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小弟在大堂里让大堂经理让开,然后对陈昆说道:“东哥在上面,让你上去,跟我走吧。”
“前面带路。”
陈昆面无表情地跟着。
进电梯到了六楼。
出来就是一群满脸横ròu的人,lù着凶光看着他,还未等他跟着过去,两边的人就过来按住了陈昆在墙上,然后搜身。
陈昆不声不响,随他们去了。这种下马威的把戏,中国人玩了几千年,没有什么稀奇的。
“走”
发现陈昆身上没东西,一个胖子才推了一把陈昆,让他过去。
“陈总,请你吃个饭,你倒是穿的阔气点,这么寒酸,哪里像是做大生意的。”
何东新呵呵一笑,看着陈昆。
陈昆笑了笑,看到圆桌上坐着一群人,吃着火锅,摆着白酒,他也懒得废话,一屁股坐在一张空位上:“也不至于穿金戴银穿个一亿八千万在身上的哇。”
说罢,将桌上一瓶开好的高档干红倒在玻璃杯里,又扭头问:“有没有雪碧?勾兑一下喝喝,不然吃不惯。”
“好好魄力”
何东新不怒反笑,拍着féi手,然后凑过去轻声笑道:“陈总,你就不怕我在酒里面下毒?”
“真要是下毒,何总你们不是早死在桌上了吗?”
陈昆呵呵一笑,ōu出清爽筷子,夹了几片féi牛,在锅中涮了涮,又倒上虾皮酱,咂吧着嘴吃的痛快:“好味道。”
“还有更好的味道呢,陈总。”
何东新眯着眼意味深长。
“噢?那就请何总上菜吧。我也好见识见识。”
陈昆不以为然。
“果然好胆è,都说关云长单刀赴会英雄本è,看来陈总也是差不了多少啊。”
“哎,不能比不能比,关二爷好歹也算半个过路财神,我如何能比啊。”
“陈总也可以做过路财神散财的嘛。”
“噢?我还有这样的本事?”
“比如说卫视台被陈总你顶掉的节目,可以再补回去,这样……不就是散了一笔不小的财吗?”
何东新盯着陈昆双眼,那声儿都是从牙齿缝儿里冒出来的。
陈昆用不解的眼神看着何东新胖脸:“何总?此话从何说起呢?卫视台又不是我陈某人开的,台长陈援朝更不是我任免的,我哪里有这个本事去干扰电视台的安排呢?”
“哈哈哈哈……”
何东新大笑了起来,然后手指指着陈昆道:“陈总幽默,很幽默,太幽默了,我喜欢。”
“哎,何总说笑了。我哪里有你幽默啊,请我吃个饭,居然还要搜身,难道我来吃饭,还要捅何总你两刀不成?”
何东新听他这么一说,脸è一变:“就怕这刀已经捅了呢。陈总背后扎我一刀,一年几百万的进账就算打了水漂,来年的入账也不好说话,你说……这算不算是捅的比较狠的呢?”
“几百万这种小数目,何总也放在心上?刚才不还在说,做大生意的吗?”
陈昆风轻云淡,自顾自地吃着火锅,又下了一些牛百叶和贡丸,全然没把周遭这群人放在眼里。
“小王八蛋,找死啊你”
未等何东新说话,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一巴掌就ōu了过来。
却不料陈昆反手捏住对方的腕子,轻轻一扭,竟然瞬间就掐的对方哎哟一声,还未等反应过来,咔嚓一声,陈昆朝前一送又猛烈地一ōu,脱臼了。
卸了对方一条胳膊,几乎就是电光火石之间。
陈昆平静地看着瞪大了眼睛的何东新:“何总,你公司的员工真是的,吃个饭也要捣lun,喏,这是医y费。”
说罢,从口袋里mō出来两百块钱,扔在那个正哭爹喊娘的牲口身上。
“陈总”
何东新猛地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捏着一只小玻璃酒盅,死死地盯住了陈昆,这时候楼里面的人已经全部握着bāng球棍和钢管了,毫无疑问,接下来要干什么。
“傻*。”
陈昆抬头看着何东新,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将那杯兑了雪碧的干红,泼在了何东新的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