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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发现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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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上的人都知道羽建的裴总洁身自好,不喜风尘。-乐-文-小-说-然而他不喜风尘,别人就偏偏喜欢拉他去风尘买笑。因为大人物就是喜欢强人所难,若不能让强者为之低头迁就,又怎么能显得出大人物的权大势大呢!

裴思建正是通晓这其中的关窍,所以越的“孤傲自洁”。其实哪有男人不爱红颜,只是裴总从小缺乏母爱,天生对女性有亲近包容感。他不喜欢这类物化女性的场所,他认为女性都是母亲,怎么能物化母亲呢?

可他也不能改变这一切,因为世界运转自有规律,不是他说想改就能改。改不了世界,那只能他自己“洁身自好,敬而远之”。

如此循环,裴总的“贞洁”大名,在风尘场所可为威名远播。

因为至今,环肥燕瘦,姹紫嫣红,青春成熟,不管哪类,都不能把裴总拉下水!

他“贞洁”的记录保持至今!

但今天,可能要破了!

因为一到场,裴总就对着台上弹琵琶的小姑娘失态了——猛盯着看!

在场都是风尘好手,老马识途。男人看女人是个什么样的眼神,一目了然。

得!今儿个裴总是要栽呀!关键时刻,是拉一把还是推一把呢?

那还用问!当然是推一把,好让这位“贞洁烈男”堕入泥坑,从此惹一身骚,叫所有人耻笑!

让你丫装贞洁!装清高!装正义!

这一回且看你如何出丑!

对于别人的心思,裴思建一概不知,懒得理。他就是震惊于会在这里看到许尽欢,不过很快也就想明白了。

她是来调查的!真是胆大妄为!最要紧的是,调查就调查你露什么大腿喂!

这么白的大长腿……裴总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狠狠的看了一眼又一眼。越看越觉得心痛,肉痛!

这是他的腿,他的!被多少男人给白白看了,好恨!

他一脸痛不欲生的样子,叫在场的其他客人噱!

哟,后悔啦!知道自己要栽啦!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呢!人人幸灾乐祸,欢天喜地。

被如此灼热的目光盯着看,许尽欢岂能感觉不到。顺着目光一瞧,嘿,裴思建!登时,对着他咧嘴一笑,眼睛都笑成了两牙弯月。

裴总别开头,脸红了。

不是羞涩,而是懊恼!犹如捉贼,被当场捉住。但明明,她才是贼!可心虚的偏偏是他!

一曲罢,许尽欢就鞠躬下台。

经理就在后台等着,看到她下来就连忙招手,把一个牌子交到她手里。

“快快,跟我下去换衣服!等会把这牌子别腰里。”

哎哟,谈一曲子才多少时间?就这会子功夫,已经五六个客人递条子,问这弹琵琶的小丫头什么来路,多少价钱。

他决定抬一抬这小姑娘的身价,造一把势,托一托气氛!

许尽欢不明所以,让换衣服就换衣服呗。

她下了台就看不见,裴思建坐在台下心都跟着她一起飞了。什么台上的表演,身边的客户,乃至于刚来时满腹的算计和生意经,全都顾不得了。

坐立不安,心如乱麻!

一见他这个样子,几位大人物就更起了狭促的心。纷纷递条子去询价,催着经理把许尽欢挂牌。到时候小姑娘挂台上叫卖起来,且看裴总还端得住端不住!

他若端不住,那就别怪众人看他的笑话。

裴思建其实现在就端不住,之所以被人以为还端着架子装相,是因为他没递条子。可他知道那是许尽欢,别看对方抹了大浓妆,样子大变,可他就是认得出。许尽欢就是许尽欢,他干嘛要递条子问。这不是自讨没趣么!

所以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谁的心思。心思猜不透,拧在一起,就搞出许多啼笑皆非的笑话。

许尽欢换了一身衣裳,从旗袍改成了汉服。这会所也是会玩的!

衣服料子依然是真丝,舍得花钱!真丝薄而且透,一层叠一层,裙摆叠了三层,恰是一个若隐若现的状态。领口和袖子有绣花,尤其是领口,因为开的低,料子又透,所以这绣花相当于遮挡,免得漏光!

