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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摄政王的宵夜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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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璃以为所谓的夜生活就是大家一起坐在路边摊,吃个烤串,喝点啤酒,或者吃点麻小,一起吹牛乐呵乐呵,消遣一下夜晚的时光。

但她这是普通人的夜生活。

摄政王邀请她过的,乃是高端成熟人士的夜生活。

有酒,有肉,有美人!

小皇帝被震惊了!

她都记不起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总之回过神来已经在水榭芳汀。身边已经没了伺候的人,就她和摄政王两个一人一桌,排排坐,吃果果。

面前摆着的小案上,堆着精美的菜肴点心,还有一壶美酒。

而当中的空地上,早已经铺了一块硕大的红毡,两个身披轻纱,满头珠翠的美人儿,合着欢快的曲乐翩翩舞动。

细腰如蛇,眼媚如丝,轻纱如云,长袖善舞,真是笙歌夜舞,纸醉金迷!

末璃心绪万千!

这就是高帅富的夜生活啊。

她也算见识过了!

哎呀!两位姐姐的腰真是……怎么能这么灵活!是波斯来的歪果仁吧?瞧这屁股扭得!啧啧啧!绝了!

脸上怎么还蒙着纱呢?哦对了,这叫神秘的诱惑!男人,女人,你猜,我猜,这叫情趣!她懂得!

果然呢,看不见越发叫人想看。

哎哟,这个大长腿踢的啊!带劲的!

她一直以为煞星爷爷只晓得埋头工作,却原来也是懂得享受的高端人士。

很好很好!德智体美劳,爱卿要全面发展。不过也要注意身体!色字头上一把刀,老话还是要听的!

两个美人儿又是扭腰又是摆胯,抻胳膊踢大腿,花蝴蝶似得满场乱飞,把小皇帝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一曲舞罢,两只暴露的花蝴蝶翩翩飞走,留下一地芬芳。都不给她一个喘息的时间,场上又蹦上两只雄赳赳气昂昂的童子鸡。

末璃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上美女已经够劲爆,怎么还有美男啊!这是整哪出?

哎哟!这胸!这腰!这屁股!这大腿!好肉好肉!偏偏还是两张清俊少年的脸,简直就是天使的容貌,魔鬼的身材。

想不到这句话,男人也适用哈。

她真是开了眼。

难怪人家夜场里有“冰火九重天”,原来这所谓的刺激,还真的是得轮番上阵,冷热交替,阴阳结合,才能加倍有效。

王爷,您可真会玩哈!果然高端人士!

小白末璃开了眼,看得眼睛都不眨,压根没心思理会其他。

坐在旁边的展万钧是冷眼旁观,心想这孩子再不好好教,那真是要长歪了。

瞧瞧这德性!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没定性,见异思迁。他道她好那口,结果上来两美人,她眼睛就直了。可美人换成了少年,她也不耽误。

呵呵,真是博爱的很。

那既然陛下如此博爱,何不如……也爱爱他。

心中一动,他就起身上前,走到末璃身边,伸手就搭在她的肩头。

“陛下看得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非常满意!爱卿你费心了。”末璃连忙点头。

就是太生猛,叫她有点招架不住。

展万钧微微一笑,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往她面前的金杯里斟了一杯酒。

“陛下尝尝这个。”

末璃嘿嘿一笑,摆了摆手。

“我,我不会喝酒!”

展万钧把酒壶放下,伸手端起酒杯,凑到她唇边。

“不是酒。”

不是酒?末璃接过杯子嗅了嗅。还真没有半点酒味,杯子里是满满一杯酒红色的汁,芬芳扑鼻。

“这是什么?”她仰头问。

“荼蘼香露,给女人喝得花露水。微臣知道陛下不能喝酒,所以特地叫人准备的。喝了能养身!”他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一边说一边伏低身体,渐渐头就埋到她耳边。

热乎乎的气流拂过末璃的耳朵,痒痒的。

摄政王的动手动脚已成常态,所以末璃也没放在心上。仍旧觉得对方不过是把她当小孩子逗弄,举着轻佻一些也不奇怪。

于是她只是一缩脖子,嘻嘻一笑,伸手抓了抓耳朵背后。手指一不留神就触到展万钧的薄唇,火热的。

这异样的热度她吓得手一抖,缩回来,整个人也跟着一抖。这一抖拿着杯子的手就不稳,摇晃一下。

“小心!”展万钧一把握住她的手,稳住。

好险!末璃呼出一口气,扭头对他感激一笑。

对方也笑,用手捏着她的手,把杯子凑到她唇边。

“陛下尝尝,香的,不醉人。”

都到了这份上,末璃也不好再推辞,于是张开嘴凑到杯沿,轻轻一抿。

展万钧就扶着她的手,缓缓得往她嘴里倒了半杯,仅仅只是半杯。

末璃哈的一声,呼出一口香气。

“好香!有点苦!”

