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又能说明什么呢?”刘彻故弄玄虚,引着黄芪说出下文。
“说明什么?说明的可太多了。”黄芪夫唱妇随般的回应他,“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看起来相似的病症,实际上他的死亡不是热病引起,殿下死前心跳缓慢,还有昏迷,在下怀疑,是中毒所致。”
太子刘某假装恐吓人家,但根本就是在和人家唱双簧,“黄公子空口无凭,可不要乱说,小心皇后娘娘不能轻饶了你。”
在刘彻的提醒下,李皇后忽然想起什么,“就是你这庸医医死了梁王,看本宫今日不拿下你,去向皇太后请罪。”
“皇后莫急。”刘彻轻巧的隔开她的攻击。“还是听听黄公子的解释。”
黄芪也从容的拿出自己一张方子,“这是在下之前开的药方,殿下可以拿它找人对比梁王的症状,若因我医治不当,或者开的方子里,哪里有半点不妥之处,在下愿以项上人头作为担保。”
“妖言惑众,梁王已经死了,要你的人头还有何用?来人。”
“皇后娘娘切莫心急,待我先找人问问,确认一下可好?”刘彻第二次不露声色的挡开试图拿下黄芪的李皇后,成功的保护了手无寸铁的黄书生,嗯,还是个滴水不漏。现在我基本上可以确定,这孩子在我不知道的时间里,练过什么武功绝学,那若有似无的步伐,真是行云流水般自如啊。
同时我心中为眼前展现的一切,基腐情节大肆展开,眼冒火光的看着他们。两人被看得不好意思,刘彻不自在的侧侧身子,吩咐韩冰,“你去找几个御医来看看这方子。”
“诺。”韩冰接过,连人带那方子在我眼前一晃,便没了踪影。隐约在上面看见石膏、青蒿几味中药。
留下我们几个人在那里,大眼瞪着小眼。刘彻与黄芪发现我不怀好意的眼神后,一个惹不起的背过身去不搭理。另一个走到我身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只有我能听见的话。于是,此宴的后半场,我都努力的绷着一张晚娘脸。
刘彻在我耳边说,“阿娇,知不知道,你今天晚上,真的笑的好傻?”吃惊的怒瞪双眼,他只是笑一笑继续小声和我说着,“不过,我喜欢。”喜欢你妹啊!老娘保持着淑女的微笑是在为你撑场子,总不能像个傻姑一样干站在那里。有木有?懂不懂!如此费心帮你,还被说是傻!
好心当成驴肝肺,哼。我正想打击报复,那边韩冰已用光速,带领来一群人。让人只看一眼,便失了兴趣,没有心情去看第二眼。若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或者帅小伙还好。走来的一众皆是走路颤颤巍巍,满脸的花白胡子,骨子里都透出了一股迂腐味道的老头子们。
我纳闷。传说中的太医院?果真是一群老不死的在领导。其中一位手执方子的老太医,哆哆嗦嗦的双手,小小的方子在他那里似有千斤重,真怕一个不小心,压折他不算结实的胳膊。
干枯削瘦的手臂来回调整,以适应他那双范花的眼睛。“哈秋。”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