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不知便不便?”
孟珙沉默不语了好一阵,才缓缓道:“其实你们想错了,他没有什么要职,只是个平常书生而已,仅是个文散官。”
这到让老者意外,传闻中,水冲星附马的另一个身份可是朝廷里的高官。但盟主岂会骗他们,盟主既是平常书生,那就真的是了。
那边,几个儒生的三百张画像已经完成。老者赶紧进行辨认。
看完三百张画像,老者放下它们,神色愁凝。
“怎样?还是没有?”孟珙问。
“真的画完了,所有人都在这儿了?”老者也问。
那几个儒生一边洗着墨砚,一边画完了。只要是他们见过的面孔,一个不落,要是有遗漏,也是因为他们没见过。
老者再一张张复看,“不是没找着,而是只找着一个。”他从中抽了张画像给孟珙展示,“就这人,他便是那日来拜访的兵卒之一。不过另一个却不在这里的画像中了。”
孟珙接下画像细看,画中之人正是钱六。钤辖道:“或许另一个没出现的,才是我们要找的,他有所警觉,所以躲藏起来了。他们既然是一起的,以后必会再有联系,把这个人盯紧好了,但切莫打草惊蛇。”
屋里的人皆应是。
“眼下还是以汉江水患,,必须尽快解快,否则百姓遭殃不,更人心惶惶。乱世将至,这可不是好事。”孟珙道。
“盟主可有对应之法?”老者问。
孟珙沉着语气,“既然调解无效,只能用武力了。我正好可以克制他们。”
老者捻了捻胡须,“也只有如此。”
……
军帐内,钱六左右查看张珏破损的军服,不禁连连发出惊讶,“这是火烧的吧?你玩火了?”
张珏不得不承认,“不心烧着的,能补吗?”
罗队将限他一天之内补好军服,针线这种手艺让张珏很着急,只好求助钱六。
“衣袖都烧没了,怎么你的手无事?”钱六把损坏的地方看了又看,摇头道,“这哪是补,根本要重做一只衣袖,手艺要求太高,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连你都不行,我还能找谁?”张珏想,要不去顺手牵羊?营里有许多晾晒的军服,周围也无人看管。不过那些军士都狡猾,自己的衣服上都作了记号,以后被揪出来,面子就过不去了。
钱六叹道:“偏偏你我都是新兵,没有多余的军服,那些人也是吝啬鬼,瞧不起我们杂役卒,不肯借我们。要等到发新军服,那得等到换季了。这种手艺让男子干太勉强,还是交给女子去做吧!”
“我到哪儿去找女子?”张珏问。他认识的女子中,第一个想到的是郭荆娘,荆娘心灵手巧,补上衣袖不在划下,但她人在四川,救不了他呀!
钱六摆出副智囊模样,“这还不好办?城里有女子办的绣庄。还有布店,也应有会手艺的人。花钱,衣袖就补上了。”
“这到也是。”张珏得了方法。
第二日,他拿着衣服便去了城里,按钱六所,找一处绣庄。四处打听哪里有这样的店,路人所指的地方都在同一条街上。
不过那条街张珏不太愿去,天外社也在那条街上,这个时候他还是不要靠近那里较好。那夜之后,天外社的人怎可能不搜寻他的踪迹?现在过去不是自投罗网?
“咦,这不是张兄弟吗?”
正在街外犹豫之际,忽然身旁有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