展万钧笑笑,把酒杯从她手里接过,捏住。

“这是荼蘼花的花露,自然是香的。而良药,总是苦的,但对身体好。陛下要是喜欢,我让内务府给你送几瓶过去。”

末璃抿了抿嘴,又拢起双手哈气。真的好香,而且喝下去之后,能从肚子里一路香出来,连哈的气也是香的。

虽然她不知道荼蘼花露到底是什么,但肯定是很贵重的香精香油。如果让内务府给她送这个,上行下效,这京城里恐怕又要多事。

所以她对他笑笑,摇摇头,拒绝了。

展万钧挑了挑眉,不露痕迹的挨着她。

“陛下不喜欢?”

末璃又摇摇头。

“这东西,费钱!”

这叫展万钧目光一柔,差点就想把她搂进怀里亲一亲。这孩子,总在不经意的时候叫人心生爱怜。

“就陛下一人,能用多少。费就费吧,朝廷还供得起。”他幽幽道。

这话说得,末璃表示我不爱听哦!爱卿你可不能堕落呀!

“我一人固然用不了多少,可就为了供我一人,底下就不知要花费多少才够。况且上行下效,这口子一旦开了,就刹不住。还是免了吧!”她叹了口气,摆摆手。

这就叫展万钧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他不说话,只是直起身,把手里拿着的半杯荼蘼花露凑到唇边,仰头一饮而尽。

正如她所说,香的,还有点苦。这芬芳的花露落进腹中,就烧起一团火,令人眼迷心醉。

他伸手一挥,满室欢快挑逗的曲乐就立刻停了。舞伎和乐师无声退下,水榭芳汀就只剩下他和末璃。

末璃还搞不清状况,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搅了摄政王的兴致,心里有点惴惴然。

然而看煞星爷爷的脸色,似乎又不是个恼了的样子。难道他是要换一个花样?再叫她开开眼?

她仰着头,看着展万钧,心怀忐忑的等着。

展万钧捏着手里空空的酒杯,低头看她。

多好的孩子!这眉,这眼,这鼻子,这嘴唇,倘若不说破,完全可以当成女孩子看。

男孩子也无所谓!反正还年纪小!用起来,一样。

他舔了舔嘴唇,肚子里烧起的火更热了。烧得他浑身灼痛,烧得他双眸幽暗,烧得他想要作一点出格的坏事。

末璃隐约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她是个小白,前世也没谈过什么恋爱。暗恋倒是有的,暧昧也有过,但正式的交往,还未曾有。

可那是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电视,电影,小说,漫画,她也是看过不少。

所谓“危险的眼神”,她还是懂的。

此刻,摄政王看着她的眼神,绝对就是那种“危险的眼神”。

这个,不对吧!她心怦怦乱跳起来。

她,她是男的啊!而且……她还是孩子啊!

王爷,请你理智,理智一点好不好!

但愿,她是看错了吧!呃,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办?

还等什么,赶紧跑路吧!

想到这儿,她就屁股生出弹簧,蹭的就一跃而起。

“时候不早了,朕就先回去休息了。爱卿也早点休息!”

不管了!她说完,拔腿就跑。

还不傻嘛!这小子!展万钧哼的一声轻笑。哪里会给她跑的机会!他大长腿一步迈出,伸手拦腰一搂,就把她抄在怀里。

末璃顿时扑进一个热烘烘*的怀里,撞的鼻子都差点歪了。然而顾不得鼻子疼,她伸手就推。

“展卿家,你醉了!”

真是笑话!展万钧把杯子随手一扔,双手将她抱住,呵呵一笑,低头就往她脖颈上嗅。

“微臣只喝了半杯残露,怎么会醉?陛下说笑了。”

末璃浑身一震,这才想起对方喝的那半杯花露还是自己喝剩下的。

要死!她可真够蠢的!这家伙那会就心存不轨了!你看他喝她的杯子,这等于间接接吻啊!啊,她的初吻这就算没了?不公平!

等一下,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么?做点正事喂!

