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确定的,我在闹别扭。只是这个别扭是因何而来,或者说为什么。却是连我自己都交代不清晰的。
不等解释什么。就要去宫里的各个地方请安。最大的三位,不过是窦太后,汉景帝,还有王美人了。可惜我大脑一片混乱,这种发布会似的问答活动,全权交给了刘彻去应付。
轮到问我的时候,大都是被我“嗯”、“啊”、“哦”的老办法给搪塞过去,大家渐渐的失了兴趣,倒也没出什么岔子。心想着一天又可以平安的度过,暂时还可悠悠闲闲,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命安危。
直到,“彘儿啊,你的鼻子怎么红通通的,是受了什么伤么?”窦太后的问话,才让我重新紧张起来,生怕他说出什么大实话,自己被长辈们给怪罪死。
“这个~“刘彻摸摸鼻子,我更是看都不敢看,把头压的低低的,不说话。
“是孙儿早上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撞的。“好烂的理由,不过窦太后竟然也信。
“那可受了什么伤害,要不要叫御医去你那里看看?“太后表示关心,却被刘彻给婉拒。
“不需要的,撞一下而已,不过小伤,孙儿没那么娇贵的。要是阿娇伤了,才是要好好照顾呢~“
一句话说的在场的几位都哈哈大笑起来,因为之前我一直在走神,冷不丁的也融不进去到底他们之间,只能跟着他们傻笑。
王美人轻骂了一句儿子,“人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现在看来这话还真又道理。“
面对母亲的吃醋,刘彻只是笑笑,没说什么。此刻我只能装老实,期盼他们不要把战火拉到我身上来。又说什么“金屋藏娇“的典故,我可是真心会受不了的。
“娇娇,把皇宫当做是自己家,若是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或者那混小子欺负你,就来告诉母后。“王美人真诚交代,在我面前夸下海口,好像这一切都能做到似得。
我还得应和她,假装很高兴,终于有人给自己撑腰做主,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激动,对着刘彻炫耀,“你都听见啦~看你敢对我不好一个的?“
奥斯卡小金人得主的刘彻更是假装无奈,摊摊双手对我撇了撇嘴。再一次逗得所有人大笑,虽然我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但心里更想要哭的,只是,小命更重要。
脑袋搬家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总算给所有人清完安,可以坐下来好好休息一阵子。我坐在椅子上轻轻敲打酸痛的四肢,暗叹,真是剥层皮一样的痛苦啊。刘彻到我对面,稳稳的坐下。开口便是一句质问,“阿娇,不想和我解释什么吗?“
“解释什么啊?“解释我为什么这么累吗?还不是因为你家祖宗太多,活着的,死了的,加在一起一个一个的拜过去我都要累的躺在地下去了。
“你打我鼻子啊,可怜早上我还在皇祖母面前帮你撒谎呢~这一会儿就不记得了。“
其实,不是不记得了,只是,出手那么重,我自己也是没有料到的、
“对不起。“既然人家都主动找上门来了,也只能道歉了。
“不是说这个,我也没要你道歉。阿娇当时都不安慰一下,让我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哦,明白,原来是在计较这个。双手将他的脸颊捧在手心。恶心巴拉的说,“来来,给阿娇姐看看,你的鼻子好没好,给你吹吹哦。就不痛啦,哇~好神奇哟,居然好了,我可真是个神医。“
刘彻一脸黑线的把我推开,“好啦,我看还是算了。”
我终于占理了,心情大好的斟了一杯茶,准备享用,“这个也不是,那个又不对,太子殿下您还真难伺候。”
刘彻却顺理成章的端起茶杯,放在自己唇边,抿了一口,“有劳太子妃了。”
我心有不爽,“你怎么连一杯茶都要和我抢啊~”
“难道不是到给我喝的?那真不好意思了,还给你。”他的脸上写满了“我就是故意的”几个字。怎么可能会给我,再说他喝都喝了,现在说还,不是废话吗?
“算了,我不要了。”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差距变得这么大。从昨晚开始,就变得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不会是,易容的吧。
凑过去他的脖子看,想要找出什么线索。却被刘彻弹开,他的脖子光洁细腻,看了也不像是易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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