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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清晨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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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碗筷,她刚刚还很好的食欲全没了。

“刘姐,我吃不下了,我去院子里待会!”司徒颜说完,起身朝着院子里走去,如果可以,她更愿意离开这所房子所在的地方,可现在,除了这里,她无处可去。

司徒颜坐在院子里的小石凳上,今天是初一,看不到圆月,只有一个弯刀般的月牙挂在天上。司徒颜拽了拽衣服,出来的时候她没有加衣服,可现在外面的气温明显低了,有些冷,可想到楼上那对有可能正在热情缠绵的男女,司徒颜没有上去的打算。

会不会也有人像她一样,作为妻子,却眼睁睁看着小三公然上门,然后和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在房间里缠绵恩爱,自己则只能坐在院子里,对着一轮弯月惆怅伤怀!

段安歌说的没错,她真的不像是司徒家的女儿,想到段安歌,司徒颜一直看着月亮的眼神动了动,为什么会想到他呢!

渐渐起了风,司徒颜叹了口气,是不是人懦弱了,连风都会跟着来踩上一脚!

搓了搓手,司徒颜只好起身,活动活动,免得被冻得感冒了。

运动或许真的能让人忘却烦恼,司徒颜觉得至少没那么冷了!正准备再小跑一圈的时候,楚斯文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件衣服,院子里的光线不太明亮,司徒颜仔细看了几眼,才一脸的惊愕。

怎么会!

那件衣服!

是段安歌的那一件!

司徒颜表现出来的错愕,成了楚斯文眼里的承认!男人将衣服狠狠摔在司徒颜的脸上!

“你个贱女人!居然将男人带家里来!”

司徒颜怎么也没想到楚斯文会发现这件衣服,她明明藏在了衣柜最里面的格子,而且楚斯文从来不会进自己的卧室,这件衣服到底是怎么被找出来的!

“怎么不说话了,司徒颜,真看不出来,你需求量这么大啊!”秦阮也跟着楚斯文从屋子里出来,身上只围了一件浴袍,刚刚她和楚斯文风流快活完,才发现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钩破了一个洞,只好找一件女款的衣服先凑合着,而这个家里和她身材差不多的只有司徒颜。

秦阮去了司徒颜的卧室,心里也想着用件衣服再去羞辱一下司徒颜,可没想到她居然看到了更大的好东西,那件男士西装明显的是用“藏”的,一个女人在卧室里藏着男人的衣服,还能有什么事情,秦阮立刻就将楚斯文叫了来,她倒是要看看,司徒颜这样给楚斯文戴绿帽子,她这个楚太太的位子还坐的了坐不了!

“我没有!”司徒颜现在也顾不得秦阮话里到底有多少讽刺,她没做过的事情,她第一反应就是立刻撇清!

“没有?没有这是什么!”秦阮手指指着地下的西装,眼里闪过愤恨,她也对奢侈品了解不少,这件西服可是阿玛尼的限量款,价格不是一般的贵!能穿得起这样的衣服,还能随便留给别人的男人,身价绝对不会比楚斯文低很多,这让她心里很不爽,都是私生女,司徒颜凭什么嫁给楚斯文,又凭什么找个奸夫都有钱!

司徒颜看着自己脚底下的西装,没说惯慌的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怎么去扭转她现在的劣势,她更不能说这是段安歌的衣服,否则楚斯文一定会记起上次她打晕他的事情。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告诉我,你的野男人是谁!”楚斯文上前几步,手就抓住了司徒颜的脖子,脸上的暴戾残忍恨不得要将司徒颜的脖子捏碎一样。

“我,我没有野、野男人!”司徒颜的脸色憋得紫红,男人的手卡的很紧,紧到她快要不能呼吸。

大脑里的氧气越来越少,思维也开始混沌,她会就这么死了么!如果真的死了也很好,至少算是解脱了!不用再这样懦弱的活着,让人这样羞辱欺负!

楚斯文见司徒颜快憋死了,才不爽的放手,只要司徒家的势力还在,司徒颜他就得留着。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的野男人到底是不是段安歌!”楚斯文吼道,上次开业典礼的时候,他就觉得段安歌和司徒颜之间有猫腻!竟然想不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居然敢将男人带到家里来!

本以为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让司徒颜在家里独守空房是对她的惩罚,可这个贱女人,居然在他快乐的时候,也他妈的和别的男人在床上快乐!

想到这里楚斯文的脸色更差了几分。

司徒颜大口喘着粗气,这一刻,她无比庆幸,刚刚自己快要没了呼吸,否则,当楚斯文说出段安歌的名字的时候,她一定会露出让他肯定的表情。

“不是,我真的没有野男人!”司徒颜缓过气,摇头说道,司徒家的家教对于女子而言很严苛,她们没有自主意识,有的都是怎么服侍自己的丈夫,伺候婆家的公婆、和养育孩子!所以她根本做不出来背着楚斯文和其他男人勾搭的事情,哪怕她一点儿也不喜欢楚斯文!

