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杰克,哪是什么,”
在国际空间站里,俄罗斯宇航员伊万诺维奇趴在舷窗上,看着外面的蓝色星球的地平线下升起一个巨大的光亮的火球。
來自加拿大的宇航员杰克飘了过來:“哦,上帝啊,该死的谁能告诉我那是什么,”
“我们应该把他记录下來,”伊万诺维奇说着拿出了单反相机。
这团火光就像是來自地狱的火焰,照亮了一大片的地球。
从太空看去,周围的云层都像是漩涡的边缘一样被吸进了火团之中。
“阿尔法,天宫呼叫,”
国际空间站的控制舱的无线电里传來了一个用纯正的英语呼叫的话语,这个声音通过舱内的广播播报给了两名宇航员。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杰克说完就飘了回去,剩下伊万诺维奇一个人还在拍照。
“天宫,这里是阿尔法,”
“阿尔法”是国际空间站的无线电通信呼号。
“国际空间站”(英语:InternationalSpaceStation,ISS;俄文:МеждународнаяКосмическаястанция,МКС)是不同命名之间妥协的产物,国际空间站最初提议的名字是“阿尔法空间站(Alpha)”,但是遭到俄罗斯的反对,俄方认为这样的命名暗示国际空间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空间站,可是事实上苏联以及后來的俄罗斯先后成功地运行过8个空间站。
俄罗斯提议将空间站命名为亚特兰大(英文:Atlanta),但是这个议案遭到美国的反对,美方认为亚特兰大的读音和拼写太接近传说中沉沒的大陆“亚特兰蒂斯”,其中似乎隐含了不祥的征兆,而且亚特兰大这个名字也容易与美国的一架航天飞机,,亚特兰蒂斯号航天飞机相混淆。
虽然国际空间站的命名沒有采用最初提出的阿尔法空间站,但是空间站的无线电呼号却是阿尔法(Alpha),这个呼号是空间站第一批乘员登站时确定的,当时国际空间站的名字仍然未定,时任NASA主席的丹尼尔?戈登(DanielS.Goldin)便给空间站取了一个临时呼号阿尔法,这个呼号最后沿用下來,成为空间站的正式电台呼号。
“天宫”就不用说了,是我国的“天宫”空间站。
“阿尔法,你们看到那个火球了吗,”
“看见了,你们也看到了么,”
“看见了,那是什么,”
“我们正在和地面确认,”
……
纸是包不住火的,核弹爆炸的消息很快就传达了位于美国东海岸的华盛顿特区的白宫。
这个消息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
你无法想象举国震惊的情况。
沒有哭泣,沒有呼喊,只有骇人的安静,死一样的安静。
这是一种悲伤过于沉重,让毫无准备的人民已经被重压弄得连哭泣都已经不知道了,这就像是一种被人掐住了咽喉一样的窒息。
你甚至都无法想象平时繁荣的时代广场上都是死一样沉寂。
整个美国就像是停摆一样,仿佛一切都凝固了。
现在的美国大街小巷虽然灯火辉煌,但是已经变成了死一样的世界。
“帮我准备全国电视演讲,”
美国总统从震惊和悲伤中恢复过來之后用非常沉痛的空气对自己的秘书说道。
“需要为您准备讲稿吗,”秘书用手绢擦了擦湿润的眼睛之后说道。
总统并不知道,他的女秘书的弟弟和丈夫都是在101空中突击师服役。
当然,也沒有人知道,总统的儿子在海军陆战队海豹突击队服役,而在战役报告上传过來的时候,还有一份秘密的私人信件被放在了总统的办公桌上。
这是战役指挥官写给总统的私人信件。
这封信里自然是噩耗。
不过唯一值得宽慰的是,总统的儿子不是死于核爆,而是死于敌人的子弹。
在走廊上,总统的儿子被敌人的子弹击中,防弹衣并沒有能够替他挡住子弹,他死于急性休克。
“不需要了,我自己來,”总统说完就走进了椭圆形办公室。
而在短短地半个小时之内,101空中突击师位于美国本土的基地外面已经挤满了人,这些住在附近的人都是因为亲人在101空中突击师服役而搬到基地附近居住。
这个时候,只有宪兵部队和一些后勤部队驻守的基地已经戒严,悲痛欲绝的亲属只能在基地的大门和高墙外等待,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在等待什么,仿佛这样就能够离他们的家人更近一点。
基地终于打开了大门,基地里所有的部队都行动起來,部队的大礼堂开放,体育馆开放,总之所有大容量的非军事用途的建筑都进行了开放,以接纳涌來的阵亡者亲属。
阵亡者无法归來,尸体都无法归來,只能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慢慢腐烂。
这对于所有人來说无疑都是另一种伤害。
“责任、国家、荣誉。
“英勇无畏的啸鹰战士和海军战士,他们用鲜血和赤诚展现了他们的爱国精神,他们的牺牲无比高尚,他们所付出的一切都将在美利坚的历史上被铭刻。
“我们无比沉痛地告别他们,但这不代表着我们将会停滞不前,我们将会秉承他们的遗志,我们将矢志不移,我们将会继续为了人权与民主战斗,为了和平战斗。
“我向两万英灵起誓,我向全体公民保证,我们必将恐怖分子赶回地狱,我们必将达成他们未完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