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林匹斯山
宫殿中金碧辉煌宝座上,宙斯(Zus)闭上了眼睛。
“您不再观看么?”赫尔墨斯(Hrs)怀中抱着精致黄金竖琴,手指漫不经心地在琴弦上拨动。
“库克诺斯已中了赫拉克勒斯之箭,这浸泡过九头蛇许德拉的毒血,除非是神,要不避免不了死亡。”
九头蛇许德拉毒血对神是无效,最多就是带来点痛苦。
“既波塞东(Posdon)没有干预,也没有什么可看的,凡人总以为我们时刻注视,但是就算是神,也没有这样繁忙工作的理由。”
宙斯注视着浓厚云层,云层渗透红色:“战争的血越来越多了,连云都变成了血色。”
“可敬的父亲,按照您的计划,血还流的不多。”
“赫尔墨斯,你说的对,不过最近一切都很顺利,希腊人的死信已经传递到了希腊,多个城邦决定增兵或参与了啊。”宙斯举起黄金酒杯一饮而尽:“……这一切,都很好。”
“一切必将如您所愿,至高无上的主神。”赫尔墨斯笑着说着。
特洛伊·王宫
裴子云护送着库克诺斯回到王宫,此时库克诺斯已放在病床上,王宫最好的医生被请来治疗。
此刻就算是铁打库克诺斯,面对剧毒疼痛折磨,也只能躺在床上呻吟,这样短的时间,伤口已出现溃烂,可见弓箭上的毒性猛烈。
医生用了许多药物,有许多都是王宫秘药,但都不能阻止库克诺斯伤口恶化,更不用说治疗了。
“普里阿摩斯国王,我们已尽力了,库克诺斯国王中的毒实在太猛烈,不似世间之毒,这种毒估计只能交给神灵来治疗,不然几乎很难阻止伤口恶化。”一位年纪比较大的医生说着。
普里阿摩斯沉重的点了点头,感谢医生的援手。
几个医生纷纷向普里阿摩斯告辞,一脸的无奈的表情,不是他们不想将库克诺斯治疗,实在是他们不具备那样能力。
“帕里斯,库克诺斯国王是怎么受伤?”普里阿摩斯问着站在一旁的裴子云。
“父亲,库克诺斯国王是被一个叫着菲洛克忒忒斯的家伙拿着弓箭给偷袭了。”裴子云说着。
“可恶的希腊人,但是库克诺斯不是刀枪不入吗?怎会被弓箭射伤了?”
“父亲,刀枪不入都是相对,哪怕是库克诺斯也不可能抵抗神的武器,这是赫拉克勒斯浸泡着九头蛇毒血的弓箭,破开了库克诺斯国王的刀枪不入的皮肤,虽只是擦伤一点点,但也使毒素蔓延到身体了。”
“虽离赫拉克勒斯浸泡着九头蛇毒血时间很长了,毒性有所减少,但也不是我们能治愈,也许波塞冬会给予恩典。”
裴子云说着,心中一凛,历史上帕里斯王子最后死亡,就是中了赫拉克勒斯之箭,不过到那时,还可以抬着帕里斯去伊达山,并且挣扎很长时间才死,毒性或者进一步减退了。
“难怪如此,若早知道希腊人隐藏着这一手,也许库克诺斯就不会被偷袭。”普里阿摩斯伤感说着。
“现在也只能等待波塞冬的恩典了,他是波塞冬的儿子,相信波塞冬会下降恩典,给予治疗。”
库克诺斯在特洛伊出事的话,对自己士气也是沉重的打击,国王普里阿摩斯是要尽全力抢救库克诺斯。
就在这时,一人匆匆赶了进来,正是普里阿摩斯派去波塞冬神庙献祭祭司,只听他躬身说着:“国王,我们献祭后,波塞冬神庙未见任何反应。”
“怎会如此?”国王普里阿摩斯瞳孔微微一缩,这可是波塞冬的儿子,神灵难道都是这样冰冷?
不过这话只能心里想想,不敢说出口,裴子云倒心里清楚,库克诺斯出现严重破坏了双方平衡,诸神容不下他生存下去,只是同样不能说出来而已。
“不用在去白费力气了,我违背了父亲的意志,前来参加这次作战,上次父亲就已警告过我,用风浪把我吹回去,但这次我又来了,那我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死亡。”库克诺斯似乎想明白了,低声说着。
大家听着库克诺斯的话语,都一阵黯然神伤,曾经多么勇猛的英雄,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难道已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普里阿摩斯喃喃。
“父亲,阿波罗(Apollo)是医药之神,也许可以去神庙试试。”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赫克托耳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