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还……
"让你胡来,"池晚笑他,"自作孽不可活."
那火可不是她要点的啊,怪不得她!
只是他做了孽,自己也跟着遭了秧,身体里涌出的暖流已是分不清.
才唤醒她体内的躁火,又停了,这种滋味可是真真不好受!
"就要."此时,一向沉稳内敛的封以珩,却固执得像个孩子一般.
因为想吻她,便就吻了.
但考虑到她今天身体不适,无论如何也没有再进行下去.
封以珩低下身去,折磨了一会儿她敏感的耳朵,激起她连连轻颤,附在她耳旁说:"我们可以玩后~入~式的……"
换做是平时,池晚一定会甩回去一句"怕你呀?",但今天自己是真的不舒服,实在不想做坏了身体,便用无辜的眼神凝望着他.
封以珩本也没有继续的意思,咬她的耳说:"乖,告个饶,就放过你."
她亦是附在他耳旁,清甜的嗓音毫无压力地说:"老公,饶了我吧~"
引人遐想的热气吐在他耳上.
封以珩只觉浑身都僵硬了下来,紧绷得很,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冲去.
可不就是传说中那磨人的小妖精?
真真是不想饶了她!
可既然已经答应过,他也不好食言.
"行了,饶了你!"
封以珩狼狈不堪地起身去浴室收拾自己.
池晚拍拍褶皱的衣服,坐在床上看紧闭的浴室门,忽地笑了出来.
多年,才终于有了如今的地位,她不想……一无所有!
离开了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如果还能留下来……
她咬咬牙,还是站了出去:"江总……"
向染都站出去了,蒋欣自知逃不过,也站了出去.
非正常手段夺来的位置,这些天她一直坐得不安稳.脑子里频频出现那天在咖啡厅里池晚红着眼睛的样子,满满都是罪恶感.
她无意间得知她病了,却始终没有勇气去看她.
本以为江承允是盲目地信任池晚,但向染和蒋欣的出列,让其余人都震惊不已.
不会吧……池晚真的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