儿,端着药却是不敢上前的,丰离呢,瞧着伸出手道:“拿来,我来伺候太后喝药!”
不是要她侍疾嘛,她就侍给那么多人瞧瞧,恶心不死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