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阿圳,他们四人已经坐在床铺上玩起来,是惠南市最普通的打法,叫红十,就是抓到红色十的二人是一伙儿,一个人抓到两张,就是自己一伙。
“梦涵,你这把有十没!”张鹏撅着大嘴唇子问道。
“不告诉你”梦涵调皮回道。
“肯定是没有了,咱俩一会儿,同心协力销他们昂”王久久在一旁贱嗖嗖说道。
“好啊”梦涵又是一笑,随即打出一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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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阴盛阳衰这个词,也有阳盛阴衰这个词,对于女性的心里丁煜不好揣摩,是不是有男性加入女人堆里,会令女人们喜笑颜开。但是男性确实是这样的,即使这个女人不属于自己,换句话说,越是不属于自己就会越开心。
原本几个大老爷们要度过漫长的三十几个小时都是愁眉哭脸的,可有了梦涵的加入,都像是吃了蚂蚁大力丸一样,精神倍足。
就连一个腰子的二哥,玩牌都绽放出惊人的活力,差点没把桌子给敲碎了。
事实上,丁煜心里还有些微微不爽,归其原因还是他们在牌桌上对梦涵的奉承。丁煜也在心里问着自己,到底是是因为什么,是自己内心有些喜欢她?又或是男性天生的占有欲?
反复琢磨了半天,丁煜终于在物理学中找到了还算贴切的答案: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自己并不是喜欢梦涵,而是习惯了被梦涵喜欢,就像是沐浴在春风中,身心惬意,梦涵和其他男人玩牌,他生怕这阵春风刮到别人身上,自己不能再有片刻享受,即使这春风本就不应该属于自己…
丁煜有些逃避的,与阿圳一样,跑到中铺休息,上面还有上铺,就导致了间距很小,连腰都坐不直,只能躺着…
他插着耳机,把手机里的歌曲循环播放,偶尔还能感受到,侧面传来火辣辣的目光,那是梦涵在偷偷凝望。
时间仿佛也跟着安逸下来。
另一边,尚垠依旧坐在财务室内,馨曼和会计大姐都没动,还是看着他。
“账上有多少钱?”尚垠抬头问道。
“不到二百万!”馨曼缓缓回答。
“近期还有到账的款项?”
“收支基本平衡,现在最大的收入就是刘老三的账目,能有十几万,都是从五一开始消费没有结的,其他零零碎碎加起来,能有二十几万,支出就是酒厂那边,四十万昨晚…”馨曼看着尚垠回道。
尚垠点点头,下意识的要拿烟,眼睛一直盯在地面,也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实在不行我回家管我爸借点?”馨曼皱着眉,他最看不惯尚垠这样,有事都憋在心里,很少对别人讲,包括自己在内。
她曾经问过尚垠:我们是不是离心离德,你什么话都不对我说,什么事都不对我讲?
可尚垠却粗鄙的回道:我爹曾说过,别的孩子在肚子里就愿意踢妈妈的肚皮,你就不一样,十个月连动都没动过,如果不是最后生出来看着还喘气,都以为是死胎。你说,我打娘胎里就是这性格,活了三十年,你还让我改么?
所以后来见尚垠不说话的时候,馨曼也很少追问。
尚垠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缓缓摇头。
“你怕大高和张斌说闲话?”
“不是说闲话的事,大哥要成立公司,让三个弟弟参与进来,其中两个都能拿钱,就我不行,让外人怎么看?”
“外人算个屁,你起步不是晚么!你才接手悦动多长时间,账上能有这些钱已经很不错了!”
“那也不能管大哥借钱!”尚垠直接说道。
“你就这样吧,我走了,看你上哪借!”馨曼有些气不过他的大男子主义,拎着包,气哄哄的走掉。
拆迁这活是彭老大和刘一水掰手腕,至少明面上的摆出擂台,得成立房地产公司,原有的交叉持股涉及太多,比较麻烦,就成立新的。
在计划内,新的公司注册资本在两个亿,当然,这是认缴,不是实缴。
两个亿的资金即使身家百亿的老板,也不是说能拿出来就拿出来,新的公司,彭老大自己占有百分之四十六的股份,尚垠、大高、张斌,各自出五百万,占百分之二点五,其余股份,稀释给惠南市各位大哥,及其他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