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呲牙,又让芍药掏了一百两,又选了个福袋。
这一回,安容的运气好了些。
选了个六十两的金簪。
但是她还不满意。
又掏了一百两。
这一回,安容圆满了。
她选了一只价值三百两的头饰,精致盎然。
不少人都瞧着呢,看安容两次挑的差,最后一回,不但翻了本,还赚了。
那些看热闹的,觉得买一个不一定有好运气的人,就心定了。
买一个不行,那就买两个,买三个,总不会亏的!
有些人,甚至买了十个福袋。
这样的人,大多都赚了。
一千三百多个福袋,一个时辰不到,就售卖一空。
倒霉的如安容这样,选到鹅卵石的,约莫两百个,不过大多数人又跟安容一样买了第二回第三回。
那些挑到买饰打九几折的,垂头丧气的进了玉锦阁。
不过大多数人都把本钱又给买了回来,比如打九折的。
买个一千两的头饰,就能便宜一百两,不就没亏了?
买的多,便宜的多,还是赚了呢。
一个时辰后,那多宝阁上,又摆上了福袋,一个卖一百文钱。
这样的福袋就简单的多,没有用锦盒装,要知道玉锦阁的锦盒,那是很精致的,每一个都比一百文钱贵重。
一百文钱,京都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掏的起。
热闹程度,比之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同样,一千三百多个福袋,不到一个时辰就卖光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
再听说玉锦阁五天后,还会卖福袋。
大家又兴致昂扬了,这一次没有好运气,不代表下一回还没有,回家给列祖列宗烧几柱香,再去大昭寺拜拜佛,就不信下一回还不走运!
玉锦阁对面的酒楼上。
萧老国公和萧大将军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楼下的热闹。
萧迁只有站在一旁看着的份,他忍不住道,“祖父,这么绝妙的主子是谁想出来的,库房那些旧的饰,不仅没亏损,还赚了不少。”
就那一千三百多个福袋,就价值十三万两了。
总管说了,这还只卖了九分之一的旧饰。
也就是说,库房那些旧饰,比正常卖掉,赚了一倍不止。
当然了,不能只这样算。
因为还有很多打折的花笺,这些都是玉锦阁损失的钱。
不过就是打九折,打八折,甚至是打七折,玉锦阁都只赚不赔。
萧大将军也连连点头,“这主意着实不错。”
萧老国公则大笑,他觉得自己的眼光极好,一眼就相中了这么聪慧机灵的外孙媳妇,本想考验考验她,没想到结果这么叫人满意。
“老夫就是不买福袋,也是最走狗屎运的那个!”高兴的萧老国公,笑的狂放。
萧迁,“……。”
萧大将军,“……。”
库房那些价值五六十万两的饰,就是老国公心头的一座山,今儿解决了,心情极好。
心情极好的他,还亲自去买了个福袋,打算送给才出生的九孙女儿。
满怀自信的他,挑了个……
鹅卵石。
萧迁差点笑晕。
但是,很快,萧迁就笑不出来了。
萧老国公老脸挂不住,将鹅卵石丢给了萧迁,“这个给你以后做定亲信物。”
萧迁凌乱了。
祖父,你不能这样啊,这大街上一找就是一堆的鹅卵石,却给我做定亲信物,我会娶不到媳妇的好不好。
萧老国公的理由很强大。
若是你喜欢的姑娘因为鹅卵石做定亲信物就不嫁给你了,这样的媳妇,要来做什么?
一句话,问的萧迁哑口莫辩。
大嫂的信物不就是一只破的人人嫌弃的木镯么,她不照样戴在手腕上,虽然她想取,取不下来。
萧迁认命的收起这颗鹅卵石,等着将它送出去。
要是真能找到一个不嫌弃它的姑娘,那该多好?
萧迁有些憧憬的想。
再说安容和沈安溪,选了福袋之后,就打算离开了。
芍药和海棠几个抽了个空,去买了两个百文钱的福袋。
运气极好的海棠得了对银耳坠。
芍药什么都没有,羡慕妒忌的要海棠请她吃糖人。
海棠高兴,还真请了。
安容和沈安溪也要。
海棠,“……。”
有没有听错,主子居然要丫鬟请客?
就这样,主仆几个去买糖人。
结果这条街太热闹,一直没有瞧见有卖糖人的。
好在,最后在柳记药铺不远处瞧见了。
几人一人挑了一串。
正要找个小摊铺,静静的吃,就听到一阵打斗声传来。
“好像是柳记药铺,”芍药耳尖道。
安容朝前走了几步,就见柳记药铺的伙计被人丢了出来,砸在地面上,蜷缩成了一团。
安容震惊了,居然还有人找柳记药铺的麻烦,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
心中好奇的她,刚走到柳记药铺前,就看见了几个手里拿了棍子的小厮走出来。
瞧他们穿的衣着和架势,应该是京都某个权贵。
为的是个小总管,他问小厮,“你们柳大夫去哪儿了?!”
小伙计鼻青脸肿的,艰难的道,“去给人看病去了,怕是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来。”
小总管重重的冷哼一声,“告诉他,回来之后,立刻去见我们王爷,要是不去,下一次,砸的就不只是药铺了!”
小总管甚是嚣张,丢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开。
芍药和海棠过去扶起小伙计。
小伙计很是懂礼,便是伤的嘴角疼,也给安容请了安。
安容看着药铺狼藉一片,问道,“柳大夫得罪了哪位王爷?”(未完待续)R466