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谁规定去卫生部就得卫生系统啊,我在疫情研究办。”勒永年有些不耐烦的道。
疫情研究办?夏兰听都没听说过,估计就是一张报纸一杯茶,混日子的。
“都说人走茶凉,这人还没走呢,茶已经凉透了。”夏兰跺了跺脚。
“说什么呢,快走吧,勒强还等着我们去观礼呢。”勒永年催着夏兰道。
“观个屁的礼,看到那白家丫头我就不痛快,要是听我的,勒强娶了萧雨玫,你能落到如今这地步吗?”夏兰不痛快的道。
“娶萧雨玫?你当咱们勒家是什么了,哦,合着别人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啊,现在勒强跟白家丫头证都扯了·以后你少鼓捣,你别说,今儿个这事我还真有些悟了,蹦了这些年·总认为自己是勒家人,凭着这张皮,想这样想那样的,却没有在自己身上下一点功夫,我老师说的可真对了,他说我这些年太浮燥了,先到研究室里静静心·今后一切,得靠自己,我只恨自己悟的太迟了,这大半生都过去了。”勒永年长叹一声道。
难得听勒永年这翻话,夏兰也没话了,只是挽着勒永年:“你不是说快走吗,还拄在这里干什么?”
两人说着,从转弯处出来·正好跟白蔡蔡顶头碰上。
“蔡蔡?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夏兰叫了一声,随后一脸悻悻,不用说了·自己之前的话全叫这丫头听去了。
“我路过,去叫勒强,你们快去吧,爷爷等着呢。”白蔡蔡说着,又转身一溜跑的去找勒强。
“真没礼貌,连声叔叔婶婶也不叫。”夏兰又嘀咕着。
“这不是还没办礼嘛,再说了,就凭刚才你说的话,人家干什么要叫。”勒永年没好气的道。
“哦,你现在倒是维护着那丫头了·是不是觉得还是周萍好啊,可人家老公是虽然品级比不上你,可那权力却比你大多了,周萍眼里可没你,你再掂着也没用。”夏兰又火了。
“你胡搅蛮缠些什么,懒的理你。”勒永年沉着脸·甩了手先走了,夏兰气的直喘气,好一会儿,才跟着过去。强在那边小会客厅跟人谈事情,白蔡蔡想着之前刘家的人,估计勒强是跟刘家人谈事情了,听勒强之前的话,好象是燕赵地产的事情,便摸了过去。心里不免又想着勒永年的事情,也不知真是人走茶凉呢,还是真巧碰到了。
不一会儿,白蔡蔡就到了小会客厅。才刚到门边就听里面方晓北的大吼声:“姓刘的,我告诉你,做人别太没品。”
“什么姓刘的,我是你爸。”一个男声带着怒意回道。
方晓北的老爸,那正是刘家的老三刘胜利,不过,这父子俩关系一向不好。
“我什么时候认了?”方晓北恨恨的回道。
“晓北,你出去,这事,我跟舅舅谈。”是勒强的声音。
白蔡蔡下意思了退了几步,果然,没一会儿,方晓北冲了出来,白蔡蔡拉住他,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啊?”
“刘家要从燕赵地产撤股。”方晓北一脸阴沉着道。
“这个时候撤股?”白蔡蔡心里不由的也腾说起了一股子怒气,平日里勒强很少谈刘有的事情,倒是方晓北,偶尔说起刘家,一股子不屑和恶狠狠的样子,白蔡蔡还道方晓北是因为自己身世的原因记恨刘家,如今看来,这刘家很不地道啊。
也是,十年动乱的时候,刘家看勒家倒霉了,不是逼着刘容华跟勒中华离婚吗,呵呵,有一必有二呀。
这时,屋里两个人继续交谈,白蔡蔡干脆在外面听着,方晓北看白蔡蔡偷听,也留下来听。
“勒强啊,不是舅舅为难你,在商言商,是你这次对东梁的投资太没有头脑了,刘家的股份舅舅一个人做不了主,这是整个刘家的利益,而这次撤股也是整个刘家做出的决定。”刘胜利道。
“舅舅,你不用解释了,合则聚,不合则散,不过,现在公司的资金全部投到东梁去了,你们这时候撤股,我也拿不出钱,这样吧,京城除了青溪园,还有三块地,就划给你们吧,这事我让赵经理跟你谈,不会有问题,咱们就算两清了。”勒强的声音有些冷,任谁在这个时候遇上这样的事情心里都不太痛快,别人还无所谓,可这毕竟是自己亲舅舅。
这事落谁身上谁不心冷,白蔡蔡气的直磨牙。
赵经理就是赵运来,他跟财务总监钱雅兰结婚后,如今整个燕赵地产,就是他们在运作,算是勒强的左膀右臂,方晓北虽是总经理,但业务一块他是不懂,他主要是搞外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