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孔诗杰是真傻还是装的?哪有把外室带回未婚妻的家里的?他们都未成亲呢,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把妾侍带去未婚妻家里,这岂不是在让安小姐难堪,在打安国公府的脸么?”
“而且这一巴掌打得也真够狠的!安小姐也是个可怜人,竟会与这么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缔结了婚约,安国公此时估计也是后悔不已!”
“我打赌,待会孔诗杰连同这对母子,一定会被安国公给赶出来!”
“对!我也赌他肯定会被安国公给轰出来!”
“我也是!我也赌!”
“我也来,算我一个……”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投钱下注,笃定孔诗杰与水柔母子,一定会被人赶出来。大家都投了他们会被赶的结局,因为另一种情况无一人下注,不成赌局。然后众人又纷纷猜测,这孔诗杰大概能待在安国公府里面多久不被赶出来,有人才是一个时辰,有人说是半刻钟,更有人认为,他们连安国公府都进不去……
场面熙熙攘攘地,大家直接聚众在国公府门前开起了赌局,纷纷掏钱投注,都是赌的那孔诗杰不好的下场。
结果,孔诗杰带人进去之后,久久没有消息传出来。听不到争吵声,里面也没有人被丢出来,安国公府还是如以往一般那么安静低调……众人在安宅门前守了半天,最后摇着头失望的离去。
“你们说安国公这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这孔诗杰这个样子,还要把孙女儿嫁给他?”
“怎么可能?!嫁给这样的人,还不如绞了去庙里出家当尼姑,陪伴青灯古佛,也总比嫁给这样的人渣好!我看呐,安国公定有他的远虑,这孔诗杰,迟早要被赶出来!”
“也是也是!都这种情况了,安国公怎么可能还把宝贝孙女往火坑里推……”
“……”
安国公府,静园。
孔诗杰前脚才带着那对母子回了安国公府,张月就急匆匆跑来了,风尘仆仆,一脸担忧。
“初儿妹妹!”一到静园,张月便立马扑上来抱住安静初,咬牙愤愤道,“初儿妹妹,那孔诗杰实在是太虚伪了,简直就是个禽兽!”
他压根就不配做初儿妹妹的未婚夫!简直太让人失望了,亏在这之前,她还那么看好他!简直是瞎了眼!
“初儿妹妹,不伤心不伤心,不哭不哭啊!”张月轻拍着安静初的后背,安慰她道。
直到张月温柔的声音传来,原本还一脸懵逼的安静初才意识到,此时她的表情应该是悲伤凄惨,是刚刚遭人抛弃的伤心弃妇怨女才对。
她抽搭了两下,哽咽道,“月……月姐姐,初儿也没想到孔公子竟会是那样的人,呜呜呜……”
安静初还有个优点,她的眼泪可以即呼即到,分分钟可以给你来一场梨花带雨。
她以前有个二货闺蜜,说要去学习影视上演员们说哭就哭的本事,硬拉着她学了好一段时间,如果她不愿意学或哭不出来就会拿洋葱来熏她。她被折磨了大半个月,终于学会了这“水龙头”式哭法。反倒是她那闺蜜,三个月过后,依旧毫无成效。
安静初不仅学会了,而且还懂得了如何哭泣方能维持端庄优雅,我见尤怜!
皇甫云卓到来时,看到的就是美人含泪而泣、摇摇欲倒,分外柔弱的模样,令他的心间不自觉地涌起一股超越他自我控制能力范围的怜惜。
情绪一时被感染,冲动出口,“初儿妹妹,不妨嫁给我,做我唯一的正妃吧!”
话一出口,就连皇甫云卓本人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