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保镖死状也不一样，有的被撤掉了左臂，有的被人拧掉的双手。不过他们身上也有个共同点，就是纷纷被人拔掉了舌头。

狠，真的太狠了！

就算是世界上最变态的杀人犯，也不可能会用这样的方法去折磨别人。

楚念抬手，看了眼系在自己手腕上的追魂链，眉头皱成了个疙瘩。

苍崇似乎是猜到了楚念在想什么，黑色的双眸悄无声息地闪过一抹浅浅的笑意。他收紧环在楚念腰间的手，看着王亮说道：“这里没有鬼魂的气息，我想……你猜错了。”

“怎么可能。”王亮说：“如果不是鬼魂杀了孙季仁他们，那他们是怎么死的？”

“这个还不知道了，也许是跟上次的狗奴一样，来这里找他们报仇。”苍崇轻描淡写地说道。

侧目看了眼已经在收拾残局的警局人员，苍崇说：“反正孙季仁那种人渣迟早都是要死，只要那个藏在幕后的妖怪不出来作乱，不管对于你们，还是对于我和楚念都是一件好事。”

王亮凝眉，尽管觉得苍崇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他还是挣扎一番，将视线放在一直都处于沉默状态的楚念身上。

“楚念，你……的意思呢？”

站在一旁的苍崇微微挑了下眉角，似乎是很意外王亮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

这个家伙不是一直都很听自己的话吗？

果然，他对自己除了崇拜之外，更加的相信人却是楚念。

楚念的眼皮动了动，抿了下已经干涩的嘴唇。她说：“苍崇说的没错，这里很干净，甚至比任何一间牢房都干净。没有怨气，没有残渣。虽然说燕子飞过都会留影，可是这一次我只能说那个家伙做的太干净了。”

她觉得就算是上一次的的狗灵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它们也不可能有办法像这一次做的这么干净。

如果是在掩饰什么，就不应该把尸体乱扔成那样。可是，如果不是在掩饰的话，那个幕后人这样的做法，又是因为什么？

很奇怪，就像一根绳子偏偏被人在中间系上了一根疙瘩。看似自然，却明显出了问题。

楚念不禁想，倘若这个幕后黑手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她还能不能像以往那般幸运的把他除掉。

苍崇微微皱了下眉心，随意若无其事地抬手捏了下楚念的脸蛋。像是安慰似的，低声说道：“也许那东西也只是找孙季仁他们报仇，应该不会波及到其他人的。”

“希望如此吧。”楚念叹了口气，她总觉得把这么恐怖的妖怪放在人世上不太好。

就像一个随时都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你根本没有办法预计到它什么时候会爆炸。

“这件事情不会也属于你的管辖范围吧？”抬眸瞥了下还在愁的王亮，楚念说：“罢了，什么都别想了。这事，过去了。”

王亮沉默，半响后才点了点头。

苍崇勾唇，抬手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难得好声好气地拍了下王亮的肩膀，说：“走，我请你们吃早饭去。你不是还想跟我过招么，今天你可得养好精神。要是错过了明天，我可就过期不候了。”

王亮一愣，终于脸上有了神采。要知道他可是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