这是她常年在那样环境中长大,心里抹不去的奴性桎梏!

“司徒颜,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嘴硬!”楚斯文说完,就从院子里的观赏树上折了一个树枝,一端捏在手里,而另一端则狠狠的打在了司徒颜的身上!

“别打我。别打我!”司徒颜想要躲开楚斯文抽过来的树枝,可秦阮却上前几步挡住了她所有的退路,一下下抽痛的感觉,从身体蔓延开来,那么的疼!

“司徒大小姐,你这样淫荡的女人,以前是要浸猪笼的!你还有什么脸活着!”秦阮掩着嘴笑着,眼神却充满了恶毒,巴不得楚斯文打死这个司徒颜!

“你才淫荡!”司徒颜猛地推开秦阮,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么多羞辱的对待。

“贱人,你还敢推我!”秦阮怒声说完,手就狠狠的甩在了司徒颜的脸上,顿时女人的脸就肿了起来。

脸火辣辣的疼,身上也同样是火辣辣的疼,司徒颜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柔弱的眼神,有瞬间的锋利,随后又消逝不见。

“谁让你打她脸的!”楚斯文见秦阮也上了手,本来没有什么反对意见的他见她打了司徒颜的脸,立刻有些怒了!司徒颜如果挂了彩,那个叫舒夏的女人要怎么对付!

秦阮没想到楚斯文还帮着司徒颜说话,立刻脸上的愤怒狠辣变成了委屈!

“斯文,人家只是帮你!”

“你知不知道你在帮倒忙!赶紧回去,改天我再去找你!”楚斯文不爽的下了逐客令,今夜准备纾解的身体也已经得到了纾解,他也懒得应付秦阮了!

“斯文,不是说好,今晚我都陪着你的么?”秦阮见状立刻展开柔情攻势,她现在走算什么,以后还拿什么在司徒颜面前立威!

“让你回去就回去,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楚斯文对于死缠烂打的女人最反感,秦阮充满恨意的眼睛瞪了司徒颜一眼,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秦阮不满的离开,楚斯文也停止了对她施暴,“贱女人,这笔账,我们早晚会算!”说完,头也不回的回了楼上。

司徒颜捂着脸,刘姐赶紧出来,将她搀扶进屋。

“少奶奶,你没事吧!”

面对关心自己的刘姐,司徒颜眼眶微红,却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算了,我去给你拿医药箱和冰毛巾,你敷敷吧!”被人家看见了被打肿了脸总是不好的!

司徒颜拖着疼痛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上药、冰敷,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却没有流下来。

她真的没有欧阳笑的勇气!

司徒玦恢复的很迅速,一周下来,已经能适当的做一些简单的活动,吃喝住行,也都能够自理,不需要再让舒夏时时刻刻照顾,不过男人还是每天装便秘。

明明是自己最讨厌的一种状态,可却装的乐此不疲,因为她家小夏夏会每天晚上睡觉前给他肠胃按摩,第二天早上还要再进行一次,每次按摩的时间都在三十分钟左右,前面有几次,女人按摩到最后就睡着了,或许是自己乖宝宝的表现让小夏夏放松了警惕,所以,这两天,女人都是在床上睡的。

司徒玦看着身子靠着他睡的香甜的女人,眉眼舒展,似乎做着什么美梦,明艳的脸也多了几分柔软的美。每晚睡觉的时候,小夏夏都睡在床边,尽量保持着和自己的距离,可是睡熟之后,人却不由自主的一点点的靠近,这女人,身体总是比思维更诚实。

可不管怎么说,他的第一步将女人骗上床已经完成了,至于下一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可以开始了!

睡梦中的舒夏还不知道司徒玦已经开始准备和自己更近一步了,美丽的梦境之中,她、小不点、还有司徒玦,一家三口在草坪上嬉戏玩耍,很美的一副画面。

美好的梦,总是不愿意醒来,舒夏稍微睁了睁眼,看司徒玦还在睡着,又看了下两人现在紧挨着的姿势,脸色一阵尴尬。

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些年一个人睡惯了,对于两个人睡一张床已经变得抗拒,可是这几天,她不但和司徒玦睡在了一张床上,而且,更令她觉得又气又羞恼的事情,还是每次睁开眼,就看见自己从床边已经挪到了司徒玦的身边。

她的身体是渴望男人身上的温暖的!

意识到这点,舒夏脸色有些微红,目光再次落在男人脸上,睡着的司徒玦,五官精致的令人叹息,那种静态的极致美,很容易让人的视线放上去就移不开。

微微挑起的眼角,在一双浓密的剑眉之下,妖娆却又有一股霸气,悬胆一般的鼻子,勾出了可以魅惑众生的弧度,那一张嫣红的唇,瑰丽色彩难以形容,张弛有度的下巴连接着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

司徒玦的美是上天赋予这个男人最好的礼物。

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在男人脸上停留的有些久,舒夏立刻收回视线,人也朝着床边微微挪了挪,她可不想男人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睡觉的过程中已经跑进了他的怀里。

身体的外移,让刚刚肌肤相贴的温度骤然下降,女人皱了皱眉,一起的时间越久,分开的刹那就更不习惯,才几天的时间而已,她就已经开始留恋起他给的温度!