到底是古风会所,便是卖笑也讲究一个情调,不能直来直往的暴露。因为暴露显得档次低,叫不上价去!

这才第一天上班,她就穿上了正式员工才能穿的衣服,叫底下一干还在熬资历的新人看得牙痒痒。

女人多的地方总少不了是非,经理一眼没瞧见,这帮新人就联合起来算计许大仙。

趁着她对镜子补妆的功夫,把她的裙摆用图钉勾住,挂在化妆台上。

女孩子们以为这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岂料神也知鬼也觉。

许尽欢一回这会所,亓源就察觉到了。但他端着架子,慢条斯理的在院子里逛。只要她不开口招,他就当自己没看见,自己给自己继续放假。

然而心里是这么想的,可两只脚自动自就往她身边赶。他想自己大概还是怕她的手段,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别看她笑眯眯的很和气,可使起手段来还是让人遭不住。

那个断魂台,他还心有余悸呢!所以,何必等她叫,自己识相点也好。

赶到化妆间,正好就看到女孩子们偷偷对她的裙摆动手脚。

男鬼心里想笑,站住不动,也想看她的笑话。

可她一门心思对着镜子往脸上使劲,这个妆似乎是怎么补也补不完。直到经理来催!

“好了没有?薇薇,快点!外头都等急了!”

她这才懒洋洋放下眉笔,然后弯腰一扭头,伸手把挂住了裙摆的图钉摘下。然后施施然起身,如同游曳在水中的美人鱼一般,一摇一摆的到经理跟前,把图钉拍在对方手心里。

经理一看这图钉就知道生了什么,拧眉瞪眼,把屋子里的其他女孩子都扫了一遍,看得众人纷纷心虚低头。

然而别看经理瞪着眼似乎很生气,其实一点也没往心里去。这条裙子破了,还有别的裙子呢,耽误不了事。女孩子们争风吃醋也是好事,可以激励她们往上爬。有竞争才有进步嘛!

许尽欢也没把这事让心上,临走之前只是朝窗口看热闹的男鬼勾了勾手指。

没看到她的笑话,亓源一撇嘴,不情不愿的跟上她。

*

许尽欢再次登场,跟着一群正式的“小主”们,也就是经理跟她解释过的“御女”级别。

她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到底是玉女啊还是*?

这群女孩子看气势就和新人们截然不同,台下的时候一个个都无精打采,意兴阑珊。可一旦上了台,好家伙,立刻精神抖擞,风情万种。

跟着新人上台那会她就走过一遍,这秀台走一圈也就一分来钟的功夫。可就这一分多钟的功夫才真见功夫!

十多位“御女”就在台上抓住这一分多钟的功夫,对着台下一干老少男人又是抛媚眼,又是抛飞吻,剪刀手嘟嘟嘴,转圈圈星星眼,摆腰扭胯,卖弄风情。

就许尽欢一人跟傻子似的,直挺挺站在那里,一双妙目环顾四周,宛如将军临阵,检阅军队,把在场男士扫了一遍。

看来看去,果然还是裴思建长得最出色!是既年轻又能干!

大仙举起手,给裴总点赞!夸他靓仔!

裴总低头喝茶,掩盖羞涩。不,不是羞涩,是懊恼!裴总很坚持!

台下众人也不是瞎子,小丫头当众给裴思建点赞,可谓是惹了众怒!

客人来会所是找乐子的,只有客人挑姑娘,哪有姑娘挑客人的!都说“姐儿爱俏”,你看这小丫头上来就把一干老男人都瞥了,只盯着裴总这位年轻俊才。

那让老男人的脸往哪儿搁?

小丫头,胆子很大嘛!那就让叔叔们叫你怎么做人!

叔叔们怒了!今儿晚上,不要老相好,就要这个胆大包天目中无人的小丫头。

点她的菜,包她的夜,晚上教她好好做人!

哦哟!说道“做人”,想起她的大长腿,白胳膊,那个胸,那个腰。一干老男人都浮想翩翩,把持不住。

等裴思建意识到事情不对,场面已然微微有些失控!

许尽欢的号被争抢了,加码从一开始的包夜价五千,飞涨到了五万。这才十分钟不到的功夫,就跟做火箭似的涨了十倍!

