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呃,好好的一个宣读圣旨,我就在与刘彻的眉来眼去中,度过。真的.....
再抬头时,已经接近尾声,文言文学的太垃圾,隐约只明白最后一句凡是阻碍查案的人,杀无赦。
呵,景帝早有准备啊!刘彻再怎么精明干练,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和一帮心思缜密的大人们斗,还是嫩了一些。所以,真的需要这个杀手锏。
趁着所有人都念着,“吾皇万岁。”的空档,我偷偷问刘彻,“你还有这个宝贝,怎么不早拿出来?”
刘彻很臭屁。“宝贝只有在需要的时间里拿出来,才是宝贝。否则,它会变成废物的。”
也就是说,他那哈哈哈的恐怖笑声,不是无缘无故咯。还好还好,看来这小子不仅没中邪,而且,帅呆了。
自古美人爱英雄,虽然不是什么没人,但对英雄怀有的浪漫主义情怀,一点也不比少。
刘彻嚣张的问,“皇后还有什么问题?”李皇后狠狠的咬着银牙,良久耷拉个脑袋,“殿下请自便。”
然后他就真的自便了。问问秦太医,两碗药到底有什么不同啊,毕竟要堵住悠悠之口啊。
秦太医又闻了闻手里的两只碗,回答说,“虽然两只碗里面,药材基本是相同的,但剂量上一个要略少一些。而且那个小剂量的,还多了点甜味,所以两种药的疗效会差出那么多。”
“黄神医开的方子,怎么会和真正服下的,有所不同呢?在这期间,都经历了哪几个人的手啊?”
黄芪同学恢复以往的神气,“抓药与煎药都是由太医院监管,而且都是黄某亲自动手。但这送药嘛......就要问问我们的皇后娘娘了,每日,可都是只有她自己来为梁王取药,送药。”
大臣与太医,以及我们这边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到了李皇后那里。除了在场的一个人,那个人低着头不肯说话。
当刘彻问起李皇后是否换了梁王吃的药时,他突然回答,“不关母后的事,药是我换的。你们要抓,就抓我找皇太后定罪吧!”
黄芪忽然大笑,“我就知道,有人换了我的药!才使它没有发挥原有的功效,原来是你~”
“不,不是他。是我。”李皇后颓废的塌下肩膀。
一句话,大臣们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皇后为什么要谋害殿下。”
“就是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好么。”
“她的儿子会继承王位,做腻了皇后,想换成太后也未必。”
“到时候,还是什么一人之下,那一人都是自己的儿子咯。”
落井下石,几千年前的中国人就已经使用的炉火纯青。李皇后在这些怀疑与否定的声音中,挺直自己的背脊,“本宫的确是在药里动了手脚,但绝对没有换药。”
之前的声音,一瞬间小了许多。几个大臣推搡着其中的一个人,被推搡的没办法。认倒霉的走上前问,“你没换药,为什么又要对它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