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夫人微微颔,道:“奴家心乱如麻已没了主意,一切都听凭大人吩咐。”
苏蓉走过去,左手在古榕腕脉上探了一下,说道:“不妨事的,古大人不过是心情不好,染了风寒,我替古大人行行气古大人就会醒过来的。”
在苏蓉的医治下古腾很快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看到苏蓉和段飞,嘴角牵扯起一丝苦笑,说道:“有劳大人费心了……”
段飞提醒道:“古大人劳心劳力,实在辛苦了,不如休息几天,锦衣卫里的事情大人就不要操心了。”
古腾皱了皱眉,说道:“大人都处置好了?刚才我似乎听到外面有些吵闹,不知生了什么事?”
段飞淡淡地说道:“也没什么,古大人不小心吐血晕倒,佥事伊元宁、樊融和几个千户趁机挑唆作乱,已经被我率人拿下,关到诏狱去了。”
古腾惨笑起来,说道:“大人动作还真快,看来我不想退休都不行了。”
段飞淡淡地说道:“我不过是因势利导而已,他们这是自找的,古大人不必为他们担心了,好好为自己打算打算吧,古大人好好休养,本官还有要事急着办,就不陪古大人聊天了。”
从锦衣卫出来,苏蓉问道:“公子,我们现在回朱府吗?”
段飞揉揉脑门,说道:“蓉儿,你这话说错了两点,第一,那已经不是朱府,而是段府了,第二,我们现在要去买礼物,还不急着回去。”
“买礼物?公子要去谁家送礼啊?”苏蓉好奇地问道。
段飞心中苦笑起来,脸上却做出敬仰状,说道:“当然是去兵部尚书王大人府上啦,他对我有提携之恩,来到京城我还没去他府上拜见过哩,说什么今天都得走上一遭了……”
段飞在街上买了两大挑礼物,多数都是字画什么的,虽然不算绝世精品,却也花了万多两银子,大摇大摆地来到高官贵爵们聚居的小时雍坊,找到了王守仁受了皇恩钦赐的宅邸,叫开门把拜帖送了进去,毫无疑问的,被退了回来,再三拉锯之后,王家看门的那位老爷子竟然把段飞的拜帖往门缝里塞出来,再也没有开门。
受到如此待遇,苏蓉柳眉紧蹙,段飞苦着脸,华明他们几个却有些气愤填膺,兵部尚书很了不起吗?咱家堂堂锦衣卫都指挥使大人随便找个贪污受贿、通敌卖国的籍口就能把你抓诏狱去整个半死,拽什么啊!
段飞心里明白,自然不能容许他们惹事,见四周有不少人观望,造势已成功,便满脸苦涩地带着华明他们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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