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伦斯最后还是没逃过军法的惩治,无论他跟矮人军官的感情在怎么深厚,强闯他办公室的这件事儿也太过于孟浪了。∮∮,就算矮人军官想包庇也无从包庇,何况是在这种战时的关键时期,哪怕为了自己在军队里面的威信着想,矮人军官也不能对这样的事情不闻不问,小惩大诫成了必然的趋势。如果不这样做,他不但无法向军营里的人交代,也会产生打击他自身在军营里的威信。
五十军鞭,就是罗伦斯为这次莽撞行为付出的代价。尽管矮人军官已经手下留情。但军法这是还真不可能凭他就能一言而决的。罗伦斯这次的事情闹的确实不小,军法官也是堵在矮人军官的办公室门口,就等矮人军官给他们给军营一个交代。罗伦斯也知道自己有些让矮人军官为难了,在向矮人军官倒完苦水之后,向他主动提出要受军法的审判。而矮人军官也就顺水推舟,从轻给了罗伦斯一个判处,毕竟严格来说,罗伦斯也不是军人,受军法处置也只能从轻处理。
矮人军官还是对罗伦斯手下留情了,偷换概念的指定了一个实力并不高的军法官来对罗伦斯进行鞭挞。青铜高阶的军法官执行鞭挞或者对普通的士兵或者小队长之流,实力相差不大的人而言,是一道九死一生的关隘,可对于实力已经面前算得上是高强的罗伦斯而言,就不能算是多么严重的惩罚了。为了矮人军官的面子着想,罗伦斯配合着鞭挞的频率,尽情的‘哀嚎’着。其九曲十八弯和哀怨凄凉。都快能谱写一曲杜鹃泣血的荡气回肠的青春热血爱情剧了。
“我看他也有些累了。不如这剩下的十鞭子就由我来打吧?”也许罗伦斯表现得太过惹人憎恨了。也许是军法官的头头本身就跟矮人军官不对付,也许是想通过打罗伦斯而转化成打矮人军官的脸,总之这个军营里的军法官头头打算亲自出面,让罗伦斯吃一个好看了。
“死老矮子,看样子你在军营里的威信不怎么样啊,居然还有人敢质疑你的决定。不过也是,如果你不想造反,这些人就有存在的必要。你说是吧?死老矮子。不过我要是你,这件事情过后,我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的。没关系,让他来,我到要看看他抽得是不是跟刚才那人一样有劲,别养尊处优惯了,连打人都没力气。”由于斗气存在的关系,世界上的军队们普遍执行军法时,都会设法让战士们无法鼓动体内的斗气,罗伦斯能凭借黄金阶的**硬抗青铜阶的鞭挞而仅仅只受皮肉伤。却无法用自身的**去硬抗白银高阶乃至同阶战士鞭挞而不受真正的伤害。可现在既然躲不过去,何不就硬气点?俗话说得好:人死鸟朝天……。错了,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你要真敢下死手,我就真敢从早到晚报复你!
“这不好劳烦你这执掌军营军法的大人动手吧?毕竟按照身份来算,这人类,军法官大人是想借这次的事情,把这人类小子打死?诶,我就奇怪了,这矮人就一定是直肠子的?说话的是矮人军官的副手,跟罗伦斯也是见过几面的人物,有些话矮人军官不好亲自说出来,通过自己的副手这弯弯绕绕的一说,反倒效果比起矮人军官亲自说来更强上几分。
“既然这小子身份不高,那么大人为什么会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逊?我这不也是为军长大人出气么?不过既然军长大人说他不配我出手,那我就不出手了,换我的副手出手。军长大人以为如何?”军法官本身在军营中的地位就没军长来的高,就算军长的副手说话,他也不能跟军长一样用自己的副手来应答,否则军长借机生事就麻烦了。不过他的副手的实力也不差,也有了白银阶的实力。哪怕不能给予罗伦斯多大的重创,打击军长威信这件事想来也是足够了。
“别说在我这里,就算在国王面前大声嚷嚷又能算得上什么罪过?我们矮人什么时候还有不许人出言不逊或者不许人大声嚷嚷的法律法规了?不过既然行刑手已经累了,那就换你的副手上去好了,免得你说我徇私枉法。不过我给提醒你,这人类小子麾下可是有着一个数千人的训练营,里面训练的都是我们驻扎在这镇子周边的未成年的年轻小伙子,你自己掂量着办吧。惹恼了他,到时那些年青小伙子们进到军营里的时候不听指挥,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的。”既然军法官开口了,矮人军长也就没法装出不闻不问的样子了,淡淡的话语中透漏出来的信息却瞬间让军法官一个头两个大,训练营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但却不知道训练营里的训练长居然就是眼前这个正在受刑的人类。现在他是吊在半空中,出手重了也不是,不重又达不到打击矮人军长威信的效果,简直就是两面为难。
“你去吧,记住别把这位训练长大人打坏了就好。”军法官思量再三,最后还是以狠心就对自己的副手使了个眼色。他的副手当即就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快步的走到了行刑台上,抓起之前军法官递来的鞭子。试了两下后,悄悄的鼓起一丝斗气就往罗伦斯身上凶狠的抽了过去。
“死老矮子可以啊,居然能扣住大鬼,不让大鬼出手而只能派这只来,之前我还是错怪你了?你在军营里多少还是有些威信的么?这小鬼今天没吃午饭么?用力!听到没有?我让你用力!……嘶,这点力道是给你大爷我挠痒痒么?”罗伦斯硬是强撑着鞭子抽到身上的剧烈疼痛,一句话分成三段来讲也要给矮人军长撑起颜面来。虽然人人都能看到自从副手上台后。罗伦斯身上就开始不停往外冒的冷汗。可罗伦斯这强撑着做出嬉皮笑脸的模样。仍然让军营里的大部分士兵们感到一种由衷的敬佩之意在胸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