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主力军队撤退，而前方军队必须用生命去断路的时候，变异人就像冲入羊圈的老虎疯狂地扑杀。

披着袍子看不清容貌，锋利的二十公分长指甲就是它们犀利的武器，疾快的速度，即便军队已经联手起来企图消灭它们自保，可惊人的肉体防御彻底令他们绝望，而在其中的牧楠以及牧影只能呆呆地坐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

不能逃。

只能执行任务都最后一刻。

这就是军人。

有军人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恐怖而转身逃出地下铁路口，但杀死他们的并不是变异人，而是一道光彩夺目的黑色子弹。

黑色子弹穿透他们的眉心，随后强烈的毒液令到他们在三秒里腐蚀像是气球泄气一样流下衣服。

“救命！”

军人绝望地吼叫着。

在地下铁路口，尽管拥有相当宽阔的路线可以逃跑，但是，即便已经逃出很远，但双方就在月台这种笔直的地方奔跑，凭速度就像摆脱变异人，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三个变异人就在剩下来二十多个军队身后宛如噩梦般杀戮。

随着惨叫声响起。

人数逐渐趋向于0，用热能探测器在外面某栋荒废大楼上看到这种情况的狙击手，也咧开嘴角一笑，将狙击枪折叠收起来，接着趁着夜色离开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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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二等兵是不是也遭遇到这种情况？”

“谁知道呢。”

牧影平静说道。

出口就在他们右边数十米的地方，而变异人则是在前方数百米闪烁着灯光的前方将军队用来殿后的所有人杀死，整洁的地面倒着一具具留着献血的尸体，没有选择逃，是因为自己是军人，而牧影需要保护自己的妹妹。

“哥，你有没有后悔过加入家族。”

“没有。”

“是吗……”

牧楠脸色写满着解脱。

她并不是牧家的亲血脉，只是牧家见她资质好，收养回来培养成为出色军人的孤儿，最初牧楠还认为，军人是一种很光荣的职业，受到敬仰，但当她处在其中的时候，才现里面的种种黑幕。

甚至。

在要恶心过在孤儿时候，流落在街头过着为了一块面包就能赌上性命去战斗，至少那时候彼此心思都很单纯--活下去，牧影就是最初在街头拯救自己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成为了兄妹并战斗至今。

“因为有你阿……”

牧影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回答。

随着变异人灭杀完军队的人，在他们视线前方，灯光光线不够的地方出现血腥的人影朝着他们走过来。

牧影与牧楠都强撑着自己站起来。

“为荣誉而战！”

他们同声说道。

正当牧楠已经准备牺牲，至少在最后死得有军人的样子，一道人影忽然就出现了。

披着黑色斗篷，穿着同样黑色的金属鞋子，手持一柄有点熟悉，却又陌生的线条流畅的黑色轻剑。

“不，以后就为自己而战吧，军队已经当你们死了。”

姜帆转过头，笑着说道：“好久不见了。”

“二等兵？！”

“姜帆？！”

牧楠是惊喜，而牧影则是有点惊讶了。

“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难道……”

牧楠猜测。

姜帆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很可能就是，他也在队伍里！

在军队里。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