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捐躯?谁说男人没想象力的,想象起来让你无力啊。
刘彻变态听到这句还笑出声来,“喂,他们在议论你哎,都不管的吗?”
他无辜的撇嘴,“不是阿娇说人要有言论自由,不能随意扼杀啊。”我勒个xxx,那是说你不要随意扼杀我,可以扼杀别人去。
“那也不能由着他们胡来啊!”晓之以理。
“但要做个贤明的帝王,是阿娇说的。”刘彻见招拆招。
“可是我现在听着他们的谈话,尤其是关于你的那段,心里会很不爽呢!”动之以情。
“这可有点难度了。”刘彻放开我的手,“不如,就给他们个随意说下去的借口好了。”
转向捧起我的脸,在唇边落下一吻,在我还未骂人前,猿臂一伸,收入他的怀抱,脚下足尖一点,将所有人远远地甩在身后。
“呜呜呜,刘彻你个大变态,偷走人家的初吻,第二次初吻,第三次……”
刘彻脸上的黑线可以看见实体化了,“阿娇,你要不要每次都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来报复我。”
我气得脸红,鼻涕眼泪糊在脸上也来不及去擦,“你才是报复我呢,每次都要这么倒霉,这么丢脸,呜呜呜,我不要嫁你啦!你快去写休书。”
“那可不行,你说要先帮我得到天下,我现在就写不是太亏了一点。”
“我不管,人家穿着男装,你还在大家面前亲,明摆着说我是个变态,以后人家一个个的都怎么看我啊。”脸红脖子粗的对着他吼,刘彻没办法,一边擦眼泪,还要忙着安抚。
“我只是觉得好玩,没想到你会那么生气。但,亲都亲了,你还要怎么样?”语气里的强硬,分明是在说,“大爷我就是这样了,小样儿的看你能把我咋地!”
“写休书,现在,马上!”
见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刘彻丢盔弃甲的投降,“好啦!你的要求我都满足。本来是想逗逗你的,这些日子你总发呆,怕你精神太过紧张了,阿娇你要理解,我也是好意。”
好意?我谢谢你,这样的好意还是自己留着用吧!我只想拿着休书,赶紧走人,省的还得给你们皇家当跑腿小弟,又是机关,又是兵符的。也不知道哪天就把小命搭进去。
右手身在刘彻眼前,冷冷的看着他。他揉揉脑袋,知道自己怀柔政策失败,只能换一种方式重新来,“我们这里没有笔墨,要怎么写呢?”
我拉扯他的袖子,冷冷道,“咬破手指,写血书。”
“不要吧,那样很痛的,阿娇姐。”
“撒娇也没用。”
刘彻继续赖皮,拉着我的衣袖,毛茸茸的脑袋蹭在怀里。“原谅我嘛!晚上我带你捉萤火虫。”
切,我又不是三岁的娃娃。
但是后面的杨毅与桑弘羊马上就要过来了,刘彻不甘心,“阿娇姐,你要是再不原谅我,我就一直拉着你坐在这里,反正他们都能看到。”
我晕,到底是为了什么生气的忘了吗?
被人误会的滋味不好受,“好啦,我先原谅你了,咱们的账以后再算。”
虽然是秋后算账,刘彻还是很满意结果,从河里捧出水,细心的拍在脸上为我擦去泪痕。
“好啦,这样才是我们漂漂亮亮的阿娇。以后可不准随便哭鼻子哦!不然……”
凶狠的威胁,留下令人遐想的不然,就被人给叫去安排其他事宜去了。我捧着河里的水,轻轻拍在脸上,缓解了燥热。
“乔小哥。”头上,杨毅拘谨的声音,我轻松的朝他笑笑,“杨大哥,不必客气,叫我小乔就好了,坐啊。”
今天谈论我的,不是他的那个小分队,声音也并不熟悉。
屁股向旁边挪出一块地方给他,杨毅看看石头,左思右想了一会儿,经历过思想斗争之后又决定坐下。
“杨大哥,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安扎在水边吗?”虽然说安营扎寨都要邻水,但是我也没见过贴在水旁的啊?
所有的帐子全部紧贴在水边,无一例外,刘彻下这样的决定,一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
“你看我的样子。”粗犷的汉子在脸上扑棱了几捧水,前边的发丝都给打湿,有几滴还凑热闹的飞到我身上来。
“嗯。”我还想要问,他怎么搞成了这副样子。杨毅先一步的给出了答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