飞涨了十倍,也止不住老男人们追捧的脚步!对这群人来说,钱是次要的,女人也是次要的,唯独面子是最重要的。

既不能叫这小丫头看轻了,也不能叫周围这一干男人们看轻人!五万块算什么?十万!

有人出了十万!要疯啊!

一个晚上十万块?你要干出花来吗?

管它花不花,保住面子就是爽!

底下男人跟疯了一样,可台上被争抢的主角却还一脸事外人的样子,没心没肺的对着裴思建笑。

许尽欢的意思是,你看你看,这群男人多可笑!简直逗乐!

裴思建却笑不出来!一则他也是男人,也很为同胞们的丑态不耻。二则,她就没半点忧患意识嘛?等下怎么办?

哦,对了!她是不用担心的。她怕什么呀!她连鬼都不怕!还怕男人?该男人怕她!

可他又觉得不甘心!就让这群男人用钱侮辱她吗?

钱算什么东西!别人有,他也有,而且更多!

裴思建看着她,看她笑,笑男人丑态,笑人间可笑。那是神明看世人无知愚蠢的笑,好似看了异常滑稽的小丑表演。

心中陡然就升起了怨怼!

别笑了!这人世间还有美好的东西,男女之情也不全是丑陋。至少,他有真情实意,想要还她真心已对。

虽然,他也不知道,这美丽壳子里的“老东西”,到底有没有心!

可他有,是真的,热的,红的。可以逃出来,给她看得!

裴总皱着眉,举起手,轻轻喊了一句。

“一百万!”

他喊得不重,仿佛有一点羞涩和忐忑。期初都没人听见,男人们还在争抢着,二十万,三十万的狂喊。

渐渐地,有人意识到了,于是纷纷扭头看他,争抢之声也跟着消散。

他还举着手,幽幽怨怨,深情相望。

台上的许尽欢眨了眨眼,不笑了,而是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

她当然不解,裴思建凑什么热闹呢!她不过是逢场作戏,无论是哪个男人标到了,都注定要吃一场亏,白花钱。坑谁不是坑,何必坑自己人!

然而就为这句自己人,裴思建也觉得该坑他。他受不了她跟别人走,哪怕知道这是假的。

反正就是不能!一百万买一个女孩子一晚上,这是要疯啊!

在场的老少爷们都被裴总的疯劲给折服了,在男女之事上长年不疯的裴总这一回是要彻底疯一把。

大家也就扬精神,索性让他独自疯个够!

于是乎,裴总以一百万标到“薇薇”小姐的春风一度。

这个价码是会所目前的最高价了,就连花魁皇后也只有在生日那次被客户捧场,一掷千金标了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算是庆贺。往日里睡花魁一晚,也就二十来万,这还是宰客的加码。而且说是一晚,其实还包括白天伴游陪吃饭,乃是个一个套餐!

别看刚才场面上为了一个女人的逢春一度一掷千金,如颠似狂,可说到底男人们也不是真傻,把真金白银往女人身上砸,那是为了面子。真为了睡女人,他们又得拿出奸商的本色,掂量掂量价钱,对比对比货色,讨价还价。

就算是为了面子真一掷千金,可人家这钱就能白花了?还不是要从女孩子身上一分一毫的讨回来,几十万的皮肉钱怎么讨?那可就不好说了。

所以这会所里女孩子们的风光,也只是表面罢了。风光底下的龌龊和辛酸又有几人能懂!

经理万万没想到这个“新气象”如何生猛!这才刚上班第一个晚上,就把会所花魁皇后的门脸也给踢了!

她今晚能登台叫卖,已经是越级,破了例。好这下,又破了花魁的价码。按规矩,这花魁的头衔就该让给新人了。

因为她价码最高!

经理冷汗都下来了,感觉今天是要疯。这小丫头要疯,买她的客人也是疯,而他这个相中了宝贝也要疯,连同被打了脸踢了馆的现任花魁也得疯。

这可该如何收场?

场上的客人们才不管如何收场,看热闹不嫌事大。今儿晚上这热闹可好瞧极了!洁身自好的裴思建终于破功,花魁皇后的价码也被破了,小丫头横空出世踢馆又打脸。

裴思建一时脑热,事后是否会后悔?

