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杞堂身上流露出一丝的威势让人畏惧,但是他目光却清澈澄明,举手投足之间的潇洒磊落,却又使人心悦诚服。
曹嘉思量间,赵光贤被禁卫压了过来。
赵光贤抬起头看看屋子里的人,正要说些什么,却觉得腿上一痛,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
曹嘉正好坐直了身子,鄙夷地望着赵光贤,他的耳边依稀传来一阵孩童清脆的笑声,他恍惚看着两个侄儿抱膝坐在地上,仰着小小的脸看着他,其中一个伸出稚嫩的手指轻轻地勾了勾他的鼻子。
曹嘉心窝一酸,眼前顿时一片模糊。
……
琅华吩咐宫人准备好药材和布巾,准备跟着胡先生去给曹嘉治伤。
曹嘉的伤情已经不能再拖延下去,否则就会性命难保。
“琅华。”
琅华转过头看到了徐松元。
徐松元一脸的关切:“这就要去给曹嘉治伤了?”
琅华颔:“曹大人的腿伤已经化脓生疮,早些医治,也就能好的快些。”
徐松元抿了抿嘴唇:“听说要将腿截下来?岂不是很凶险?”
琅华道:“虽然危险,却也要尝试。”否则曹嘉就没有半点活下来的希望。
“要小心,”徐松元道,“方才……裴杞堂故意逼迫你,也是想要完成他的差事,你父亲奉命查庄王的案子,一时半刻不能赶来行宫,你身边没有人帮衬,要多加小心,太医院若是不肯去做,你也不要接下来。”
徐松元不知道她和裴杞堂早就商量好了才行事,自然会以为她被裴杞堂所算计。
琅华点点头,躬身行礼:“多谢徐大人提醒。”
依旧叫他徐大人。
徐松元心情有些沉重,也许从前犯下的错,终究无法挽回吧!
徐松元点点头就要离开。
“徐大人,”琅华道,“您可见到了徐大太太?我听说徐老夫人也被太后娘娘召来了行宫。”
徐松元不禁怔愣在那里,恩师今天一直拉着他在值房里处理文书,根本不知道外面都生了什么事。
母亲怎么会来行宫。
徐松元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
琅华道:“在西夏的时候,宁王爷唤我‘阿静’,您可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徐松元豁然明白过来,耳朵一阵热,顾琅华是在提醒他,现在是时候该去追究阿静的事了。
皇后和赵家出了事,没有人再能为这件事做遮掩,他应该将疑惑说出来,想方设法去查清楚。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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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好不容易赶上了。真是。
最近码字太龟速我,我也服了。呜呜呜。
接着去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