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该死的小畜生,她昏了,那我的股份怎么办,黎氏是我的”
黎母望着沙上昏厥过去的黎若惜,眉峰轻佻:
“都被你抽成这样了,现在放她回去,殷墨肯定会气急败坏找你算账,既然这样,那咱们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捆了她扔地下室去,好好教上几天,我就不信她不签字”
黎友伟犹豫不决:“可是,这样是不是太狠了”
原本,他是没打算要动手的,可当黎若惜真的回敬自己一耳光的时候,那股怒火便怎么也忍耐不住,直接爆了。
黎母翻了个白眼:“有什么狠不狠的只要把那股份弄来了,这个黎若惜就跟你我和黎氏没关系了动作快点”
黎友伟迟疑着想抱起昏厥的黎若惜,黎母带上钥匙拧开门,俩人蹑手蹑脚的朝别墅里的地下室走去。
醒来的时候,黎若惜的眼睛上被捆着黑布,双手分开伸平被锁在两边的,脖子上被锁着像铁链一样的东西。
试探性的用手去勾自己眼睛上的黑布,黎若惜微微咬唇,过了好一阵子,才将那黑布从脑袋上扯下来丢到了地上。
“这是地下室”
视线恢复了光明,黎若惜皱起眉,她脖子上的锁链被牢牢吊在天花板,这高度刚好控制到让她只能半跪在地上。
“该死的”
黎若惜低声咒骂了一句,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儿昏厥了多久,膝盖跪到毫无知觉,脚像被针扎一样,刺痛中带着股酸麻感。
身旁的门忽然出声响,紧接着,黎母拎着水桶走了进来。
黎友伟一声不吭的跟在黎母身后,俩人反锁上门,黎母一看到黎若惜睁开眼,马上大步走了过去:
“若惜,跪的累不累,痛不痛啊养母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你这孩子不听话,是我和你黎叔叔以前没管教好你”
她佯装怜爱的用手擦了擦黎若惜已经有些咬破的唇瓣,黎若惜蹙眉,张嘴狠狠咬住黎母的手指
“嘶你你这臭丫头”
黎母瞪起眼,食指上印出了几个牙印,她反手就是一巴掌,目光沉了沉,舀起一瓢冷水淋在了黎若惜的头上
“唔”
黎若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身上被抽打出来的红痕让冷水这么一激,痛感在一瞬间涌了上来。
阴冷的地下室让黎若惜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黎母拿过手中的资料,笑眯眯的蹲下身:“若惜,其实黎阿姨很心疼你的,你要是签了股份转让书,我就还你自由怎么样”
黎若惜天生反骨,一听这话,更是被恶心的想吐。
她朝黎母呸了一声,有些惨白的唇缓缓上挑:“我偏不我就算是死也不给你”
黎母扯过桌上的皮带,胳膊微微颤抖:“你以为你现在有立场拒绝我吗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这幅德行黎若惜,你嘴硬,我就打到你再也不敢嘴硬”
咻啪咻啪
又两记皮带甩来,狠狠打在黎若惜的大腿上
平日里看似高贵温柔的黎母,下起手来竟比黎友伟还要狠毒三分
身上的衣服被打的稀烂,皮肤红痕交错,黎若惜只感觉自己浑身都火烧火燎的疼,可这股疼还没缓过来,那边的黎母便再次舀起一瓢冷水泼了过去
黎若惜皱起眉,唇瓣被咬到出血,依旧一声不吭。
黎友伟急的在一旁直跺脚:“黎若惜,你到底怎么样才肯签下股份转让书你本来也不是我们黎家的人,如今凭什么死攥着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不松手”
“我不是说过吗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签我宁可让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烂在我手里,也绝对不会把它交出去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不过,要是你们杀了我,那你们就更得不到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了”
“你”
黎友伟气得站在原地直握拳,都说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而黎若惜此时此刻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你打死我我无所谓的气息。
黎母也恨的直扇她耳光,可偏偏黎若惜就是一声不吭,哪怕面临着自己会被打死的危险,也决不妥协。
黎友伟甚至有些搞不懂,她这般死命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明明只要将股份转让书签了字就能得到自由,她又为什么一定要死攥着这些不撒手
“友伟,我们走,我就不信她能一直这么坚持下去”黎母捏起黎若惜的下巴,明显是被逼得急红了眼,她在黎若惜耳边,一字一句道:
“我就看看你这样跪着的姿势能待多久没关系,我陪你耗,你坚持一天我就困你一天,你坚持一年,我就困你一年黎若惜,你就继续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