花魁皇后被打脸,又该如何挽回面子?

小丫头生猛,左边猛虎右边豺狼,该如何应付?

好戏咣咣的要开锣,众人恨不得推波助澜,火上浇油!

于是立刻起哄,要把裴思建和许尽欢“送入洞房”!

生米做成熟饭,看裴总以后还怎么装清高,装贞洁!小丫头下了水,将来他们也好一亲芳泽,雨露均沾。

服务生过来请示经理要不要递牌子过去让裴总签单,经理恨不得一巴掌劈过去,一脸狰狞,咬牙切齿道。

“当然要递。能让他跑了不成!”

这小丫头可是他相中的潜力股,岂能让这位冤大头反悔!

裴思建压根就没有反悔的心,他只想赶紧把许尽欢临走。服务生递上单子,他就立马签了,然而腾的站起。

台上的许尽欢也看够了,伸手一撩裙摆,腾的就跳下台。大白腿一闪,她就蹿到了他面前。

姐儿俏,哥儿俊,杵在灯光下,正是一对好冤家!

真叫在场一干老少男人,环肥燕瘦看得眼睛骨头疼,恨得牙痒痒!

在这种地方,演什么金童玉女喜相逢!

签了一百万的单子,大客户。裴总是有权挑一个上等好房,共度*。

可裴总心里只剩下眼前的俏佳人,脑子也不转了。幸好俏佳人心宽脑子灵,眼梢瞥见屋檐上看热闹的男鬼朝着西北角努了努嘴。于是她一把挽住他的胳膊,也跟着扭头伸手一指。

正好指着一间位于幽静之处的别馆。

“走,咋们上那儿玩去!”

哪儿?哪儿?众人顺着她手指方向一看,立刻在心里对这小丫头竖大拇指。

姑娘你是会玩的!裴总落你手里,绝对要栽!

然后一起看向裴思建,眼神意味深长。

裴思建起初不解,等跟着服务生到了别馆,跟着许尽欢开门进去转了一圈,恍然大悟。

这间别馆原来是个“情趣房”!

*

“怎么到这里来了?这什么地方?这么奇怪!”

服务生走了,别馆门一关,亓源就现了形,疑惑不解的问。一边问,一边拧着眉东张西望,一脸疑惑。

冷不丁就多了一个鬼,裴思建吓了一跳,等看清是亓源,才松了一口气,可心里又觉得怪怪的。

虽然明知道许尽欢并不是会所里卖笑的姑娘,可他都为她花了一百万,却连片刻的独处都没机会享受,就被一只男鬼插足。

这让他上哪儿说理去?

“这不是你指的地方么?还问我?”许尽欢也疑惑。

亓源瞪眼。

“我指的是这屋子背后的配电房!我在那里现了一个密室。”

“啊?那你也不指的清楚点!就这么一指,谁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你要说你指的是美洲,我也没话反驳啊。反正地球是圆的。”敢情是弄错了呀,糟糕。

哟,她还有理了!亓源气的吸气呼气,可鬼要什么呼吸。

“那现在怎么办?”

许尽欢一挥手。

“暂时是出不去了,先待一会吧。”说着,在屋子里慢慢转悠,东看看西看看,似乎对那些奇怪的摆设挺有兴趣。

看她这幅样子,再看那些摆设,亓源总觉得这地方很诡异,让他浑身不舒服。

“这鬼地方到底干什么用的?这些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大学生”很勤学好问,对许大仙不耻下问。

许大仙看他一眼。

“这不是明摆着,刑房啊!”

“行房?”裴总惊诧,表示自己完全没这么想啊,你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刑房?”亓源也惊诧,这原来是间刑房。可这不是古代的青楼么?怎么还有刑房?难道是用来迫害妇女的地方?逼良为娼?

一男人一男鬼同时出声,说着同样的音节,然而意思截然不同。

许尽欢看看男人,又看看男鬼,两人表情怎么这么千差万别。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没说错话呀,于是伸手一指,答疑解惑道。

“看,皮鞭,老虎凳,手铐,还有电椅。不是刑房是什么?”

亓源伸手一指。

“那怎么还有羽毛?羽毛能刑讯逼供?”

许大仙哈哈大笑,伸手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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