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是没了西风的帮助,我就等于失去了自己的左右手,心中更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来,虽然任语丁这个老油条还在身旁,但是看他的这个样子显然对这事儿也不在行。
然后我就自个儿琢磨着,要不我就试试屡试不爽的老法子吧,用通灵术招来小鬼差,问问它们有没有现什么线索和看见些什么,但是结果呢,什么屁用都没有,不光是哥们啥都没有查到,害我现在还白答应给他们那么多的供奉。
在钟家的周围附近傻乎乎的瞎转悠了半天,如今我是转的是天也快黑了,可结果呢,也还是一无所获。那就没办法了,在经历了昨晚大战童寿福之后,别以为哥们一点事儿也没有,哥们也是不好过啊。浑身是伤,尤其是哥们的额头上,还留着有明显的伤痕,也不能放着它不管吧,那样伤口会炎的,炎事小,要是哥们这英俊的小脸蛋破相就不好了,所以只有去这附近的门诊随便包扎一下了。
包扎自己身上的一些伤口完后,我和任语丁两个人就近找了个旅馆住下,因为钟家这次死了人,案子目前可还没告破。钟家这个第一案现场当然是已经被警察给封锁不让人进出,更不要说进去睡觉住人了。为了保留案现场的原样,怕被我们无意中销毁了他们警方某些还未被掘现的证据。
因为经历了昨晚的事儿,所以我和任语丁两个人也已经是身心俱疲了。虽然昨晚也有小睡一会儿,但是我们的心也不宽,经历了那档子事根本就没有睡好,也睡不到一个好觉,所以我们就早早的窝在床上睡觉了。
可能是因为太累了的缘故,我这一觉可是睡了很久,睡个天昏地暗不省人事,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苏醒。
但是谁知早上一醒过来,我整个人却是难受得很,头疼欲裂,昏昏沉沉的全身一阵热一阵冷的,我估计我着我自己应该是烧了!
任语丁现了我身体上的异常,见我病了就急忙背着我从旅馆出去,到了街边打了个车把我送去了医院,可是我到了医院以后病情也不见有所好转,反而是更加的严重了。
我在这医院一住就是住了七天,整整的一个星期啊,我都是高烧不退的,你想想这得有多可怕,把整个医院的医生都吓得有些够呛的。
而西风呢,在我生病住院的这几天也不见他说话醒来,估计是已经把自己给睡死了,让我心中觉得有种要死的感觉。
就连偌大的医院,整间医院的医生都查不出我得了什么病,他们绞尽脑汁想尽了办法都无法办到让我退烧。任语丁这个哥们也真是真够仁义的,这七天整整一个星期的,都一直守在医院,守在我的病床旁边,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我在病床上面躺了八天,西风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西风这次出奇的没有呜呼,而是跟一只猫似的,喵的一声学了声猫叫,让哥们我差点没从这张病床上滚下去。
“我这一觉睡的可真是痛苦,差点可就醒不过来。”西风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跟我说。
擦,什么叫你这一觉睡得可真痛苦,今天在你这儿我算是长见识了,活了这么久还真是第一次听说睡觉也会痛苦的,对于西风的这个说法,哥们我啊,是只能在心里暗骂西风一句,喊句老哥六六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