身体挪到床边,舒夏才停下,重新闭上眼睛,装睡。

而女人闭眼之后不久,司徒玦就再次睁开了眼,看着女人又回到床边的身体,心里一阵叹息,这女人就不会学学偶像剧里,女人趁男人睡着偷摸的桥段,他可是每天都准备,女人对他“下手”之后,他抓着她的手,给她一个激情如火的吻呢!

司徒玦有看了眼装睡的女人,然后脸上的郁闷就变成了狡黠的笑意。

是谁唱过一首歌,怎么唱来着,山不转那水在转。

他家小夏夏不来爱抚他,他就去爱抚女人,有机会要上,没机会制造机会也要上!

想到这里,男人身体动了,朝着舒夏的身子蹭了过去。

感受到身边的男人一点点的靠近自己,舒夏微微皱了皱眉,这家伙要做什么。

身体想要向外躲,可自己已经在床边上了,再往外,人肯定会跌到床下去。

随着男人的靠近,女人心底有些慌乱,她现在睁开眼睛也不是,继续装睡也不是,该怎么办呢!

司徒玦看着女人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心里早已经乐的抽筋了,大手也跟着摸上了女人的脸蛋。

尼玛,那叫一个滑嫩嫩!

舒夏的身子一僵,司徒玦的触摸不是没有过,可是这样一个滋生了暧昧的早晨,这样的触摸让她如浑身触电一样,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带着炽热的温度。

司徒玦之前最多是亲上了小嘴,可这样放肆的摸脸还是第一次,完美的触感让男人爱不释手,她家小夏夏的脸蛋,就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皮肤好的犹如丝缎光腻滑溜。

摸了好几次之后,男人才恋恋不舍的将手移开,这一次是朝着女人的唇瓣下了手。

舒夏在男人的手移开的时候,身体放松了一下,可短暂的几秒过后,女人身体再是一僵,感受着唇瓣上的手细细摩挲,那种微痒的感觉让舒夏差一点就坚持不住,睁开了眼睛,这男人是疯了吗!

司徒玦觉得舒夏快要坚持不住了,眼底的笑意明显起来,胳膊撑着身体,自己的嘴巴就跟着向下移,一点点的靠近那两片柔软红润的唇。

“我给你揉肚子吧!”舒夏在男人的唇瓣即将贴上自己的唇瓣时,突然睁开了眼,那双眼里连朦胧未醒的睡意都忘了伪装,甚至还有了些疯狂闪躲逃避的念头。

“小夏夏,今天我们不揉肚子,这样的早晨,我们可以做些其他更让人心情舒畅的事情,心舒畅了,肠子都跟着美了!”男人唇角的笑容勾人夺魄,唇瓣就覆了下来。

一个早安吻,他可是幻想了很久很久了!

唇瓣接触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给舒夏的感受都不一样,男人的唇瓣柔软却多了强势的霸气,侵略着属于她的领地。

从一开始就热烈的吻,在司徒玦的执着下,越发的炽热,舒夏被吻得脑子都缺氧出现了头晕的感觉,男人才微微放开她一些,给了她重新呼吸的机会。

心跳剧烈的同时,舒夏一度觉得,自己刚刚会窒息在刚刚的吻之中,司徒玦的浓烈和霸道比之前的两次都要让人心尖狂跳!欲罢不能这个词她一直觉得太夸张,可刚刚,这男人真的做到了!

司徒玦正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门突然被敲了几下,紧接着,就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

“三表哥,我进来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舒夏的脑子瞬间清明,司徒玦被人打扰了,也是各种不爽,正准备骂人,让人滚蛋,门就被推了开来。

甄染站在门口,看着床上还维持亲吻姿势的两人,眼里的愤恨很快掩藏在浓密的睫毛之下,司徒玦是她的,谁也别想着夺走,这个叫舒夏的女人也不行!

舒夏在门推开的瞬间,原本娇艳的脸色立刻恢复了往日的清冷,轻轻推开司徒玦还半压着她的身子,对于门口站的女人,她有印象,甄露的侄女,甄染!

“谁让你推门进来的,你的家教呢!”司徒玦怒吼了一声,本来多年得不到宣泄的身体,在被打扰之后,怒火可想而知。

“表哥,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刚刚可是敲了门,问过的!”甄染说的有些无辜,为了不让自己过于生气而泄露了情绪,女人将目光从觉得无比刺眼的舒夏身上移开。

“听说你受伤了,所以过来看看表哥你!”

“说了多少次了,咱俩没关系,别一口一个表哥叫我,找表哥,找司徒铭去!”司徒玦完全不给甄染面子,女人的脸色微微难堪之后又变回了刚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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