末璃急得火烧火燎,一边仰头一边用力推他。

“爱卿,爱卿,别这样。”

然而爱卿变成了猪,一个劲的往她脖子里拱,一边拱还一边哼哼。

“陛下叫我爱卿,是怎么个爱法呢?陛下倒是和我说说!”

妈蛋!末璃简直要吐。老子给你三分颜色,你就不要脸了哈!怎么个爱法?我爱你八辈祖宗!

滚开!凑流氓!

“陛下说不出?那微臣说,好不好?微臣可是很爱陛下呢!”他呼着热气,整张脸都埋进末璃的衣领里。

这爱意,不仅要用嘴巴说,他还要身体力行,做给她看!

小皇帝急出一身汗,喝进去的那半杯花露此刻从四肢百骸溢出,连汗水都变香了。

嗅了一鼻子的温暖芬芳,展万钧恨不得把她也当成花露,一口吸干。

摄政王的“浪语”叫小皇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对方的“浪行”也是愈演愈烈,叫人招架不住!

感觉到对方已经不仅仅是在脖子里拱,已经是拿舌头舔,那牙齿磨,末璃浑身冒出鸡皮疙瘩,一阵阵发寒。

要死了要死了!这特么是什么剧本!

对了!她忽然急中生智,头一仰,抬起膝盖用力一跺脚,踩在展万钧的脚趾头上。

摄政王闷哼一声,所有的动作都为之一停。

干得漂亮!末璃给自己点赞,然后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推开对方,头也不回拔腿就跑。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不跑是笨蛋!

十指连心,脚趾头也一样。展万钧没想到小萝卜头下手这么黑,简直懊恼死。见鬼了!他要是连这么个萝卜头都抓不住,就可以去死!

怒吼一声,后槽牙一磨,他迈开两条大长腿蹭蹭就追上去。伸出胳膊一拽,就把末璃头顶金冠上的绶带拽住,用力往后一拉。

“哎呀呀,痛痛痛!”小皇帝立刻抱头喊疼,踉踉跄跄往后跌。

他顺势一抄手,就把她拦腰抱起。

“放开我,放开我!”末璃这回可不管了,撕开喉咙大喊大叫。

他都不顾廉耻了,她还怕个屁!要丢脸,大家一起丢。叫外人看看,摄政王都荒唐成什么样了!

然而她喊得惊天动地,可外面静的就跟全死光了一样。

末璃心中一凉,忽然明白过来。谁都怕摄政王,没人会来救自己!

不,不要啊!她这下真感到怕了,吓得浑身发抖,牙齿都开始打颤。

展万钧把她抱到后室,一起跌进罗汉床里,翻身压住。

“嘘嘘,别喊,别怕。微臣不会伤害陛下!”他伸手掠过她绒绒的额头,轻轻的安抚道。

胡说!骗人!末璃在心中狂吼。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哪里会不懂男人身上的反应。没错,她是学过生理卫生的好么!

妈蛋!她要是真是个男孩子,那也就算了。

那话怎么说来着,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男子汉死都不怕,还怕这个!

可她不是啊!她不是男子汉,是小女子啊!她身上有“西洋镜”喂!

真是万万没想到!日防夜防,她怎么也料不到自己会在这个情况下暴露。

老天爷!要被你玩死啦!

她心中哀嚎,很想学电视里那些三贞九烈的女子,来一个咬舌自尽,喷对方一脸狗血。

可惜,没胆,怕痛,不想死。

再说了!为什么要她死?这难道是她的错?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无辜群众!

为了这种事去死,一点也不值得!

她越想越委屈,眼泪就啪啪的往下掉。

若是在平时,她这样哭起来,展万钧肯定心疼。可今天,他却是顾不得了。

身体火烧火燎,疼得他想要爆炸。隐隐觉得哪儿不对劲,可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停了。

他不是她的爱卿嘛,那就好好爱他呀。

他也想,爱她爱个够呢。

低头,将那开始呜咽的小嘴拢住,舌头径直伸进去,用力吮吸她嘴里的荼蘼花露。

好香!真是花朵似得人物!

末璃这下哭不出也喊不出,只能呜呜做声。

热腾腾的手掌已经开始拉扯她的衣服,对着她薄薄的身板,又是抓又是挠,又是搓又是揉。

妈蛋,他还摸她屁股!混账!

她夹紧双腿,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别摸前面啊!她没有!

混蛋!没有更糟糕啊!

也许展万钧心里也有点小在意,并没有往她前面摸的意思。

可再这么下去,末璃也明白,自己是只有死路一条!

