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玉麒张口结舌地望着那块布条,严捕头的情况也差不多,他们想不通一块染血的布条能说明什么,难道要海安镇上所有人都脱光衣服检查身上有没有新伤口?那根本就是异想天开嘛。
“还不明白?”段飞翻了个白眼,索性把那布条拿在手里,绕了个环,将血迹浸染的部位一一对上……
严捕头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是……手臂上的伤口留下的血迹!”
段飞微笑着点头道:“不错,要么是小腿,要么是上臂,不过我也觉得上臂的可能性比较大,玉麒,来,借你的手一用。”
“干嘛?啊……”
段飞抬起岳玉麒的手臂,将那染血的布条在岳玉麒手臂上缠绕起来,一个个的血印对得严丝合缝之后,绷带在岳玉麒的手臂上显得松垮垮地,段飞嘿嘿笑道:“看来凶手比玉麒要胖一些啊。”
严捕头思索了一下,说道:“岳少侠虽然年纪还小,身体不够壮实,但是手臂也比一般女性要粗壮,凶手应该是个男的,要男的撩起衣袖检查伤口倒是不难……”
“这事以后再说,我们还是先去凶手的新窝去瞧瞧。”段飞笑眯眯地说着,将那布条珍而重之地收了起来:“凶手就如这条绷带,已经差不多要落入我掌握了!”
岳玉麒忍不住说道:“飞哥,你笑得真难看,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段飞大笑道:“迟早会知道的,他露出来的破绽是越来越多了,哈哈……”
段飞大笑着率先离开观音院,岳玉麒撇撇嘴,有些不满地跟了上去。
严捕头快步跟上,不解地问道:“阿飞,你怎么知道凶手会躲在北城?”
“因为镇南生失窃案的时间与几起凶案生的时间是基本一致的,而王家的老宅正在城北,昨晚恰好生了凶案,所以我就蒙了一下,哈哈……”段飞的心情不错,笑着解释道。
严捕头点点头,心中还是不太了解,不过也没再问,总之能抓住凶手就行。
凶手被查获的藏匿地是一座高高的阁楼,位于一个刘姓大宅中,本来是刘家小姐的闺阁,小姐出嫁后就一直空着,只有丫头每天上去打扫一下,没想到居然成了贼窝……
阁楼最上一层,一只木梯架在高高的房梁上,段飞爬上梯子,在房梁上仔细地查找着蛛丝马迹。
房梁很粗,但是也还不足一尺宽,凶手裹着被褥居然能够在这上面安睡,可见他早已习惯这种生活,他走得极为匆忙,很多东西都来不及拿走,在房梁上段飞除了现一床薄被之外还现了不少零零碎碎的东西。
一小包葡萄干,一块咬了半边的烧饼,一只白瓷娃娃……
这些东西都被段飞一股脑地搬到了地上,史总捕问道:“阿飞,有什么现吗?”
段飞四周望了望,问道:“道长与大师走了?玉麒呢?”
严捕头道:“那小子尿急赶着去小解了。”
史总捕朝段飞眨眨眼,说道:“两位大师不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