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一鸣和那金木天王都是愣住了,这拜黑把子只有拜兄弟,哪里会拜大哥,只见欧阳一鸣连连摆手,“这如何使得,风兄,我无帮无派,怎么能到了你的地头,上了你的位子!”
风来少却是一笑,“不妨碍的,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有这用的着的地方,指使个人来安徽,我定然奔袭万里前去相助!”
欧阳一鸣一干人膛目结舌之际,也是好意难却,只是问了几次是何人说起自己的名字,那风来少都不肯回答,便不再自讨没趣。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都去休息了,欧阳一鸣趁着酒性在风来少的陪同下,往关着那白无常的岩洞中走去,准备来个严刑拷打。
金目天王随后,牙痒痒的不知该怎么下手才好,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了心头。
一进牢门,见那白无常双手被铁链锁着,头往下耷拉,口角还有一丝血迹,欧阳一鸣上去就是一脚,可是这一脚却仿佛踢在了石头之上,原来那白无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死了,尸体都僵硬了。
“这是怎么回事?”欧阳一鸣疑惑的问那风来少。
风来少赶忙走到前面一摸那白无常的鼻息,是一点气息都没有而且身体冰凉,心里也是纳闷,“我这里关守严密,而且刚才这么多兄弟在大厅之中,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死了?”
刘管家上前检查一番,若有所思的说道,“是中毒而亡,死了有一会了。”
次日清晨,欧阳一鸣一行人便告别了风来少,继续往西走去。因为安徽地界各种势力比较复杂。原本这刘管家让欧阳一鸣跟风来少借些人马一起往西,可是那风来少却一番大笑,也不表态,让欧阳一鸣有点不爽。
风来少的热情却也不是假的,盘缠路费,吃喝需要准备的十分细致,倒也让欧阳一鸣有点感动。
果然是一路往西走下去快一个月,眼看就要到江西地界了,路上竟然不但没有山匪来拦,反而是左一个送礼的,有一个结交的,让欧阳一鸣纳闷不已,却又问不到是什么原因。
随着前方江西界的大石头墩子出现,欧阳一鸣终于走出了原本计算之中最危险的安徽境,后面的路就好多了。
“站住!”一声高喝在马车之后想起,无数马匹奔跑的声音震的大地都在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