末璃一直担惊受怕,生怕自己哪一天不小心,小命就玩完。可哪曾想到,在小命玩完之前,她竟然还要担心自己会“*”。

这真是见了鬼了!天底下哪有这么荒唐的事!堂堂摄政王,竟然要强上小皇帝。

还有木有天理?

对咯!天理都是强权说了算!她无权无势,就没有天理。

宫苑深深,深几许,就没有一个人能来救她?

末璃深感绝望。

然而就在此时,却自屋外传来一声轻唤。

“启禀陛下万岁,王爷千岁,柳大人求见!”

展万钧和末璃各自一怔,面色各异。

妈妈咪呀!老天爷开眼了!这皇宫里总算还有一个好人!柳傲君是吧?从今天起,柳大人你就是我祖宗!小皇帝内心狂喜怒吼,感动的眼泪稀里哗啦往外迸。

摄政王就没那么高兴了,皱起眉恶狠狠一回头,喝道。

“谁在外面?”

“奴婢梅若华。”屋外那人答道。

梅若华?谁啊?末璃一片茫然,但随即又想,管他呢。管他是谁,只要此刻有人来就好!

趁着展万钧停了动作,她奋力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滚下罗汉床。

因为滚的匆忙,脚都没站稳,直接噗通就跌跪下。

“小心!”展万钧翻身跳起,伸手要去扶她。

末璃一听他的声音,就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手脚并用,跟条慌不择路的小狗似的蹭蹭就往外爬。

她是真顾不得了,事情闹成这样,脸都丢尽了,还要什么形象。

逃出去就算她命大!

四脚着地的爬到外面,她一仰头,就看到那一脸眉清目秀的“美人痣”躬身站在外面。彼此打了一个照面,她从对方眼里看到狼狈不堪的自己,陡然就觉得很羞耻,低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美人痣什么也没说,上前屈膝一蹲,伸手一把将她搀扶起,二话不说直接往暗处带。

她跌跌撞撞的跟着,脑袋耷拉在胸口,一脸羞愤难当。此刻也管不了对方要把自己带去何处,总之离开这令人作呕的地方才是最重要的。

恍恍惚惚间,美人痣带着她穿廊过巷,最后闪进一个小院,带着她隐在暗处,吹了个口哨。

不一会就有个提着灯的小宫女晃晃悠悠过来,那灯如豆,那影如烟,跟鬼片似得。

“谁?”小宫女低低喊了一声。

“是我。”美人痣也低低应了一声。

“怎么回事?”

“别问,快去打盆热水候着。”

“噢!”

那灯和影又晃晃悠悠的离开,美人痣就拉着她往里走,推开一扇门,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屋子。

末璃呆呆站着,怔怔看着美人痣昏暗的身影在屋子里晃动,不一会,一团小小的火光闪现。

他点了一盏灯。

把灯搁在桌上,美人痣低着头,转身对末璃说道。

“陛下稍等,奴婢去到给您端盆水过来梳洗。”

说着,也不等她回应,就自己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末璃依然傻愣愣站着,脑子木木的,不知道说也不知道动,只顾着喘气。

小脸白的一丝血色也没有,连眼睛都是直的,小心脏在胸腔里咣咣的跳,跳得她脑仁疼。

美人痣很快就回来,手里端了一只木盆,盆里摇摇晃晃半盆热水,泡着一条雪白的手巾。

把木盆也搁在桌上,他又低头对她道。

“陛下请梳洗,奴婢在外面候着。”

说完,他又退出去,把门关上。

末璃这回总算是回过一点神,眼珠子转动,看看灯,看看水,又看看桌子,看看地。看了一会,仿佛是终于弄明白自己身在何处,该做何事,这才一步一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桌边的凳子上。

她这就算是……跑出来了?

长吁一口气,结果出气到一半就在喉咙里哽住,化成一声哽咽。她掩面扑倒在桌上,失声抽泣起来。

这算不算劫后余生?她应该庆幸,对吧。可心里……怎么这么堵得慌!

她怎么就会落到如此地步?

摄政王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怎么会对她有这样荒唐的想法?

她真是错看了他!男人!禽兽!

这一次她跑了,他没得逞。那下一次呢?这皇宫就是一座逃不出的牢笼,她逃得过这一次,还能逃得过下一次?

下一次,谁能来救她?她不敢想,越想越伤心。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得,滴滴答答往下掉。

她觉得委屈,滔天的委屈。可又不敢大声痛哭,只能掩面抽泣。哭得气喘,哭得心痛,哭得柔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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