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永远别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
低头含住她嘴唇,舌头反复拨弄逗玩虞蓝可爱饱满的唇珠,修的嗓音压得更低更暧昧,他瞳孔深处亮起一圈暗红色的纹路,狭长眼尾下那颗朱红泪痣,风情无限。
虞蓝眸光流转,映出两人紧紧纠缠的姿态,她将他腰狠狠拉向自己,揉乱他身上整齐的白衬衫,想要剥去他禁欲的伪装。
这个男人,浑身散着罂|粟般妖艳的魅力,永远是人群中最亮眼的存在。
他闪亮的丝,他深邃的双眼,他似笑非笑的唇角,还有那神秘莫测的迷人气质。
危险又致命的诱惑,让虞蓝想要靠近,理智又在拉扯拔河。
——这么出色的男人,你驾驭得了他吗?
虞蓝渴切地追逐他唇舌,手指探入他根,身体紧紧贴在一处,扭动摩擦,火苗四处游走,迅速燃成燎原之势。
——管它的,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那么活色生香的美男摆在眼前,不吃白不吃,睡过,不后悔!
双腿缠在修的腰侧,虞蓝收紧腿部肌肉,脚踝交叠,将他囚禁在自己的包围当中,他身上的衬衫纽扣怎么那么小,把她急得眼睛泛红,咬牙抓着他衣领两手一用力。
呲啦!
修噙着笑,低头看了眼自己掩映在衣料下的身躯,冲虞蓝挑了挑眉。
虞蓝当然没跟他客气,上下其手,大呼过瘾。
捏了两下,虞蓝有点儿惊讶:“哎,你有胸肌啊。”
正被她撩得浑身冒火,修听了这话有点儿颓,他苦笑着俯身在她锁骨旁咬了一下:“不然呢?我好歹也有练防身术的,蓝蓝。”
真没看出来,这小子明摆着就是那种用闪闪光的美貌就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祸水。
一身皮肤白皙光滑,如温润的玉,让虞蓝爱不释手。
就在她沉迷于探索修身体的同时,修的吻也在她耳畔、下颌和颈间游弋,亲得虞蓝痒痒麻麻的,舒服得直哼哼。
趁她双目迷蒙失神,修的吻滑向她后颈,靠近了藏有神秘腺体的那处。
虞蓝正享受呢,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仿佛躺在软绵绵的云彩中,□□。突然脑中闪过某种警兆,她睁开眼却已经晚了。
皮肤被牙尖刺破,剧烈的痛楚与被压制的憋屈之下,虞蓝哨兵本能苏醒,使力想要推开修·西维尔这个混蛋。
她看不到的地方,修的瞳孔悄然变成了近妖的暗红。
黑暗向导之力悄然释出。
即将挣扎脱身的虞蓝身上猛地一重,无形的压迫力如山峦倾轧,透明的精神触手抓住她手腕交叉绑缚,用力往上拉高。更多精神触手缠住了她脚踝,爬上小腿,强行令她无法并拢双腿,更别提蓄力踹开身上的男人了。
后颈尖锐的刺痛伴随一种让人软弱的强烈快感,袭击了虞蓝的神经。
那是一种似毒|药的感觉。
痛并快乐着。
疼痛加剧了对快慰的感知,身体贪婪地汲取,不住压制哨兵的本能,拉扯着虞蓝所有理智沉沦,往下坠落也没什么不好。
……好舒服啊……太爽了……
迷幻般的快感麻醉了虞蓝大脑,她急促呼吸,扭动身躯,做最后的挣扎。
不行,他快要咬到腺体那儿了……不能碰那里,啊!
泪水冲出眼角,虞蓝既憋屈又心塞,委屈得不行:凭什么啊,这个混蛋,每次都暗算自己,明明我才是哨兵啊,标记这种事情应该让我来。
可恶,传出去能笑掉别人大牙。
辣个向导总想标记我,摔,暴力哨兵的颜面都被丢光了。
修的牙尖几乎都碰到了那枚娇嫩的腺体,然而他捕捉到了虞蓝强烈波动的情绪,毫无保留地感觉到了虞蓝的伤心与不甘。
我应该是要让她快乐的,修眼中闪过一丝迷惘,他毅然追着她跳进不稳定的虫洞,为的不是冲破时间洪流,重新来过。
那时候,他只是本能跟随自己的哨兵,生死相依。
缺失灵魂的哨兵或向导就像离开水的鱼,折断翅膀的飞鸟。
一天天枯萎凋零。
现在能够重新拥抱她,亲吻她,看着她神采飞扬地做自己喜欢的事,修已经别无所求,只想多一点,更多一点,把上一次错过的那些时间都补回来。
叹了口气,修松开对她身体的控制。
一获得行动自由,虞蓝动作迅速,立马化作八爪鱼死死缠住修,扳过他下巴,狠狠盯着对方被鲜血染红的唇。
湿亮,饱满,既残忍又美丽。
她仰头吻住他,舌头毫不留情地席卷修的口腔,向导甜美的信息素透过津液,与属于哨兵的血液混合在一处,化作更强烈的催|情|素,刺激得虞蓝头皮麻。
修扶住她脑袋,指尖温柔地抚摸虞蓝娇嫩光滑的肌肤,擦去她眼角的泪迹。
激烈的吻慢慢变为缠绵悱恻的悠长。
心满意足的虞蓝眯起眼,撤出来以后又用牙咬了咬他唇角。
吃痛的修揉了揉细小的伤口,用无奈又舍得不责怪的眼神深深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