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才走两步,一个锦衣卫百户飞步跑来,向段飞禀道:“大人,顺天府知府司恭城投帖求见大人,不知大人见是不见?”
顺天知府乃是当朝三品大员,段飞不甘怠慢,停住脚步对那百户道:“请知府大人稍候,本官一会就到。”
段飞回头对王平道:“你暂且将那两个魔教妖女放一放吧,本官见过知府大人后再去诏狱好了。”
顺天府知府司恭城大约五十岁出头,见谁都两眼带笑,一副精明灵醒的样子,他见了段飞便上前施礼道:“本官冒昧来访,还请段大人恕罪。”
段飞笑道:“该我向知府大人施礼才对,司大人如此岂不是折杀我么?司大人百忙中莅临锦衣卫,定是有要事相告,请大人直言,段飞洗耳恭听。”
司恭城说道:“段大人客气了,本官其实是有事相求,段大人,前日凌晨,朝天宫附近的一个十字路口旁出了条命案……”
段飞打断司恭城的话道:“这个案子我听说过,深夜裸男横尸街头,脸还被烧得一塌糊涂,不知此案与我何干?司大人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案子亲自来锦衣卫走一遭?”
司恭城点点头,说道:“段大人请听我说完,这个案子本官查访了三日依旧毫无头绪,段大人神断闻名,今日我是专程来请段大人出手帮忙的。”
段飞摇头说道:“司大人,本官有心帮忙,奈何一心不能二用,本官今早刚好接了皇上的旨意,要我尽快查到兴王殿下的下落,本官至今还没有一点进展,实在无法分心再去查别的案子。”
司恭城见段飞的手向茶杯摸去,忙道:“段大人,兴王失踪之事我也是承蒙段大人派人前往顺天府查问时方才获知,我突然有个想法,于是亲自赶来锦衣卫求见大人,现在请段大人屏退左右,我好将那个想法拿出来与段大人商量一下,或者段大人会改变想法。”
段飞皱眉看了司恭城一眼,见他一副沉稳内敛的样子,实在看不出来他心中想的是什么鬼主意,于是朝左右喝道:“你们都出去,本官与司大人有要事相商,不许任何人接近。”
只剩下段飞与司恭城的时候,司恭城这才低声说道:“段大人,今日早些时候锦衣卫来人的时候我才知道兴王失踪了,记起兴王的音容相貌,我突然有股不祥的感觉,朝天宫附近的那个案子,死者的身材年龄与兴王都极相似,时间也差不多,会不会……”
段飞冷笑道:“司大人糊涂了吧?你那个案子是前天晚上生的,兴王那个时候可能刚从太白楼回到兴王别院呢,怎么可能扯到一块去了?”
司恭城说道:“段大人说的是,不过我心中却越想越不安,我与兴王只见过两面,对兴王殿下并不熟悉,不过那死者的皮肤白皙嫩滑,手指干净修长,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从未吃过什么苦的主,他的左手小指上有一道红痕,似乎曾经戴着一只戒指,被人夺去时留下了痕迹,我记得兴王殿下左手似乎戴着一枚鸽血宝石戒指……”
段飞依然不为所动,说道:“京城的富家子弟多了,司大人何不先调查一下谁家里有人失踪了?说不定会有所现呢。”
司恭城肃然道:“顺天府早已四处查访,并贴出告示悬赏认人,可惜一直没有符合条件的,直到段大人派人来顺天府时,我才知道原来兴王失踪了,段大人,我入仕后破过的案子比段大人为官以来只多不少,我也不会无的放矢跑来徒惹大人笑话,话已至此,段大人若还不相信我,我只好回去将那尸体当做无人认领的乞儿草草掩埋了。”
“司大人莫急,且让我想想……”段飞端起茶喝了一口,皱眉思索起来,两个案子在时间上毫无相关之处,司恭城不会傻得开这种玩笑,若非真有把握,他是绝不会贸然跑来找自己密谈的,兴王不是普通人,谁敢胡言乱语说他已经死了,而且还死得这么惨?搞不好就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司恭城所说的话中最让段飞悚然心惊的是,京城中再也没有另一个符合死者年纪、身份的失踪者了,难道死者真有是兴王殿下?倘若死者真的是兴王殿下,那么这个蹊跷的失踪案又该如何解释?难道当晚喝醉回到兴王别院的不是真正的兴王?连永福公主和王佐、春熙那么多人都瞧不出来?不可能,那个死者绝对不可能是兴王殿下!
p:我回来啦,可惜后天又要过节,俺又得陪夫人……然后是国庆节,俺还得忙着摆酒,国庆节完了都没有休息,因为双十节还得在桂林再摆一回,我的天啊,从八月回了趟昆明之后我就一直马不停蹄,休息的时间比干活还累,一直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休息一下啊……
附注:没有违禁提示我都不知道什么是双十节,还以为是自己杜撰的词呢,这个禁词屏蔽功能还真教育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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