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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虽然和俞光年同住一个屋檐下长大,但,她从小就怕着他,躲着他,事实上,很少会像这样接触。
他指节分明的手,碰到她手心要握住的那瞬,不禁涌起一阵怪异酥麻的感觉。
除了偷偷拉过俞光希的手以外,她印象中,再也没碰过男孩的手。
虽然,明知对面那人是三叔,不该有男女授受不亲这种封建的思想,可是,办公室里就他们俩个,她也慢慢褪去了幼稚开始迈向成熟的心理。
这样的触碰,显的有些不妥。
“三叔……”宁夏受伤的那只手轻轻往后一缩,另一只手接过冰袋,小声着:“我……我自己来!”
可是……!
俞光年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摁住了她的小手,一脸严谨:“别乱动!”
头也没抬,继续专注她被烫伤的那块地方,耐心着:“如果不拿冰袋好好消肿,以后会留下难看的伤疤!”
宁夏看着俞光年的手在她手背上毫无芥蒂的轻揉着,动了动唇,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恬静的小脸上,表面上显的宁静。
可手背上冰凉的触碰和指腹上摩挲带来的温度却一并传入了心尖。
明明没什么,可,宁夏的脸颊却慢慢开始变的烫,有些不自在起来。
俞光年始终专注着她手背上的伤,敷完冰袋,又从药箱取出了烫伤的药膏,倒在了手上,贴着宁夏烫红的那块地方,极为温柔,细心的涂抹。
尽管放轻了动作,但宁夏还是没有忍住,轻轻蹙起眉,抽搐了一下。
俞光年听着她小声的吸气,停下动作,抬眸看向她。
宁夏咬着唇,痛苦在她脸上一闪而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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