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庞振民道:“呵呵,刚才想信北说的话去了。说来说去,我们现在遇到的问题,也就是路的问题。信北的想法是,把上门收货的方式变通一下,建立一个平台。只要愿意做,不管远近,都可以通过这个平台来进行交易。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些远远近近的人汇集到这个平台上。不过要经营这个平台。需要的人手可能比较多,一两个人恐怕难以做好。按信北的想法,有十来个人应该差不多了,具体怎么办,我也说不好。”
听庞振民如此说。张才景来了兴趣,问道:“要这么多人,做些什么事情?”
陈义海和刘玉成石顺东他们一样,或多或少地遇到交通瓶颈的问题。从庞振民嘴里冒出的词汇来看,这个平台让陈义海浮想联翩,有些神往。知道庞振民还有话说。陈义海一副受教的模样,没有说话。
庞振民:“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比现在赚钱。朋友嘛,有难互相帮衬,有钱同赚。至于合作方式,无非两种,一种是跟着信北,信北怎么安排怎么做,算工钱就是;另一种就是出本钱参股,有些规矩。大家商量着制定。当然合股的话,首先得大家互信。”
陈义海很爽快,仿佛跟定江信北的态势。说道:“出本钱稍微有些困难,不过只要信北有这个要求,想办法总能凑一些。”
说话间,庞老头弄好饭菜,庞振民和张才景走了大半天路,确实饿了。三人各装一碗饭。坐到门口。
天色將晚,石顺东和欧全海回来。
庞老头对伙食开支掐得很死。晚饭,没有给五人添酒。五个小伙子三两下吃完饭。只能借聊天打发漫漫长夜,话题又被石顺东扯回到江信北身上。
石顺东:“振民,你和信北搞什么鬼。头段时间,信北说等等,自己先向办法,实在不行,大家再商量。信忠哥讨老婆,说好了这几天商量的,结果又赶不上。你倒是给我交个底,信北什么意思。”
庞振民:“这段时间不是忙么,事赶事,那能事事按安排来做。有些事情就只能往后推了。那像你,肚子装草,脑子像猴,除了会叫,还会什么。”
说完这话,庞振民一副懒得理你的模样,把石顺东噎得不轻。石顺东掐住庞振民脖子,道:“我忙得两脚不沾地,你还讲风凉话,做人讲点良心好不好?”
庞振民使劲缩着脖子,嘿嘿笑着,陈义海接口道:“信北已经做了安排,就是不知道我们的想法,你们回来之前,振民已经跟我说了。”
石顺东放开双手,踢了庞振民一脚,道:“你不说,自然会有人说。义海,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陈义海:“其实,振民也不很清楚,说了等于没说。”
石顺东双目一瞪:“义海,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连你也来调戏我?”
陈义海:“别冤枉我,振民告诉我,信北说了两种法子,其实,你应该早想到了。一个是放弃现在做的事情,听从信北的安排,给你算工钱。一种是出本钱合伙做,具体怎么合伙法,信北没说。”
石顺东有些不相信,道:“就这么简单?这算什么法子?振民,信北真是这么说?”
维持现在的事情,交通是个没法逾越的难度,再做下去,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出本钱有些难度,而且要承担万一货物积压,或者其他什么意外造成的亏损。石顺东比较倾向听江信北的安排,算工钱,算是旱涝保收,不过这还要看江信山有什么想法。
石顺东本来不着急这事,左右无聊才挑起话题。如果江信北真是这么说,石顺东没再纠缠这事情的兴趣,更懒得再费脑力去想。
欧全海却来了兴趣,问道:“振民,算我一个,可以吗?”
江信北的想法,都跟庞振民交了底。欧全海是长塘镇上的人,就算欧全海没提出,庞振民也得想法子在合适得时候邀欧全海入伙。现在,欧全海主动提出来,正是求之不得,庞振民道:“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只是不知道你是想出钱入股呢,还是想跟着我们一起做事?”
欧全海扭捏着不好回答,庞振民道:“呵呵,算了,反正不管是入股还是不入股,大家一起赚钱,总要听信北的就是了。”
江信北所定的盘子肯定不小,庞振民也肯定知道江信北的具体打算,张才景不知道庞振民为什么要藏着掖着。从西林壁出来,江信北曾试探性地对张才景提过,让他帮庞振民一阵子,张才景当时没有直接应承,现在却不觉更加坚定搭车江信北的想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